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番禺的酒店连夜赶回家,虹以为可以安心休息,却没想到会做这样一个奇怪的梦。
她仿佛身处于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四周的景色不断变化,仿佛穿越了时间和空间。
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逼近她,让她无法呼吸。
她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古老的城堡,四周充满了神秘和恐怖的气息。
她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断深入这个迷宫。
在城堡的深处,虹发现了一个被锁在房间里的女人。她身穿华丽的礼服,面容美丽,但眼中却流露出绝望和无助的神情。
虹问她是谁,她却沉默不语,只是向虹展示了她的手腕,上面有一个红色的印记。
虹突然意识到这个印记和自己有关系,她开始探索自己的记忆,试图找到答案。
虹回忆起小时候在乡下的经历,以及那个神秘的老太太。她曾经告诉虹一个关于红印记的传说,她说这个印记代表着一种诅咒,会给持有者带来无尽的灾难和痛苦。
虹开始感到恐惧和绝望,她不想自己也成为这个诅咒的牺牲品。她决定离开这个城堡,回到现实世界。
当虹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无尽的走廊里,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墙壁,仿佛永无止境。
虹感到一股强烈的绝望感袭来,她开始哭泣,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虹终于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虹丝毫没有享受一次私奔安全到达目的地的愉悦。
虹的心情此刻五味杂陈,惊讶、疑惑、恐惧、愧疚……种种情绪在她的心中翻涌。
“如此隐秘的故事说明什么呢?”虹困惑。
现实与梦幻结合的这个梦境,并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走出卧室,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丈夫竟然就坐在门外的椅子上!
她,那个在梦中反复挣扎的女人,带着满心的疑虑和渴望,想向他倾诉那个让她心悸的梦。可他的眼神,他的言语,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隔在他们之间。
“你的故事听起来很可疑,因为你有一个邪恶的头脑。”这句话如同冷箭一般,射入她的心中。她感到痛,更感到愤怒。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她只是需要他的理解和支持,只是希望他能走进她的内心世界,看看那个真实的她。
他看着她的眼神变得坚定,看着她变得性感又机智,心中却充满了不安。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变化中的她,这个既迷人又危险,既脆弱又坚强的女人。
他们的情感斗争变得激烈起来,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她的内心世界被打开,他看到了她的真实面目。
那一刻,他知道,他不能再逃避,不能再装作若无其事。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低嗓音,语气急促,仿佛在逼问着一个重要的秘密。
“昨晚就你一个人回来?”他问。
虹站在窗边,眼神空洞。她的心在激烈的斗争中,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翻腾不息。昨夜,只有她一个人回到了家。她的丈夫却对她的话产生了怀疑。虹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她口吃地回答:
“怎么?难道还有谁和我一起回来?”
丈夫的声音更加急迫:
“在梦里也没带他回来?”
虹感到脊背一阵冰凉,她的心跳加速,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她颤抖着声音回答:
“就算有,那不是梦吗?”
丈夫气得紧握双拳,狠狠地啐了一口:
“不行,你的梦就是我的梦,你的梦也属于我。”
虹沉默了,她不再说话。她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她不知道丈夫为何如此执着于她的梦境。这个看似平静的家,这个看似普通的丈夫,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丈夫困惑地看着虹,说:
“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和那个从国外回来的旧同事一起回家,就睡在我们的卧室……”
悬崖。断壁。松软的床垫……
一切一切,丈夫梦见的,竟然是虹梦中的亲历!
“我醒来后,发现只有你一个人在里面,他一定是被我吓跑的,我想他会回来取内衣裤的……”丈夫眼光直直地盯着虹。
哎呀,这可真是太巧了!丈夫和虹竟然做了相同的梦,而且内容还如此惊人地相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虹的心跳加速,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丈夫的质疑。她自己的梦境还历历在目,那个旧同事的身影,那个让她心动的瞬间……但是,那只是一个梦而已啊!
“你……你怎么会做这个梦?”虹努力保持镇定,试图找出合理的解释。
丈夫的眼神依然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但是……我感觉这个梦很真实,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虹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她知道,这个梦境已经对他们的关系产生了影响。她必须想办法消除丈夫的疑虑,否则,他们的婚姻可能会因此出现裂痕。
“亲爱的,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你不能因为一个梦就怀疑我啊!”虹试图用温柔的语气安抚丈夫的情绪。
丈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我知道,那只是一个梦。但是……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我想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个梦。”
虹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件事不会轻易过去。
丈夫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总是很警惕,甚至在睡梦里也这样。他像一个出色的将军,他从不留下一个阵地不去占领;到处都驻扎着他的侦察员。他的脑子里是一盏永不熄灭的旋转探照灯。
曾经跪在窗外的黎明,现在它站直了。
没有梦的人是可怜的;而只有梦的人是可悲的。是的,在神秘的暗夜里,虹越轨的梦曾在某人的鲜艳瓣影下鼾眠过,但现在却醒过来了。
梦里一霎的放浪,竟也逃不过丈夫的心脑。
虹歉疚地对丈夫说:
“你不用等他了,他再也不会回来,即使在我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