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变手试了几下,原来,自己的武功已经悄然被废了,心中极为愤怒。尽管这样,也得先离开这里,相信,找到原因后,自己的武功便会恢复。
百变手走出了牢门,准备就要离开,但见绿凤姑娘不肯走,说道:“姑娘,你与我虽是短暂在此相聚,也说不上了解,但是对独孤剑这个人,我这几天算是彻底的了解了他,卑鄙无耻,这个词用在他身上,还算是较轻的,应该是卑鄙无耻,阴毒狠辣,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他不知不觉毁了功夫。所以,这样的一个人还值得你这样忠心为他效命吗?”
绿凤始终觉得,总有一天,独孤剑会放自己出来的。说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从小就在逍遥宫长大,所以,我的家就在逍遥宫,我相信,会有一天,宫主会明白我的所作所为。”
百变手知道,她一定还不知道,有人已经冒充她,在江湖上为所欲为,肆意屠杀武林门派,把她关起来,就是让她断去外界一切对她不利的消息,等她名声狼藉,惹得天怒人怨之时,再让她抛头露面行走江湖,无形之中,从一个单纯女孩就会变得杀人无数嗜血成性的女魔头了,那时,就是独孤剑所要的结果。
想此说道:“姑娘,独孤剑把我抓来的目的我想你一定不知道,那好,我就告诉你。其实,把我抓来的目的,就是来塑造几个你这样的姑娘。”
绿凤有些不明白问:“这是何意?”
“造出她们,让她们以你的模样,你的身份信息去杀人,制造无数气血案与你有关。”
绿凤想了想其中的利害关系,要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做坏事,那么,我以后就会被他们误会,接下来,便是无休止的追杀和寻仇。想到这样的结局,她一时有所怀疑,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如他们所说的这样,为什么宫主要这样做?没理由呀,我对逍遥宫忠心耿耿,从无异心,宫主为何要这样做。
“我不信,你们在挑拨是非。”
白衣郎君不耐烦说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总之,事实就是如此。”
有了白衣郎君的肯定,绿凤算是进一步的有些信任,可是,不见事实,自己岂能深信,想想,宫主关自己的理由,是自己对对手太过仁慈,让我在此反省,难道,关我起来就是让人代替我乱杀无辜,让我在江湖上身败名裂无处立足,仇家不断,最后,自己就会奋起反抗,最终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要是这样理解,也不无道理,可是,宫主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可是从小是他看着长大的,情分堪比父女呀,难道他就这样狠心吗?
此时的心情很糟,越想越想不明白。
再看看被抓的百变手,要是如他说,他是专业的仪容师,问问他塑造了几个。说道:“你塑造了几个我?”
“总共三个。”
轻轻地奥了一声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要是说只有三个,那么,自己已经将她们一一处理了,说道:“她们都让我解决了,不过,从此,你在那些门派心中的形象,已经遭到了严重的毁伤,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尽快跟我们出去,将事情澄清,不然,误会一天天蔓延加深,到时,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无济于事。”
绿凤犹豫。
百变手说道:“现在出去,就是最好的时机,不然,永远不会有机会了。”
绿凤心里好乱,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们。
白衣郎君看着绿凤希望她立刻清醒过来,与自己即可离开,但是,她的表情显然告诉自己,她还在犹豫。
说道:“这次被塑造的,不单是你还有我,不过好在,我已经将事情基本解决了,来到此处,就是从根本上解决此事的。外面的情况大致就是这样,要是你有所犹豫,我建议,你还是跟我们即可离开,去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你要是坚信独孤剑,那么,你这辈子就会被毁。相信我,我们不会欺骗你。”
绿凤看着白衣郎君的表情,像是不在说谎,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毕竟,我们可是两路人。”
想想绿凤在处理事情的态度上,是那么的的善良,从来不滥杀无辜,有了这一点,白衣郎君坚信,她定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就是因为这一点,白衣郎君从来没有恨过绿凤,即使她是逍遥宫的总管。这次相见,是自己没有想到,她也被关了起来,至于什么原因,细细想想,应该与她几次私自放走自己有关。想到这一点,怎能不管不问坐视不理。
“不错,虽是派系不同,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怀有一颗善良的心,因此,我很希望你就此离开。”
绿凤的心里很乱,要是真就这样离开,怕以后再也不会回到逍遥宫了。可是,宫主关我于此,难道真是他们所说。
百变手说道:“姑娘,你要是再犹豫,你真的没有出路了,你会被独孤剑当成一件杀人武器的。”
百变手这样说,也是担心绿凤的未来,要是真让独孤剑所赤化了,那可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既然独孤剑这样毁坏她的名声,想必,此人对独孤剑极其重要。
说到:“还是不要考虑了,跟我们立刻离开。”
白衣郎君想了一时,觉得基本的理由,就是绿凤太过仁慈,所以,独孤剑就在外面大肆迫害她的名声,让她无处立足,从而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要是这次不把绿凤带走,将来会是一个难以对付的强敌。
乌金剑在她手,想必,独孤剑是由于这一点,才有绿凤不受其害的原因,要是常人早已被迫害了。
说道:“绿凤姑娘,想好了没有,我们可是没有时间了。”
对于绿凤来说,真是万抉择,再怎么说,自己也是独孤剑一手养大的,即是他这样对自己,自己也不能就此离开他,这样做,可就是忘恩负义了。想此,果断的说到:“你们走吧,我不能离开。”
见无法说动,只好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