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醉酒缘故,身体平衡受到严重挫折,致使手脚无法利落行动。
取得解毒丸给岳海解毒,也就失去了最佳时间段。
硬着身体争取取出解毒丸时,岳海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口吐鲜血,看来,毒性攻心了,这样的结局,已是到了无力回天新的地步了。既是这样,白衣郎君也让岳海把解毒丸吃了下去,希望能有一丝奇迹发生。
不错,有了效果。
岳海服下解毒丸后,明显神情有了好转,因为,他的精神好了许多。待他睁开双眼时,拉着白衣郎君的双手,用祈求的眼神说道:“白公子,我已经不行了,所以,中山寨,以后,就靠你了,我把中山寨寨主之位传与你,希望你能将它发扬光大,不劣于武林。白公子,不要让我失望呀。”
说着话,昏迷了过去。
白衣郎君赶忙转身,看奉峰在何处,问酒里有毒,这是怎么回事?待他转身后,奉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见了。这样的举动,似乎明白了原因,大致可以肯定,酒里的毒就是他下的。
奉峰见到大家伙都喝下了毒酒,高兴地乐不拢口,在心里美滋滋的。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把酒全给吐了出来,并且安然无恙。再看岳海,已是不能有他们这样的功夫了,想必,在劫难逃,这样的结局,说明,自己的任务彻底失败了,恐慌情急之下,真想一走了之。可是就这样走了,岂不是证实了自己的罪责,也便宜了这些家伙。如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就是不能如意,现在,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呢,趁自己还有点实权,给他来个赶尽杀绝。
原本无奈的苍莽离开了中山寨,去寻义泉,走了十十步,想着就这样离开,所做的一切真是不值,便返回来了,而且大叫一帮子人来,理由是,他们下毒害死了寨主。来到餐厅,得意的说道:“把他们两个给我抓起来,为寨主报仇。”
奉峰如此的安排,不失聪明,有了实景,谁与不服,因此嚣张。
那些中山寨弟子也是惟命是从,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好依奉命令行事。
付一卓和白衣郎君还在为岳海的伤势担心,就见奉峰已经命人前来抓人着实生气。
付一卓骂道:“好你个王八羔子,竟然陷害老子,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就要蹦起制服奉峰,但是,事与愿违,他此时蹦不起来了,由于刚才的吐酒耗力,再加鹤顶红一定的毒气,让他不能随心所欲。
白衣郎君见之情况,立刻扔给了付一卓解毒丸让他服下,自己也服下了解毒丸。接下来,就是等待功力的恢复。
中山寨的弟子们唯唯诺诺不敢上前,奉峰大怒:“站着干什么?快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还不等那些人动手,岳海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你们干什么?”
那些人见到寨主发话,只好退在了一边。
奉峰见之情况,再也不愿意坐以待毙,见付一卓白衣郎君中毒有了症状,瞬间,施展武功攻向付一卓。因为,除之岳海,必须将他们打散,否则,难以成功。
付一卓只好躲开了一边,虽然,没有力气反抗,但是,防备还是可以的。奉峰攻了几招见无望,只好作罢,目标又锁向了白衣郎君。白衣郎君也是如此,攻了好半天,也是徒劳,最后,将岳海除之的大路已开,很是满意,几乎就是手到擒来,接下来,自己就是中山寨的寨主了,毕竟,这是当初的目标。想此,狠狠地攻向没有缚鸡之力的岳海。一招狠抓,捏住了岳海的脖子,接着,就是将它粉碎。
白衣郎君付一卓明白了,原来,刚才那些招式,是让自己让路,好让他杀了岳海。见到,岳海有危险便奋不顾身的扑了前去,抓住了奉峰的两只胳膊让他无力为止。
奉峰想一招拿下,可是,他的攻势被阻止了。两只胳膊好歹用不上力气,反而觉得越来吃力了。不错,两个大活人一人一胳膊向外拉着,怎能用得上力气。既然你们向外拉,那好,我成全你们。顺势,两条胳膊向外一展,嘴里叫着,去吧。白衣郎君付一卓,瞬间被甩开了两边,四五步远。接着,双手便是狠狠地又卡住了岳海的脖子。在他卡住脖子的霎间,被甩开的白衣郎君,双脚正好登在墙上,借势反弹了回来,一拳打在了奉峰的脸上,将其打翻了在地。
在地上滚了一个圈后,奉峰知道,最佳时间已过,看来,他们身上的毒性已散,对付他们已成了往事。想此,再不逃之,大事不妙,故溜之大吉。跑了。
付一卓刚想抓他回来,白衣郎君说不用了,岳海伤势严重,救人要紧。
抬起岳海,放回屋里。虽是有一口气在,但是奄奄一息,想活命,看来很难。
白衣郎君望着岳海惨白的脸面,心里很不是滋味。
岳海微微的断断续续的说道:“快叫中山寨弟子集合,我有事宣布。”
白衣郎君“有什么事,待你恢复了,再说吧。”
“不行,时不待我。”
白衣郎君只好叫了一弟子进来说道:“快传令,聚合弟子,寨主有事宣布。”
过了一会,中山寨弟子聚集完毕,一弟子,进来回禀,一切准备就绪。
岳海说,白公子,把我扶起。
付一卓和白衣郎君将岳海扶到了门外,他们不知,岳海会说些什么,只是希望他尽快的说完,然后回来躺在床上安心的养伤。
“今日,遭到奉峰的袭击,我已无力而存,所以,降大任与斯人也,他就是白衣郎君,委,中山寨,第三代寨主。”
虽然声音不是洪亮,但是清晰可见。众人听的清清楚楚。
白衣郎君对这样的宣布,却是很意外。虽然在外面说起过此事,但是,自己想着,岳海就未必死去,事情总会有悬念的,而现在,此事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肩上,真是不敢想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