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沨,你知不知道…他的手臂是怎么回事,受伤了么?”
魈思索许久,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这在当时麟琅出现并与他一同战斗的时候,魈就看出来了…麟琅的左臂非常的僵硬不协调。
他以为麟琅是受伤了,因为他把手臂遮的很好,但是亲历过当时麟琅奄奄一息回到至冬的事情,沨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emm…他体内的魔神残渣,还有深渊之力,跟他的手臂一起被斩灭了。”
“?!原来是…断掉了,还有恢复的可能么?”
“琅玕树的每一根枝丫都弥足珍贵,一旦断裂…没有更多的力量供其再度生长了。”
……
天边的落日已经完成了它今日的使命,如今该是休息的时候了,璃月的酒没能把麟琅喝醉,只是脸颊有些红润的微醺,不过达达利亚不一样了。
他这段日子当是习惯了璃月酒的烈度,酒量退步了,没了当初在至冬酒馆横扫千军的架势。
如今醉的东倒西歪,还要麟琅去把他扶到床上面。
给他脱了鞋子,解了衣服,燥热的空气因窗外吹拂而来的风消退,夜幕之下的荻花洲宁静又暗含危险。
刚刚在酒桌上面达达利亚说他让旅行者和派蒙去绝云间里面通知三位仙人帝君遇刺的消息了,提前千岩军一步应当可以抢得先机。
达达利亚说他的目的是给璃月七星找事儿,挑起仙人和凡人之间的矛盾。
“嗯…说不定明天去绝云间,还能够碰到他们呢。”
单手给达达利亚摆了个看上去会舒服的姿势,眼看他醉的挺迷糊,麟琅本想转身离开去外面坐坐,不成想刚刚转身……就让达达利亚把手拽住了。
“熟悉的花香,是…麟琅,别走嘛…”
“哦?在叫我别走吗。”
麟琅转过身坐在了床边,抬起右手看了看握的牢实的达达利亚的爪子,还有他轻轻翕动的双唇,呢喃出模糊不清的话语。
他好像在说什么,麟琅微微弯下腰凑近了去听。
“我…我很想你,你不在的时候…都,想你…”
“啧,至于么,之前也就是一个多月没见面罢了。”
“一个月很…长,至于…”
达达利亚还没完全睡着,微睁的双目之中满是生理性泪水,水汪汪亮盈盈的,看上去好像受了委屈的小狗狗。
“你不在的时候,我不习惯…我不在,你受伤了,不…”
“……”
居然还在为此耿耿于怀,达达利亚是不是对自己的一些事情太上心了。
虽然…自己好像对他也差不多。
麟琅生疏的控制着机械手臂,想要把达达利亚的手给拨弄下去,结果适得其反,对方握得更紧了。
“乖,放开我好吗。”
“不好…”
“我用玫瑰扎你了?”
“嘿嘿,喜欢。”
“?”
麟琅一时间不清楚达达利亚再说些什么。
直到后面听清楚了他一只嘟嘟囔囔的话语。
“喜欢…你。”
……
麟琅总感觉自己好像在某些方面变得奇怪了起来,其实他们两个之前在至冬的时候,喝醉了后浑身脱光躺在一起睡一晚上都很平常。
毕竟已经习惯了,但是那一晚上,麟琅燥热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想要抱着达达利亚做点什么,具体想要做到哪种程度却又不知道。
看着达达利亚那醉的人事不省的样子,又耐不住发痒的心,到第二天早上达达利亚醒酒了,松开了麟琅,他才第一时间翻身起来…打算去上个厕所冷静一下。
转移…转移注意力,别再纠结和达达利亚之间的事情了,麟琅总觉得现在璃月方面的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的环节被他忽视了。
属于愚人众执行官的直觉,但究竟是什么呢?回忆一下从踏入璃月到现在经历的一切…
“!对了,是深渊教团。”
虽然只出现了两次,但是一次是陷害自己,一次是袭击魈,谁能保证它们不会借此机会在璃月搞些什么事儿?
麟琅可是记得自己跟那个深渊公主有过节的,当初把罗莎琳留在那里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哪里去了是死是活。
但他觉得大概率是被深渊教团再次俘虏了。
“璃月和愚人众在明,深渊教团在暗,完全预测不到他们会在什么环节从中作祟,得多当心了。”
……
醒酒后的达达利亚选择回到璃月港,而麟琅想去绝云间区域游荡一番,璃月的花店这几天先歇业吧…毕竟正逢多事之秋,暂避风头也不错。
他也想去拜谒一下绝云间的仙人,说不定能够和曾经的老朋友叙叙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