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喜欢,以后就让你这个舅舅带着他去练功,你可要好好保护他呀。”洛泱看着缥缈的表情,心里有些高兴,那日救起他是一件正确的事。
“那我便带他走遍这四海八荒,让他修习最厉害的法术,打遍天下无敌手,谁也不能欺负他。”缥缈兴奋的看着这孩子,不禁说道。
“打遍天下无敌手?你这说的太土了。”羡初冷不丁的开口,他刚醒就听见自家小舅子的鸿鹄大志,着实有些吃不消。
洛泱见羡初醒了,急忙将他扶起来,说道:“大人,你醒了?你吓死我了,大医仙说了,七日内不能使用内力,你一定要听话,不然,我会跟你共赴鸿蒙的。”
羡初一怔,一把将洛泱搂进怀里,心疼的说道:“说什么傻话,什么共赴鸿蒙,我不会死的,你也不许,我们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你不要如此说。”
“酸不酸?我还在这里呢,你们要亲热能不能收敛点,惹得让人笑话。”缥缈将头歪向一边,酸溜溜的说道。
“你若是羡慕就去找个能跟你作伴的人,你就不用在这里酸溜溜的。”羡初不屑的看向缥缈,打趣道。
“我不要,我这种人若是成了家,就是在拖累人家,跟着我会受苦,还不如不要。”缥缈这个身份若是出去定会惹人在背后说三道四,若真的成家了,对人家不公平。
“哦?还挺有自知之明。”羡初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拿缥缈取乐的乐子,这也是为什么两个人总是拌嘴的原因。
“阿姐,你看看他,受伤了也不消停,都是你以前太纵容他了,给他的嘴巴养的如此刁钻。”缥缈抱着那孩子,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对着洛泱打小报告。
“你们啊,别吵了,你们两个商量一下,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洛泱看着缥缈怀中的孩子,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取名字,便说道。
“那不如缥缈来取吧,怎么说也是舅舅,虽然我是父亲,但是我把这个特权留给你,谢谢你,帮我照顾阿泱。”羡初是真心的感谢缥缈,如果不是他找来陆吾,且又那样护着洛泱,只怕是今日便见不到洛泱了。
“怪渗人的你这话,煽情的很,干什么,你是不是有阴谋?”缥缈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与羡初整日里见面就是拌嘴,突然说谢谢,着实有些让人闪的慌。
“怎么?你不想啊,那算了,那我便自己来吧。”果然正经不了三秒,羡初冷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
“那不行,你都给了这个特权了岂有收回去之理?”缥缈看着那软软糯糯的小脸,心里想了想,说道:“他这样柔软可爱,不如小名就叫白白好了,就像天上软糯糯的云彩,大名嘛,便叫清佑,如何?”
“清佑?白白?”羡初不禁扶额,自家小舅子还真是有些起名废啊,便又问道:“白白是因为像天上的云彩那样柔软,那清佑是怎么意思?”
“清佑,清澈天佑,我希望他的心思单纯,不要忘记初心,还希望他这一辈子平安顺遂。”缥缈认真的回答道,这个名字,他可是很认真想了呢。
羡初沉默了一番,原以为缥缈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如此认真,便笑了笑,说道:“好啊,这名字不错,以后白白就跟着你这舅舅学本事吧,让我跟阿泱也不用那样累。”
“好家伙你们是想自己享乐让我给你们带孩子啊,罢了罢了,算是欠你们的了,我也喜欢白白,实在是可爱的很。”缥缈晃着白白,脸上的止不住的笑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白白也到了满月,九重天里又是一顿热闹,洛泱也正好出了月子,抱着白白在碧霖吟外的树阴下乘凉,羡初也在一旁的圆桌上喝茶看书,剩下的操劳一并交给了慕眠。
就在这时纪华缓缓的走来,洛泱见白白睡着了,伸懒腰的功夫,就叫纪华走到自己面前了,洛泱挥挥手说道:“纪华!”
羡初听闻后将书放在桌上,起身站到了洛泱与白白的面前,对着纪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纪华上神多日未见,最近可还好?”
纪华看着羡初,笑了笑,说道:“甚好,帝君大人不必挂念。”
洛泱一脸茫然的看着二人,心想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为何表面上看着很是没有问题,但是冥冥之中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是怎么回事,“大…大人,纪华难得来,怎么说话能如此疏远呢。”
说着洛泱就将纪华拉走,羡初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二人,一口气险些没有上来,慕眠正巧路过看到羡初的面色不太好,便问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是内伤又反复了吗?”
羡初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没事,我只是有点难受,想杀人。”
慕眠这一听,一惊,一下退后三步又三步,羡初见没有回应,回过头来,看到慕眠离着自己老远,便问道:“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我我我,大人有话得好好说,别动手,千万别动手,属下这条命虽是大人给的,但是不能没的如此没志气,三思,三思。”慕眠好声好气的说道,生怕羡初一个不小心就给自己一下解决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第一次见你说这么多的话。”羡初顿时气消了,抱着胸,戏谑的看着慕眠,好笑的说道。
慕眠尴尬的笑了笑,心想还不都是被你吓的,说道:“大人别取笑我了,我还有事,先退下了,大人您还是多陪陪娘娘吧。”说完便急忙离开了,生怕羡初再反悔。
羡初无奈的看着慕眠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家娘子跟纪华正聊的不可开交,便摇摇头,说道:“你家娘娘可不需要我,有人陪她。”
洛泱将纪华拉过来坐下,埋怨道:“纪华,你可真是不够意思,我这生产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朋友吗?”
纪华笑了笑,说道:“这不是今日来了吗,令丘无人,我倒是很记挂你,这不是一闲下来,就来寻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