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殷郊昏迷不醒之下,张山派来给殷郊当做副将的李锦此时发挥出作用,李锦在殷郊撤回之后,并不给姜子牙整军出击的机会,指挥部队前队变后队,朝着大商军营徐徐后退,而在大商军营之中,奔出数千骑兵,照应这李靖队伍的两翼,使之姜子牙不敢轻易动商军的侧翼。
姜子牙见在殷郊昏迷之下,商军也是进退有度,知道此次虽然有了小胜,但是却没有克敌制胜的机会,姜子牙见此,也命传令兵鸣金,西岐众人也徐徐的退向了西岐城,而此战最大的功臣李靖,却叹了口气,收起了落魂钟,施展遁术返回西岐城。
李靖此次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元神,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李靖每一步出击,都正好卡在殷郊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时,本来想着一击必杀,可是没想到那个马善替殷郊挡下了致命的一击,虽然如此,不过结果还算好,最后时刻,殷郊惊怒之下,居然把落魂钟祭出,被自己用落宝金钱镇压,这才让自己稍稍有点心里安慰。
此时的殷郊,接二两三的失去了法宝,仅仅凭借天仙的修为,已经不成什么气候了,之后只要是阐教的三代弟子,应该都可以战胜殷郊了,不过李靖心中叹息的是,自己的落宝金钱算是彻底暴露了,恐怕有些有心人也会觊觎此宝,所谓怀璧其罪,李靖现在最怕的就是来自背后的攻击。
此时李靖真的不想过多的暴露在阐教众人的目光之下,现在阐教的众人以后有的会投奔西方教,有的会一心一意跟随玉帝,还有的则是逍遥天地之间,无论是哪种,对宝物的需求则是不变的,而李靖现在的实力虽说不弱,但是也不能称之为强。
只要没有突破到下一个境界,到封神大劫之后,圣人不出的时代,没有了圣人的镇压,洪荒之中会出现各种准圣级别的强者,到那时候只要经过有心人一挑拨,要是准圣觊觎自己的落宝金钱,自己能不能护住自己的宝物和家人也未可知。
而在李靖返回府中之后,没过多久,一个老熟人再次来到李靖的府邸,正是昨日都已经在李靖府邸的广成子,这广成子的出现,一点也没出李靖的预料,毕竟这落魂钟和翻天印一样,都乃是广成子九仙山桃源洞的镇洞之宝,这事关广成子一脉的兴衰,以及广成子的脸面,这是广成子不得不取回的。
“李靖师弟,师兄今日再次冒昧到此,还望师弟不要见怪,想必师弟也应该猜到为兄为何来此,说来惭愧,今日本那逆徒用落魂钟暗算,时至此时,为兄也深感惭愧,弟子不肖,乃至于给诸位师兄弟带来如此多的麻烦,真是……,唉~~”
广成子说完,叹了口气,便目光灼灼的看着李靖,仿佛就在等着一个答案似的,李靖也知道广成子是什么意思,毕竟能让广成子这个阐教的击钟之仙态度放的如此低,也属实是一件异事,李靖此时也没有理由端着架子,有上一个番天印的例子在前,李靖相信广成子不会白白把落魂钟拿走。
念及至此,李靖干脆从百宝囊之中拿出落魂钟,手中法决一动,直接把落宝金钱收回,然后把犹自有些颤抖的落魂钟递给了广成子,展颜一笑道:“广成子师兄,这乃是师兄镇洞之宝,现今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师兄还请拿好。”
而广成子见李靖如此识趣,一扫脸上的阴霾,从怀中一拍,一本玉简出现在手中,广成子把这玉简递给李靖道:“李靖师弟,你的夫人修行传自女娲宫的修炼法门,虽说是比一般的散修传承算是不错的了,但是比之我们玄门正宗还是差上许多,毕竟女娲娘娘坐下多为飞禽走兽,而我玄门则是针对人族先天道体传承无数功法,这玉简之中乃是玄门所传,非阐教弟子不能修习的功法。”
“广成子师兄,这……”
“李靖师弟是怕触犯我阐教的律例,被掌教责罚么?师弟无须担心,李靖师弟一门都是阐教的弟子,你的妻子殷氏也算得阐教的外门弟子,这《玉清洞玄真经》乃是阐教大多数弟子修炼的功法,可修炼至大罗之境,正好给弟妹修行之用,至于掌教那里,自有贫道说项,掌教也定无不允!”
听广成子如此说,李靖点了点头,顺手接过了广成子递过来的玉简,不过在李靖接过的瞬间,心就一动,一直以来,阐教一直都认为自己没有元神,也没有传授自己什么修炼的功法,自己虽然有自己师父度厄真人传授的《太清玄真真经》,但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没有人会觉的自己的功法少,这《玉清洞玄真经》乃是阐教的主流功法,这功法既然能成为大教的根基,虽说并不可能是阐教的最高功法,但是却一定是最为中正平和的修炼法决,其中定然有阐教玉清大法的神髓。而那《太清玄真真经》乃是师父理解人教精髓而创作而出,虽说也能修炼至大罗,但是比之圣人精心推演的功法,相比还差许多。
此时李靖的元神修为还并不强,此时改修《玉清洞玄真经》也正是时候,并且这《玉清洞玄真经》作为阐教被修习最多的功法,这功法在修炼至最高的时候,一定有突破大罗,到达圣阶的功法,不像师父的《太清玄真真经》,止步于大罗,想要突破自己师父的桎梏,就要等着自己师傅突破或是自己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就此时的李靖来说,在元神一道走出自己的一条路明显是不太可能,毕竟原本自己的修道资质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历经八世还未成就仙道,而今李靖修炼元神也是靠着功德和纯净的信仰之力支撑起来的,也只能拾前人之牙慧罢了,如此看来这《玉清洞玄真经》乃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广成子师兄,这《玉清洞玄真经》乃是阐教重要功法,不知道李靖可否观摩、揣度呢?”
广成子听了李靖的话,先是一愣,他不明白李靖一个修习肉身的人,要观摩、揣度这《玉清洞玄真经》是为何?但是广成子想到李靖的身份,若是李靖可以修习元神之法,或许被赐予的功法会比《玉清洞玄真经》更加深奥,这《玉清洞玄真经》李靖自然是完全有资格观看的。
念及至此,广成子只把李靖的想法当做是猎奇,于是微笑一下,摆了摆手道:“李靖师弟,这《玉清洞玄真经》乃是我阐教基本的典籍之一,以李靖师弟阐教弟子的身份自然可以随意翻阅,其实要是师弟没有修习巫族秘法,修行者功法也未尝不可,这功法中正平和,乃是最为稳妥的修行之法,这功法就交给师弟,只要师弟不给阐教以外的人修习,便是无碍的!”
李靖听了广成子的话,心中就是一喜,不过李靖的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淡淡的朝着广成子躬身行了一礼,开口道:“那李靖就代拙荆谢过广成子师兄了,有着修行之法,拙荆的修行之路变得平坦许多,若是他日拙荆他日修道有成,李靖定然带拙荆亲自去九仙山拜谢广成子师兄。”
“李靖师弟,你真是客气了,李靖师弟一门都为阐教效力,咱们阐教怎会吝惜功法以及法宝呢?若是他日李靖师弟立下不世之功,相信掌教所赐会更加的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