“还有下次?”切个红萝卜都能把手给切掉,她这辈子休想再碰厨具一下!郑克耘把纱布、药水一样一样放回药箱里去,冰寒冷酷的脸庞,没有半点表情,“你以为自己是蜈蚣,有那么多手可以确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一时没注意……”夏若琪小小声地反驳,头垂得更低了。
郑克耘很少真正地发火,但凶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吓人,夏若琪根本连看都不看看他的眼睛,就怕自己会被郑克耘眼里头的寒冰瞬间冻成冰块。
“疼不疼?”郑克耘盯着她看了半响,才张于放缓语调,但眼眸里依然泛着寒光。
“刚开始不疼,现在……有点疼……”夏若琪小小声地回答,头都快垂到肚子上去了。
特别是刚才郑克耘毫不留情,把消毒棉花重重地压在自己伤口上的时候,夏若琪疼得差点没有飙泪。
但是一看到郑克耘那张黑沉的俊脸,她硬是咬雅忍下,一句话也不敢吭。
“刀利,当然不觉得疼了。”郑克耘皮笑肉不笑。
“是啊是啊!”见他露出笑容,夏若琪立刻像得到赦免死罪的令牌一样,整个神经都松了下来,“难怪古代刽子手在砍罪犯头的时候,都要先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