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内心稍定,只要棒梗没事,让李副厂长占便宜也值得。
这种事情一旦迈过第一次的道德底线,后面就会有无数次。
下午捱到下班时间,她就去找李副厂长。
两人先后进了小房间,秦淮茹急切的问:“李副厂长,我家棒梗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这个嘛,不急……”
李副厂长不光动手动脚,还动嘴。
心满意足的一番云雨后,才悠悠的说道:“你儿子已经被送到收容所管教了,说是要管教一年。”
秦淮茹脸色一白,抓着李副厂长穿衣服的手:“李副厂长,你刚才故意不说就是想……”
“你可别乱说,我李怀德是这样的人吗?我帮你打过招呼了,收容管教不是判刑,表现好过段时间就能回来了。”
棒梗不能马上回家,秦淮茹就不满意,“过段时间是多久,就不能现在放人吗?李副厂长,我求求你,再帮我说说,让他们放了我儿子。”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这事就这样吧!你不要胡搅蛮缠,我只是工业部的一个副厂长,不是公安部的。”
话说完,李副厂长衣服也穿好了,火已经泄了,他不想多留。
这次的事令他对王卫东的看法有些不一样,下手又快又狠,仅一晚上,人就进去了,还是一个未成年人。
这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头狼,用的好,相当于手上多了一个利器,用的不好,容易伤了自己。
秦淮茹带着难以言喻的心情回到家,惊问道:“门呢?妈,咱家门怎么没了?”
贾张氏一肚子气,“还能怎么没的,被姓王的踹塌了,你一大爷拿去找人修,过两天才能拿回来。”
“又是他,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现在秦淮茹对王卫东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想法,只有怨恨。
当贾张氏知道棒梗已经被送进去了后,又开始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
婆媳俩没心情吃饭,但俩小的还是要吃的,秦淮茹随便弄了点糊糊,让俩小的就着咸菜吃点。
贾张氏咽不下这口气,“不行,姓王的不让我们好过,他也别想好过,淮茹,去把你一大爷请来。”
“妈,你看看咱们家连门都没有,请来干嘛?说话都被人听了去,咱们还是上一大爷他们家去吧。”
看着空荡的门口,一眼就是中院,贾张氏气恼的向外走去。
易家。
“他一大爷,姓王在大院无法无天,您得管管呀!再这么下去我们家怎么活。”
“是啊一大爷,您看昨天他是怎么说您的,您可是大院管事的一大爷,一点面子都不给您留。”
相比贾张氏,秦淮茹更懂的挑拨。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可现在我也没办法,人家是保卫科的股长,我能怎么办?”
易中海是想把王卫东赶走的,眼下傻柱虽然和王卫东闹矛盾了,但王卫东昨天的话让他心里不安,万一哪天真捅出什么事来,自己就完了。
“一大爷,要不您出面和二大爷三大爷谈谈,您德高望重,他们肯定听您的。”
秦淮茹这马屁,易中海听的很舒服,装腔作势的说:“嗯,是该找他们谈谈了。”
等贾张氏婆媳要回去的时候,易中海突然说:“淮茹,你去看看柱子,今天他请假在床上躺了一天,饭都是你一大妈送过去的。”
秦淮茹知道一大爷是在提醒自己,别把傻柱忘了,该关心的时候要去关心一下,不能让傻柱寒了心,以后不接济自己家。
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去看过傻柱,确实该去看看了。
“好的一大爷,我这就去。”
傻柱躺在床上,身体说不上来什么滋味,说痛,又没那么痛,说不痛,又浑身不舒服,深呼吸就会岔气咳嗽。
见秦淮茹进来,撑起上身想靠在床头。
秦淮茹快步上前扶着他:“感觉怎么样?要不去医院看看,让王卫东赔医药费。”
“没事,比昨天好多了,就是感觉胸口还有点闷,明天就没事了。棒梗怎么样了?”
见秦淮茹黯然伤神,眼泪在眼眶打转,“别哭呀,棒梗到底怎么了?”
“呜呜……棒梗要被关一年,呜呜……”
傻柱一阵沉默,觉得王卫东这么对一个孩子太狠心了。
王卫东一觉睡到李婶过来敲门才醒。
“王股长,我过来量点面给老太太做饭。”
这几天她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家里没有细粮,每次都是在老太太那里拿钥匙,过来勺一点细粮做好带去医院。
王卫东干脆让李婶多做一点,他也省得做饭了。
吃过饭便和李婶一起去了医院,却不知易中海已经开始联合人商量怎么对付他了。
易中海先是找了刘海中,刘海中心里是不爽王卫东的,但没表露出来。
易中海是了解他的,“他二大爷,你就这么看着,等哪天他骑到你头上去?”
这肯定是不能的,自从王卫东住进来后,自己在大院的存在感越来越低。
“老易,那你有什么办法?赶他走?这可能吗?”
“赶走一时半会是不可能的,不过只要咱们几个联系大院所有人孤立他,到外面散播他以权谋私滥用职权的事,等时机成熟,再写举报信举报他,到时候他被抓,说定你还能因为举报有功受嘉奖。”
本质上来说刘海中就是个损人利己的人,既然目的符合,利益符合,很快也就同意了。
说动了他,易中海又去找了阎埠贵。
阎埠贵爱算计,想法也挺多,任凭易中海说的多好听,没有好处的情况下,总是模棱两可的,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易中海拿他没办法,只能肉痛的给好处,从十块加到五十块,阎埠贵的态度还是不够明确,易中海一咬牙:
“一百,不同意就算了。”
“老易,咱们这么多年交情,您放心,我一定站在您这边。”
易中海为了防止他哪天又变卦了,没有一次全给,而是先给了二十块钱,剩下的每个月给二十。
等易中海走后,三大妈有些担心的问:“老阎,咱们真要和王卫东对着干呀?你又不是没看见王卫东发起火来多凶,咱惹的起吗?”
阎埠贵手指点着桌面:“咱就是敲边鼓的,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老易想出这个头,就让他出好了。咱们见着王卫东躲远点就行,其他的和咱们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