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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说道:“先生之意,朕已深知,大战之后,不可轻启战端,不过与瓦刺议和,朕决计不肯的。”

朱祁镇也知道,这一战,已经将大明这么多年的元气打得差不多了。

且不说人员百姓的伤亡,十几万大军翻越瀚海,所需要的人力物力有多少,加起来或许没有永乐年间五十万大军之多,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在茫茫草原之上,维持后勤线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单单是封赏各部将领士卒,朱祁镇就已经砸进去数百万两银子,实实在在的下了一场银币雨,从杨洪,石亨,郭登,孟瑛,到下面普通士卒,一个不少。

大明这几年攒下来的本钱,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去年与今年都不是年景不错。朱祁镇要面对的情况,只会更惨。

更不要说,大战事结束了,但是要巩固大明在草原上的统治,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需要做的,比如完善在草原上驿站驰道系统。比如在边墙外,合适的地方推行屯耕。

朱祁镇准备将永历正统年间撤入边墙之内的卫所,统统迁回边墙之外,甚至趁机将各地卫所进行一次筛选。

何处当驻京营大兵,何处当设立卫所,如果防止卫所堕落。这都是问题所在。

而这些问题,都少不了钱。

所以,这个时候,朱祁镇不是傻子,又怎么肯冒冒失失的去西域征讨瓦刺。吃力不讨好。

但是,朱祁镇依旧不肯与瓦刺议和上面低头,那么瓦刺俯首称臣,朱祁镇也不允许。

一来,朱祁镇很明白,军事上得不到的,在谈判桌上也得不到。

不要看瓦刺这一次姿态这么低,派了瓦刺的二号人物来北京,但是朱祁镇要瓦刺退出西域,将西域列入大明版图,瓦刺会答应吗?

不可能,即便是能答应,也不过是得其名而已。

二来,朱祁镇才清楚下面的文官,他一点头,等将来时机成熟,再次进攻瓦刺的时候,就又是一件麻烦事情。

似乎是天然的地理环境限制,大明文官有一种浓重的小富则安的心态。

龙城一立,北京的战略形态,有了根本性的改观了。

距离北京最近的边境,大概也在一两千里外。有足够的战略纵深。在他们看来,这已经很完美了。

但是朱祁镇却不这么想。

虽然西北的土地,朱祁镇没有什么念想。但是毕竟在他看来,西域,也就是新疆,从来是中国的一部分,总不能让后世子孙版图不全吧。

而且他也明白,仅仅是驻兵龙城,其实并不安全,漠北之地,大明仅仅是控制了漠北东部,距离东北比较近的一部分,至于北海,以及后世蒙古西部的地区,都被放弃了。

鞭长莫及。

而今瓦刺元气大伤,正在舔伤口,自然不敢东进,这大片地区,都成为双方战略隔离地带。

但是将来瓦刺元气恢复了,难道会面对眼前的肉不吃吗?

这些地方,对大明来说,根本就是苦寒之地,但是对于瓦刺来说,却是上好的草场。

虽然好战必亡,但忘战必危,朱祁镇其实想一直与瓦刺保持战争状态,在他看来,根本没有什么损失?

大明在瓦刺内部有利益吗?大明有什么必须从瓦刺购买的吗?之前马匹紧缺,或许积蓄瓦刺的马匹,而今有了漠南蒙古,已经大片漠北草场,近乎二分之一还要多的蒙古,都在大明的控制之下。

有这么多的草场,虽然因为战争的原因,大明战马还不多。但是不出数年之内,大明的战马繁衍定然是极多的。

一方面是和平的环境,能让无数蒙古人安心劳作,之前他们不可求的铁器粮食,而今都能随意与内地商贩贸易。

因为边墙内外已经是一国了。

另外一方面,就是青贮法的推进,这个畜牧业上的革命成果,能让根多牲口从冬天保存下来。

如此一来,包括马匹在内的的牲口大量繁殖,就成为必然了。

这样一看,瓦刺需要大明的地方,有很多很多,大明根本不需要瓦刺任何东西。又何必与外交关系。

关于情报,即便大明不与瓦刺有官府联系,锦衣卫与东厂都不是吃素的。

朱祁镇实在想不到,与瓦刺议和,对大明有什么好处。

陈循听朱祁镇如此一说,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最担心的是朱祁镇一意孤行,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一心一意追亡逐北。

而今朱祁镇既然说了,不会轻启战端。陈循也就放心了。不过他依旧觉得,应该与瓦刺谈谈。他说道:“陛下,臣建议与瓦刺使臣谈谈,倒不是想答应瓦刺议和,而是关系到内外观瞻。”

朱祁镇微微皱眉,说道:“先生的意思是?”

陈循说道:“陛下,朝廷藩属国过百,瓦刺只是其一也,之前朝廷灭朝鲜,而今又逐瓦刺,杀也先,数年之间,连破两国,日本,安南,占城,暹罗,缅甸,亦力把里,乌斯藏,都有惊惧之心。”

“锦衣卫报上来的情报,这些国家使臣联系频繁。”

“臣以为总要安一下各国之心,让各国知道,我大明不伐无罪之国,即便出兵也不谋人土地,不过是求治安天下而已。”

朱祁镇听了陈循的话,心中也觉得自己有些狭隘了。

为政以德。

德这东西,看似虚无缥缈,但在很多时候都有用的。

朱祁镇很少用国际关系的角度去思考过问题了,无他,在西方国家还没有来到东方之前。大明即国际。

不是大明闭关锁国,而是很多时候,是周围国家看大明的眼色,而不是大明去思考其他各国的反应。

但是有些事情,他也不得不考虑一二。

看看朱祁镇这几年做的事情,特别是在朝鲜事情上,吃相是有一点难看的,很多国家都对大明的态度,有了担心。

虽然朝鲜之亡,事出有因,但是朝鲜乃是大明祖训之中的不征之国。这些国家自然要考虑,是不是大明国策有了根本性改变。

所以这两年,四方使臣来的都有一些多了。

这些事情,朱祁镇有些后知后觉。毕竟这些事情,在与北伐瓦刺相比,都是一些小事。这个时候朱祁镇却要思量一二了。

如果仅仅考虑北方,乃至大明本土的问题,朱祁镇不用多管,即便是各国之中,实力最强的安南,在积威之下,也不敢妄动。

一个朱祁镇很长时间没有考虑过的地方,从朱祁镇心中再次冒了出来,不是别的地方,就是旧港宣慰司。

这一片大明最南方的领土。

比起大明在其他地方的军力,在旧港的实力就欠了太多了。

旧港宣慰司之所能维持到现在,一方面就是旧港施家为首的汉人海商,的确有些本领,另外一方面,就是大明海上余威。

这个余威一方面是军事上的,一方面是政治上的。

或许有人觉得郑和下西洋,和平进行,有些傻。但是也正是郑和不求当地土王的利益,甚至给了他们很多好处。

各地土王才对大明称臣,并愿意与大明亲善,毕竟有大明这个宗主国作为靠山,既可以得到好处,又不会担心大明吞并他们。

而今这个外交政策转变,对南洋的局势就会有很大的影响。

南洋的情况比起正统初年,已经恶化了不少,虽然旧港有大量汉人海商的支持,但是大明的大船,已经近三十年没有来到南洋了。

三十年,已经是一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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