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偌看着苏念璃进了府,转头问道:“佑哥哥,你快些回宫吧,我担心王爷一个人,应付不了。”
“你放心,对了,你们是怎么到那山洞去的?”白白突然想到这里,便问道。
“哦,是苏念兰,果然跟你说的不错,这个女人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差点就折在她手里了。”偌偌想起苏念兰那疯狂的举动,不禁后怕,幸好苏念兰没有在她们昏睡的时候就解决她们。
“你没事就好,有什么事回来再说,你快进去吧,我我得马上赶往皇宫了。”白白摸摸偌偌的头,笑着说道。
“你去吧,要小心,我在府中等你。”偌偌点点头,跟白白道过别后就返回永安王府,看到苏念璃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苏念璃笑了笑,问道:“果然我们偌偌不是一般人啊,下次起飞前你可要告诉我一声,我被你吓到了。”
偌偌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啊念璃,当时形势太急了,我担心你出意外,所以便擅自主张了,你…不怕我吗?”
“怕什么?”苏念璃温柔的看着偌偌,说道:“怕你会法术,怕你会飞吗?”
“若是寻常人看到了,大概会以妖怪相称吧,说不定会被吓跑,毕竟有些另类呢。”偌偌这是第一次在凡间使用仙术,不知道会不会吓到苏念璃,便有些担忧。
“可我知道,你不是妖怪啊,偌偌,你救了我,我怎么会害怕呢?虽然我哦的相识不久,但是我早已经将你当做我的好姐妹了,偌偌,你是天上的仙女吧?”苏念璃有些崇拜的看着偌偌,说道。
“诶?仙女?”偌偌一时没有晃过神来,木讷的说道。
“你长的这样好看,又会飞,又会仙术,可不是天上来的仙女吗,偌偌,你给我讲讲你的从前吧,我只在书中跟画儿里看到过呢。”苏念璃虽然饱读诗书,但是却从来没见过神仙是什么样子的,心中的好奇心开始萌。
“我母亲是水神的女儿,父亲是九重天的风神,他们相识的过程可谓是一波三折,我娘爱慕我爹,我爹是对我娘日久生情,总之呢,他们俩就比较平淡,没有佑哥哥的父母来的轰轰烈烈。”偌偌难得看到苏念璃这样有兴趣的样子,就笑着说道。
“清佑公子的父母?”苏念璃看到白白的第一眼,就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震撼且高冷。
“嗯,佑哥哥的母亲是我干娘,九重天的夜神,也是紫徽大帝唯一的女儿。”偌偌提起洛泱的事总是有些骄傲。
“夜神?紫徽大帝的女儿?是那位洛泱长公主吗?”苏念璃从前在书里看过,紫徽大帝唯一的女儿牺牲自己,换取了四海八荒的安宁,是个英勇的人。
“不错,你是在书里看到过吧,干娘这一生可谓是传奇,佑哥哥的父亲是冥界的帝君大人,是干娘偶然捡到的丈夫,他们之间经历过生离死别,经历过爱恨情仇,一句两句怕是说不清的,
总之呢,干娘与干爹的经历,非寻常人所能做到的,干爹等一个可能回不来的人千年又千年,干娘为了干爹舍生忘死,一切都以干爹为主,
听说感人肺腑,可惜了,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佑哥哥也才几十岁而已,尚在襁褓中,什么都记不得。”偌偌这些都是从水德星君那里听来的,而且偶尔慕眠也会来她这里聒噪几句,听的多了,也就记住了。
“几十多岁?那偌偌,你多大了?”苏念璃刚问完,突然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偌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苏念璃,迟疑的说道:“念璃啊,这神仙的年纪不能随便问的,会打击人的…”偌偌也不是不想说,主要是她的年龄只比白白小了两百岁罢了,怎么说也是上千岁了,这让她如何开口啊。
苏念璃想了想也真是,不老不死的样貌,就算是过了上千上万年,应该也不会改变什么样子,如此想来,的确不能问,“那我还是不问了,偌偌,真不敢相信,我的朋友是天上的神仙,说出去其他人准拿我当做疯子了。”
“我们这次下凡不是为了惹人眼球的,你可得替我保密呀,不能告诉别人呀。”偌偌笑了笑说道。
“嗯,我会替你守好这个秘密的,你放心,那是不是过几天你就要离开了?”苏念璃想到这有些难过的说道。
“毕竟,凡间不是我们两个的家呀,总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吧,父母可都还在九重天呢,不过佑哥哥答应我可以多在凡间玩几天,你别担心。”偌偌知道苏念璃的担心,她也舍不得,但是天下无不散筵席,离开只是早晚得问题。
“也对,你是仙女,怎么能够在这凡尘中待这么久呢,偌偌,你若是回去了,还会不会记得我?我或许在你的生命里,微小的不能再微小,或许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忘记我了。”苏念璃原本就没有强求什么,不过这辈子能有偌偌这么一个朋友,也算是人生圆满。
“怎么会,我可是忘不掉你的,我或许会看着你轮回多次,念璃,你将来说不定会同我一样位列仙班呢。”偌偌一直觉得苏念璃的心肠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说不定真的会有什么仙缘而存在。
而在这时,一阵钟声响起,门外的家丁纷纷跪倒在地,苏念璃听着这钟声,说道:“结束了,陛下,驾崩了。”
“那就是说,佑哥哥他们,快回来了?”偌偌虽说在这种丧事在前的场合里说这话,不太正常,但是还是掩盖不了心中的那份喜悦。
“不知道,陛下驾崩,三个皇子中,应该会跳出一个来继承皇位,大皇子已然被禁足,大势已去,能够与殿下一决高下的只有二皇子,只是…”偌偌像是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说道。
“怎么了?只是什么?你这话只说一半,我听着可着急了。”偌偌最不愿意旁人说话说一半了,尤其是讲故事只讲一半剩下的都留着,实在憋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