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到此为止,不要再玩了。[本书来源]”郑克耘说,“如果你真的把若琪吓到,别怪我直接把你丢在马路上,让你走回去。”
“……”
“……”
后座的两个人被郑克耘的话说得一阵无言。
郑爷爷的神情十分地尴尬,脸色变了好几变,从正常到涨红,再到不自然的微白。
但郑爷爷脸上的尴尬,也仅仅只维持了几秒钟而已。
他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镇定下来,冲着夏若琪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你好,若琪,我是克耘的爷爷,很高兴你能够嫁给了脾气很差、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威胁别人、除了那张脸和工作能力其他都一团糟的大魔头,为人间除了一大害。恭喜你,以后的生活,都将要在一片‘水生火热’当中度过了……”
“……”
前一秒还扳着一张脸,像自己欠了他几亿美元一样,下一秒却突然又化身成为了和蔼可亲的慈详长者……
夏若琪她从来没有见过像郑爷爷这样的长辈,彻底地傻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样的反应……
坐在驾驶座的郑克耘听到郑爷爷对自己的形容,整张脸都黑了,提高音量冷哼,“爷爷!你再乱说话,就立刻下车,自己走回去!”
郑克耘一边警告一边还真的开始四下寻找停车位。
“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你这么生气做什么……”郑爷爷不爽地咕哝,终于闭上了嘴,往旁边车门的方向挪了一挪,黑着脸不说话了。
郑克耘见这老顽童总算是安分下来了,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再让爷爷这么说下去,估计他小学一年级被扮成女生上台表演的事都会被抖出来!
堂堂七尺男儿,扮女生是多么丢脸的事一件!
郑克耘可不想夏若琪知道自己有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于是,在郑克耘凌厉目光的瞪视下,郑爷爷不再开口说话,车厢内再一次陷入安静。
郑爷爷不说放在,夏若琪当然不可能自己再开口搭话。
那才那短短的对话,已经有些把她惊到了。
车子在路上开了大约三十分钟,终于抵达了家门口。
郑克耘将车子开进车库,然后再一一替郑爷爷和夏若琪开门,让他们下车。
三个人一起离开车库,回到主屋。
一进门,郑爷爷立刻开始窜高伏低,四下寻找。
夏若琪被他的行为弄得有些迷糊,滞在那里,半天都没想明白,郑爷爷到底在找什么。
“爷爷,你在找什么?”郑克耘问。
“我的行李啊,在机场的时候,我托孙仲伟的司机帮我先送加来。奇怪,我到公司的时候,对方打电话说行李已经送到了啊,怎么到处都找不到?难不成孙仲伟那小子的司机骗我?他骗我行李送到了,其实没有,而是把我的行李偷走了吗?连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的行李都偷,现在这些年轻人,思维和品德真是低下!”郑爷爷自言自语地咕哝着,头也没有回一下,继续窜高伏低地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