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耘知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自己吃这样的醋实在是很没道理,但他心里就是很不爽,也很不甘心。\原_创\
总之,郑克耘就是对夏若琪在遇到困难,哪怕只是一点点困难的时候,没有找自己这件事不爽!非常地不爽!
“只不过是切了个手而已,又不是把整个厨房给炸了,你一定要这么难以相处吗?”被连续冷嘲热讽这么久,夏若琪也有些不高兴了。
“快点把饭吃完!我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郑克耘黑沉着脸道。
“吃就吃!”夏若琪再用力地掐了他一下,不再说话。
两人无声地吃完了那顿午饭。
然后郑克耘回书房,夏若琪则上楼带孩子去花园里散步。
再然后……
再然后,一切就开始不对劲起来了。
先不说晚餐的时候,郑克耘还是板着一张扑克脸,就连两人回房休息了,他也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一开始,夏若琪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还以为他是因为公事上遇到麻烦,所以才显得有些不开心,但是当两人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夏若琪就开始觉得不对了。
郑克耘是个谷欠望很强的男人,除了她不方便的日子,或者他在外面出差,只要他在家里,不管多晚,都会把她吵醒,然后要。
但是今天,郑克耘却什么也没有做,钻进被子里之后,就把灯关掉,准备睡觉了——
他甚至,还破天慌地背对着自己……
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哪怕是在她心里还装着骆希珩,不愿意的时候,郑克耘也从来都是紧紧地抱着她入睡的……
今天真的太反常了。
夏若琪躺在那里,看着一室的黑暗,心中一片复杂。
以前老觉得郑克耘需索无度,现在他突然沉静下来,夏若琪反而有点不太习惯了。
他该不会,还在为自己把手指给切到的事生气吧?
好吧,一切都是她的错,她不该没事找事,把自己的手切到,让他担心的。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抱着被子翻过身,伸手轻轻地触了郑克耘的手臂一下。
“克耘……”她小小声地叫,声音有点怯怯的。
“什么事?”郑克耘低沉的嗓音在黑夜里一圈一圈地荡开。
“你……”夏若琪深吸了口气,手缓缓地抚上他的小腹,整个人贴上去,脸一片灼烫,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你今天,不要吗?”
郑克耘的身体僵了一下,按住她作怪的左手,声音微哑,“你想要?”
“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夏若琪极度羞愧地开口,好想挖个洞钻进去,但是为了向郑克耘示好,她只能咬牙霍出去,手轻轻地挣开,往郑克耘的平坦精壮的小腹上滑来滑去……
郑克耘没有说话,身体前所未有地僵硬。
该死的女人,不要以为这样做,他就会原谅她!
哼!
郑克耘深吸了口中气,控制住情绪,不让自己失控。
然而郑克耘所有的自制力,在夏若琪握住他早就已经悸动不已的男性时,彻底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