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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的位置距离芬德尼尔之巅已经不远,不过头一回在深渊教团的护送之下行走,麟琅还觉得挺新奇的呢。
不过迪卢克很显然就没有那么接受能力良好了,他时时刻刻都握着剑柄,谨慎的望着周围,随时都在戒备。
见此,麟琅不由得凑过去和迪卢克低声耳语了一句。
“迪卢克…最好别发难,深渊的公主…我在植物的记忆里面见过她,很强,我们打不过。”
“…那又如何。”
迪卢克微微叹息,表示自己并不恐惧…对啊,即便是面对比自己强上数倍的敌人,迪卢克也没恐惧过,从他当初单挑执行官就看出来了。
在这一点上,麟琅和迪卢克完全不同,麟琅更偏向于不论怎样,先保全自己。
在假阿贝多的带领之下,芬德尼尔之巅到了,原本被冰岩阻挡的上方豁然开阔起来,在这片空地的中央半空,悬浮着寒天之钉的碎片。
而在那最高的山崖之上,一位金发白裙,头上戴着已经僵硬的因提瓦特花的女生站在那里,闻得下方的声音,俯身一跳,来到了麟琅和迪卢克的面前。
这一下装的挺不错。
“两位客人,恭候多时了。”
“…!”
在荧缓缓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他的样貌的麟琅惊讶了一瞬间,因为…他发现深渊公主和旅行者空长得好像哦。
空怕不是隐藏身份的深渊王子吧。
“嗯哼?美丽的小姐,有属下跟你说过,你长得和蒙德城里面的一个冒险家很像么?”
“是吗?不知道,不认识,别想打听消息。”
对于麟琅的问题,荧直接否定三连。
麟琅直接就汗颜了。
余光瞥见迪卢克我在剑柄上面的手指似乎蠢蠢欲动,心中一跳,不动声色的挡在了他的面前,握住了他的手。
“不是邀请我们来喝茶的么?如果深渊教团没有,我随身携带着上等的花茶。”
暗地里,手指轻轻挠了挠迪卢克的手掌,安抚他。
“……”
因为麟琅,迪卢克选择暂且看看情况。
而他的话也惹得荧大笑。
“哈哈~琅先生,还是这么风趣啊,花茶就免了…我是荧,深渊的公主,不管你信不信…我并不把你当做敌人。”
“哦…”
鬼才信。
此时此刻的芬德尼尔之巅已经到处都是深渊魔物了,除此之外,还有不少遗迹守卫的残骸,一路盘旋向上的路最后通往中央的一片空地。
突兀的摆放着一张木质桌椅,除此之外…麟琅冷着眼睛看着角落里面摆着脑袋,已经断了气的愚人众士兵。
给自己的下马威吧。
“我说怎么找不到他们,原来是被深渊公主劫走了。”
“愚蠢的家伙们,妄图袭击深渊的使者,不愧其愚人的称呼,麟琅先生还有迪卢克先生,你们应当…不会如此吧?”
“…”
……
此时此刻,雪山脚下,空带着冒险家的大军已经成功的营救了被困的冒险家,外面游荡的深渊魔物被杀的片甲不留。
山洞里面,打架的情况都还好,看到了支援到来,有些人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兴奋,而是担忧的询问关于景焰的消息。
对此,空只表示…
“景焰是谁?”
“就…个子挺高,橙色头发,长得挺俊的开朗小伙!”
“哦…你想说的阿奈斯吧,他…”
虽然空和派蒙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管阿奈斯叫景焰,但还是事无巨细的跟他们说了相关的事儿。
塞琉斯也是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号人存在。
得知景焰失踪,菲谢尔整个人神色都垮下去了…
“不…身为吾之友人,比当天降大运化险为夷,在本皇女之雷光照耀下所向披靡,终有一直,他必将凯旋神风之城!”
“小姐的意思是,她会祝愿景焰先生的,希望有一天…他还能回到蒙德城。”
……
现在的景焰在哪呢?他正拖着满身的伤口,隐匿在芬德尼尔之巅的山崖上面…他是从外面一点点爬上来的。
因为看到了麟琅大人随着阿贝多和红毛小子一起上了山…可是阿贝多给自己采药去了啊!
于是察觉到不对劲的他,用双手攀爬着山壁,爬上了山顶…已然是汗流浃背头脑昏花。
他看到麟琅大人的和红毛小子在和对面的深渊公主谈判,局势很不好。
“你说…你想让我解开左手的封印,为你重启寒天之钉?!”
麟琅复述了一边荧的要求…在最开始的震惊过后,便毫不犹豫的摇了头。
“别想了,要是你让我吃掉一只丘丘人,我答应的概率都比这个要高。”
“吃一个我看看?”
“……”
麟琅脸黑了,他发誓这个荧是他第一个一点都不想送花的人,即便是至冬的多托雷,在变得讨厌之前也得到过自己的一束蔷薇。
迪卢克又默默地握住了武器,这回麟琅没拦他了。
原本平静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寒天之钉碎片上面的光芒此刻也成为了战斗的引航灯。
“麟琅…你左手的力量足够强大,要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让寒天之钉升天,而是让它启动,重启其作为一个信标的功能,你会知道这个决定的正确的。”
“…那你告诉我,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凭你头上的花儿么?倒是没见过,说说。”
“呵呵…哈哈哈~”
即便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忘记问自己的花?真不愧是你啊花匠麟琅。
……
愚人众的其他人,都被关在哪里了?
景焰轻轻的离开了麟琅这边,开始在整个芬德尼尔之巅寻找『女士』他们的踪迹…
找到了,在一间遗迹囚笼里面,他们都被绑着双手双脚,罗莎琳还是晕着的。
如果把他们放出来,至少能够搅乱局面。
虽然身上仍在往下滴血,但是景焰轻盈的接近了那边,手中已经握住了一团火焰…
……
寒天之钉的光芒闪烁,如同天上的星,麟琅仰头看向了他们,深吸了一口气。
“信标…属于天空岛的信标么,仅仅如此就付出了一个国度无数生命为代价,既然如此…你重启信标又是为了什么。”
麟琅不知道为什么,提起芬德尼尔的事情,心里面总是有种诡异的恐惧感,就好像那天摧毁一切的场景自己看见过似的。
不过荧当然不可能回答这个。
最后的天聊完了,就算打不过,也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