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她很多次机会。”郑克耘默然了一下,才开口,“你知道你女儿,是怎么回报我的吗?”
“我知道,所有的事我都已经从郑老那里听说了。” 孙父的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为自己女儿所做的一切,感觉到羞愧与深深的歉意,“品熙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过火了。孙氏企业会对这一次的报导负全部的责任,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们都会照做。我也会好好地管教自己的女儿,不会再让她打扰你们夫妻以后的生活。”
孙父顿了一下,“所以克耘,就当给叔叔一个面子,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可以吗?”
郑克耘狭长的眸眯了一眯,打量着表面上服从,眼底却还藏着深深恨意的孙品熙,不发一语。
郑克耘不说话,让孙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现在只能看郑克耘怎么想了。
现场的气氛顿时陷入僵凝之中。
就在整个现场静得几乎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的时候,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来,打破了一室的沉静。
“克耘,既然人家都已经如此低声下气了,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