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宋时也没有表现出多意外,只是又问了句:“然后呢?”
她继续道:“然后,慢慢地,我发现你对我很好,我开始喜欢你对我的好,再然后……老公,我就真的喜欢上你了,虽然你有时候很霸道,有时候还很没有气度地生气,有时候还吵吵我,有时候还『乱』七八糟的吃醋,但是我就是喜欢你,我喜欢你对我好,还喜欢你对别人冷淡,对我热情……”
说到这里,女孩儿抬头,在他薄唇上吻了下,笑嘻嘻地道:“我爱死你了,老公。”
“表白么?”
“是呀。”
宋时盯着她,一本正经地道:“缺点说的比优点都多。”
江竹珊,“……”
这就尴尬了!
她咬着唇,笑笑:“那怎么办,再来一次?”
他嘴角勾起几分弧度:“算了,我看你也说不出朵花来。”
“哼,你嫌弃我!”
“爱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嫌弃?”
女孩儿盯着他:“那你不让我再来一次?”
宋时耐心地跟她解释:“再来一次,你还要动脑筋想,会累。”
一听这话,江竹珊立刻喜笑颜开:“老公,你实在是太体贴了。”
“奖励我?”
“怎么奖励?”
他一本正经地落下一句话:“晨起适合做运动。”
江竹珊,“……”
她二话不说地就按着男人准备起床,结果被他一拽就又重新跌了回去。
宋时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剥了她的睡衣,压着她又做了一遍。
没办法。
一大早主动表白,就那么刺激了他的『性』一欲。
……
江竹珊仍旧不清楚她跟霍凌宇之间到底有没有过那样的事情,但又因为无从求证,她暂时放弃了找答案,准备等三个月之后上官『露』给她证实。
为了不碰见霍凌宇,女孩儿这段时间连逛街都省了,她主动每天跟着宋时去song上班。
有一天她看时尚杂志的时候,脑海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就是自己为自己设计一件婚纱,等着到时候跟宋时结婚的时候穿。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画画。
但当随意地拿了一根笔描述的时候,发现好像还挺熟悉的,于是就安排叶紫帮她买了一全套画具。
自那以后,她每天陪着宋时待在办公室,男人工作,她想象着自己想要穿什么样的婚纱跟他举办婚礼,一笔一划地勾勒。
江竹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个老公永远地精力旺盛,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压着她要,有时候还要几次才能喂饱,床事频繁,她甚至都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怀孕了。
其实,她也不是担心。
是他不想让她怀孕。
……
时间就这么过了一个月。
女孩儿有些担心自己的锁骨链被上官『露』给弄丢了,所以有一天晚上洗了澡,趁着宋时还在书房工作的时候,她偷偷给上官『露』打了个电话。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通,传过来的声音很不和善:“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她本来是准备好言好语问的。
但是听到上官『露』的声音,女孩儿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我想问你,我的锁骨链还好好的吗?”
“江竹珊,你老公快把我们上官家『逼』死了,我现在很烦每一个跟他有关的人,尤其是你!如果你遵守承诺,你的破链子三个月时间到了我会还给你,在这期间,你不准再给我打电话,否则我就直接把你的链子毁了!”
上官『露』丢下这一句话,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传到了江竹珊的耳中。
女孩儿皱起了眉。
疯女人!
怎么一个月过去了,还是个疯子?!
不过
那女人说上官家快被她老公『逼』死了?!
为什么?!
上官家是哪里又得罪了他老公了?!
正想着,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宋时走了进来,她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卧室沙发处的女孩儿,盯着她问:“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刚才打了个电话。”
男人已经走到了她身边,拉着她道床边坐下,盯着她问:“给谁打的?”
“哎呀,女的。”
“嗯。”
女孩儿笑了笑:“你去洗澡吧。”
“好。”
……
十分钟后。
宋时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上床之后,二话不说就把女孩儿拉到自己怀里开始亲吻。
江竹珊,“……”
无语了。
她阻止了男人的动作,盯着他:“每天都做做做,你烦不烦啊?”
他眸子变得幽深了几分,眼神还颇为受伤,盯着女孩儿:“珊珊,你……烦我?!”
“我是说你烦不烦一直做这件事,我不是烦你,就这理解能力阅读理解还满分,我看你是骗人的吧?!”
听完她的解释,男人的心情愉悦了几分,宠溺地看着她:“好,你不想做,今天就先不做。”
“老公,你真好。”
她话音刚落,男人就又道:“明晚补上,多来几次。”
江竹珊,“……”
女孩儿瞪了他一眼:“那我收回那句‘你真好’。”
“你随意。”
她轻嗤了一声:“老公啊,你现在是为了那点事儿,都不在意我对你的评价了是吧?”
“我如果不在意,你现在已经被我压在身下了。”
“哼!”
宋时低笑,薄唇凑过去在女孩儿眉心落下一个晚安吻:“太太,睡觉吧。”
壁灯被关了。
室内暗了下来,江竹珊靠在男人怀里,突然出声问了句:“老公,之前在上官『露』的婚礼上,那女人要搜我的包,你说要抢了上官家未来一年的生意,你是怎么做的?”
宋时闭着眼睛,淡淡陈述:“所有跟他们合作的企业,无论大小,现在都被song收购了。”
“啊?那哪是一年,是以后他们都不能合作了吧?”
他道:“一年之后,song未尝不可以和上官家合作。”
女孩儿又问:“那这一年,上官家会多惨啊?”
男人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我该关心是你,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上官家,懂么?”
“哦,你手腕怎么这么强硬呀?”
“她欺负了你,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江竹珊点点了头。
虽然身为女生的那种什么欲被满足了,但是她还是在心底嘟哝:这代价未免太惨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