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愿意的话,风盔城内部不会有反对的声音,不过其他地方......”贵族先是自信地说了一句,但很快声音又变轻了起来。
“帝国与风暴斗篷是吗?那么,嗯,你叫什么名字?”
“玛珈......”
“嗯,那么,玛珈我要去趟雪漫,希望在我回来以后你能把一个听话的风盔城交到我手上,对了,那些人需要解决?”吴铭立刻适应了新的身份。
“他,他,还有他们几个,对了如今城堡内的风暴斗篷士兵队长也需要您帮忙处理一下。”听到吴铭的话后玛珈面露喜色,这代表着自己投诚很是成功,赶紧指出几个乌弗瑞克的人或是亲近乌弗瑞克的人,而吴铭看到贵族指的人后也不废话,直接瞬身到那些人身旁用匕首杀死这些人。
这些人在玛珈伸出手指指向他们时便想要逃跑,但最后一个死的也只是跑了几米的距离便被吴铭追上杀死。
吴铭知道其中或许有些人只是与玛珈有仇在借他的手处理,但那又如何?对方并没有第一时间宣布投靠他,这就代表着不是自己人,既然不是自己人,那么死活与自己何关?如果对方是平民的话吴铭或许还会饶对方一命,但来到这里的除了卫兵以外会有平民吗?更何况还是坐在这张长桌上休息?而贵族莫得求饶的机会的原因自然是:哪个贵族手上没沾过血?既然没站好队,被杀了也是自己的问题不是吗?
当吴铭将所有人处理完毕后也仅仅只是过了一分多钟,而玛珈此时看向吴铭的目光夹杂着一丝畏惧和顺从,他知道这个刚杀死乌弗瑞克和一众贵族的男子无比强大,强大到根本难以升起反抗的想法。
也因此,玛珈心中更是有了要给这位大人一个听话的风盔城的想法。
“大人,还未请教您的称谓。”玛珈恭敬地走到吴铭身边问道。
“因斯男爵,唔,现在应该可以改为因斯领主了?”吴铭下意识地把自己在雪漫的称号报去,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笑道。
“原来您就是屠龙者因斯大人啊!”玛珈听后做出十分夸张的动作,整个人都差点要跳起来。
“嗯?屠龙者?”
“是的,您还不知道吧,您在雪漫杀死数条巨龙的事情都已经传遍天际了,不过这样更好了,如果手下的人知道统治风盔城的是大人您的话,想必我处理后续的一些麻烦时会顺利很多。”玛珈有些欣喜地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带我去卫兵营地吧,我帮你把这些反抗力量解决掉。”吴铭点了点头,接着便开口吩咐道。
“是。”玛珈点头应道的同时对着几个还活着的贵族眨了眨眼,而其他贵族也是赶忙凑上前来恭维。
解决明面上的反抗势力很是顺利,在贯彻不服从就杀的残暴方针下,所有明面上的势力全部臣服,至于那些不愿臣服的已经从风盔城消失了。
“那么我先去雪漫交接一下,顺便去趟独孤城找帝国谈谈。”当解决掉明面上的反抗势力后吴铭便和身边的这些贵族告别,而这些贵族自然是满口答应同时还让吴铭尽管放心。
当吴铭回到雪漫的第二天便在母马横幅听到了有关于乌弗瑞克的死讯,而巴尔古夫也是立刻召见了他。
龙霄宫二层一个房间内,吴铭坐在一张华贵的长椅上在面前的木桌上挑拣着食物,而巴尔古夫则是默默地看着吴铭,嘴巴时不时张开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是闭上不语。
“找我来是想询问我问题吧?”吴铭在挑拣了好一会儿后总算叉起一块大马哈鱼肉放到口中对着坐在对面的巴尔古夫问道。
“你杀的!?”巴尔古夫虽然说着疑问句但语气却很是肯定,而就在问出来的同时巴尔古夫也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
“结果你纠结了这么久就问了这么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啊,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是的,我杀的,另外有部分风盔城的人决定让我成为领主。”吴铭满不在意地回答道。
“你会继承他吗?”话毕,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沉闷起来,但这种沉闷旋即便被一声轻笑破坏。
“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非得指挥风暴斗篷和帝国战斗?如果非得战斗的话,我更希望对手是那些耳朵尖尖的家伙们。”
“你知道他们并非全部是敌人。”
“所以我希望敌人是梭莫政权而不是那些精灵们,当然,破坏这个政权的唯一方法就是将秉承着这个思想的精灵们全部处理掉,但这又会出现新的问题,他们的子嗣必然会仇恨于我们杀了他们的父辈,这就是个死循环,不过站在人类的角度来看,这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争自然是他们去死比较好不是吗?”吴铭冷笑着说道。
巴尔古夫看到吴铭的冷笑不由得打了个颤栗,但他知道这个冷笑并不是针对他,因此仅仅是沉默了几秒便开口说道:“不说这个,你是否知道你这样的行为触犯了某种底线?”
“我就知道肯定会有这种限制,不过我能了解下具体的原因吗?我在杀死老乌的时候并没遭到高等存在的干涉。”
“这是我们这些领主的潜规则,那些高等存在自然不会在意一个领主的更替,哪怕这个领主有些实力,不如说比起一地的领主,或许领地内一些比较特殊的平民会更受那些存在关注。
其实你杀死老乌这种行为很是受人忌讳,这源自于以前一位帝国皇帝被人替代了数年之久却没人发现,而超凡者若是想要依靠自身实力强杀领主无疑相对是挺简单的,简单来说,领主可以死在战场上,但不能被刺杀而死,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你并不是真正的刺杀而是当着那些人的面正面挑战了乌弗瑞克,而他也答应了,这能够为你的行为做出庇佑。”巴尔古夫给吴铭解释了一下原因。
“这么说来还好我当时没有冲动地直接刺杀对方而是选择了挑战?”吴铭眯着眼睛让巴尔古夫看不透吴铭此时的情绪,到底是庆幸还是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