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厉憬珩这么问,女人懒懒地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不然,你觉得还应该有什么?”
他点头的动作缓慢:“我承认,一开始想让你怀孕是为了送苏郁出国治疗,但是你应该记得,我当初征求过你的意见,你不同意我也没有勉强过,不是么?”
陆轻歌苦笑,看着男人的杏眸泛着寒意:“征求过我的意见有怎么样呢,你能张口问,有这个想法,就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在你心里,利用我这个妻子去救另外一个女人是个可行又不错的办法。”
“歌儿,我们是夫妻,有个孩子不应该吗?”
她摇摇头,手指『插』入自己的发丝之间,烦『乱』地抓了抓头发:“我早就和你表明了我的观点,在我看来,没有感情的两个人,根本没有生孩子的必要。”
陆轻歌说完这句话之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像是不想再和厉憬珩继续这个话题了。
她连个招呼都没有和男人打,就准备抬脚离开。
厉憬珩抬手拽住了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就把女人重新摔在了沙发上!
他倾身靠近,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带着薄茧的大掌『摸』索着她的脸蛋,缱绻的嗓音响起:“歌儿,我被下『药』那次,也就是让你怀孕的那次,已经对你有感情了,喜欢上你了,你敢说,那次和我做爱,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感觉吗?”
两个人靠的很近,陆轻歌控制不住地一颗心砰砰直跳。
她脑子里没有一点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思绪,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索『性』直接转头避开。
男人长指挑起她的下颚:“我虽然意识不清,但也感觉到了你的回应和喜欢,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陆轻歌脑袋轰一下,感觉要炸了。
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个男人害的她失去了一个孩子,现在怎么还敢这么无耻地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话。
陆轻歌简直再次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她看着他的俊脸,目光坚定:“从我身上起开。”
他看着她一脸不满,低头在女人的红唇上吻了下,然后又凑到她耳边,闭着眼睛对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歌儿,你还没有回应我的话。”
陆轻歌推着他的胸膛,胡『乱』地道:“我不记得了,你起开!”
“既然不记得,那就回忆回忆。”
厉憬珩话落之后,薄唇就直接吻住了她的耳朵,湿热的舌尖甚至还无耻地『舔』-舐了一下。
陆轻歌只觉浑身发麻,意识也差一点就在那一瞬间涣散了。
她推着男人的胸膛,两条腿也扑腾扑腾地反抗者,想要摆脱他。
但男人意识到她的打算之后,直接把她两条细长的腿压在了自己的长腿之间,身体甚至靠的离她更近。
他这会儿松开了她的耳朵:“你再『乱』动,只会加速回忆的进程。”
话音落下,男人的细细密密的吻几乎瞬间就落在了女人的白皙的脖颈之间。
她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许是无计可施了,陆轻歌直接开骂:“厉憬珩,你给我滚开,别碰我!”
“骂吧,你大概不知道男人最喜欢床上运动的时候,听着女人喊出来,不管是纯粹的叫床,还是其他的什么叫骂,知道为什么吗?”
问完这个问题之后,男人的大掌辗转到了女人背后,长指直接挑起了她内衣的暗扣。
她彻底慌了,慌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你……你停下……给我停下!”
厉憬珩看着她一脸的慌忙无措又焦急的神『色』,直接捉住女人的唇又吻了一番,吻过之后,唇角带笑地看着她:“因为那样,会激起男人更多的欲望,把那个最激情的过程拉得更长,舒服的是两个人。”
陆轻歌,“……”
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禽兽。
她愤愤不平地瞪着他,男人低笑,大掌已经从她的后背转移到了女人腋窝的下侧,也就是她柔软的一旁,差一点就要……碰到男人最感兴趣的地方了。
可他在这里停下了,看着她问:“回忆起来了么?那晚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喜欢?”
“你有什么好骄傲的,不就是因为吃了『药』吗?”
陆轻歌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看到厉憬珩瞳孔突兀地暗沉了下,很沉很沉。
她以为是自己的话发挥了作用,又挣扎了几下,但是仍旧没有挣脱开男人的牵制。
陆轻歌瞪着男人,又刺激了他一下:“厉总应该是不记得了,新婚夜你喝醉酒的那次,技术可真是烂透了,别说舒服了,我甚至有了再也不要被男人碰的念头……啊——”
事实证明,尤其不能在还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拿他的『性』能力去刺激对方。
陆轻歌身前的柔软还是被他握住了。
她慌『乱』之下,原本抵着男人胸膛的手直接抬起,朝他脸上扇了过去——
厉憬珩以为她手挪动是为了去掰开他的大掌,为了让她没有那个机会,他直接俯身去吻她的唇,这样一来,两个人之间就无缝贴合了。
但四片唇瓣刚刚相贴的时候。
陆轻歌的手无意识地直接按在了男人额头的伤口上,而且还很用力地要推了一下。
“嘶……”
男人吃痛,放开了她,下意识地抬起了手,指骨想要去碰纱布周围的皮肤。
陆轻歌早在意识到自己碰的是什么地方时就收了力道,手也跟着收回。
这会儿厉憬珩属于半坐的状态,她直接抬腿把男人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然后起身,悻悻地后退几步,手背后把自己的内衣暗扣扣好,又整理了下衣服。
整理好之后,她才抬眼去看男人,警告道:“厉憬珩,我只说一次,诗音早就和我说了让我去聂宅住,但我不想麻烦她,如果再有一次你侵犯我,我宁愿麻烦她也不会再在海湾别苑住下去,以后……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直到离婚!”
这些话都说完以后,陆轻歌仍然觉得心有余悸。
厉憬珩刚才一直是低着头的,试图去碰自己的伤口,可能太疼了。
闻言的他抬起了头,目光朝着陆轻歌看了过去。
然后她看见那纱布外面……侵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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