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迪雅见到吴铭的反应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便十分果断地将装有礼服的布包交到吴铭手上后便离开了房间,离开的时候还顺手将门给带上。
吴铭走到一边将布包中的两套礼服摊平放到桌子上,接着便脱下睡衣换上男士礼服,接着便走到镜子前打量起来。
“嗯,很帅!”吴铭自恋地说了一句,接着便走到床边将诺尔唤醒。
“起来试试礼服。”
“唔!”诺尔轻眨眉毛缓缓睁开双眼,口中发出一声令吴铭一阵躁动的呻吟。
“小懒虫,起床啦!”吴铭突然一改之前的语气,十分温柔地一边抚摸诺尔的秀发一边打趣。
突然,诺尔一把抱住吴铭的腰却是赖着不肯起来。
吴铭反手将诺尔抱起强行将诺尔从被窝里抱了出来,而诺尔的脸蛋瞬间鼓了起来,似是有些生气,而吴铭则是将诺尔抱到桌子旁为诺尔换衣......
......
在确定礼服合身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后,吴铭和诺尔重新换上便服走出了房间,而莱迪雅看到两人后先是每日一次地惊叹于诺尔的美貌感慨,接着便询问礼服的事宜。
吴铭如实说出后,莱迪雅便表示明白了,接着便告诉吴铭龙霄宫聚会在下午三时,而晚上估计要在那里呆到七八时的样子。
在一些杂事处理完毕时间来到下午两点半左右的时候,莱迪雅便将吴铭赶出了风宅只留下诺尔在陪着莱迪雅,而吴铭则是需要去到龙霄宫和那些老男人扯淡。
吴铭在离开风宅后便直接朝着龙霄宫走去,而在他走上通往金树区也就是吉娜莱斯神庙的台阶时,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响起:“是因斯男爵吗?”
吴铭转头望去,却见到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他本想直接离开,不过那名女子却是直接走上来挽住了吴铭的手臂轻声在吴铭耳边说了一句话,而吴铭听后原本准备甩开女子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一脸好奇地看向女子。
“因斯男爵想不想做笔生意?”
“什么生意?”吴铭虽然面露好奇,但却没有什么太过出格的动作,只是和女子慢慢朝着台阶走去。
“您应该知道月亮糖吧?”女子贴着吴铭开口反问起来。
“听说是对于猫人来说很容易成瘾的药品?怎么了?难道是贩卖这玩意?”吴铭显得有些警惕,月亮糖虽然对于其他种族来说只是普通的药品,但对于猫人却是一种毒品,十分容易上瘾。
“不全对,我并不贩卖月亮糖,但我知道一个出产它原材料的地点,如果您愿意和我合作的话,只需要您去将原材料取来,我以高出市值两倍的价格收购你的材料。”女子意味深长地说道。
“虽然挺感兴趣的,不过再过几天就是我的婚礼了,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那么后会无期了,美丽的女士。”吴铭不动声色地摆脱女子的手臂向女子告别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女子十分遗憾的样子说了一句,接着便丝毫不拖沓地转身离去。
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吴铭轻笑了一声,脑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却是朝着龙霄宫走去。
当吴铭来到龙霄宫后,便直接入席来到长椅的从上往下顺位的第二个位置,再之上是战狂与灰鬃的族长,吴铭的影响力暂时还没这两个家族大,因此这个位置已经算是十分不错的了。
吴铭倒是直接坐在了战狂族长的旁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而灰鬃族长看到后心中冷笑了一声,但却没有主动开口说什么,这种情况不适合多说。
巴尔古夫看到气氛沉闷,轻轻一笑主动挑起话题,只是话题却更是沉重:“既然人都到齐了,大家也不是外人,我们来谈谈关于帝国和风暴斗篷的战争吧。”
“有什么好谈的?我们是中立领地,只服从于天际至高王,他们爱打就打呗!”一个正向口中倒酒的中年男子听到巴尔古夫的话后立刻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说道。
“不要激动,还有,虽然我们目前是中立的,但等到战争真正开始后,我们必须选择一个阵营,这是中立阵营所必须的抉择。”灰鬃族长对着刚刚站起来说话的中年男子劝道。
“老灰鬃说的没错,我们必须选择一方,我觉得帝国就很不错。”战狂族长闻言也是笑了笑说道,同时用玩味的笑容看着对面的灰鬃族长。
“因斯男爵有什么看法吗?”巴尔古夫看到这对冤家又怼起来以后便将话题引向了吴铭,而原本正准备吃点东西看两个巨头互喷的吴铭突然听到自己被点名后有些无奈地放下了刚叉起的牛排。
“我觉得暂时还不必站队,等到真的开战了再考虑这种事情比较好,现在主动投向某一方只会让对方看轻我们,如果是对方求着我们,那么我们能获得的利益远大于主动站队。”吴铭自然是想说投靠帝国的,但现在这种场面却不适合站出来当出头鸟,只能用这种万金油的理由来把自己摘出去。
“呵呵,因斯男爵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但如果到时候有某一方等不下去直接派出兵力来攻城怎么办?你觉得我们打得过哪一方?”灰鬃族长皮笑肉不笑地刺了吴铭一句。
“确实如此,如果是我们抵挡不住而向另一方求援的话,那么我们雪漫的地位会更加卑微,但是灰鬃族长您不要忘了一件事,风暴斗篷和帝国不可能将全部的兵力用来攻击我们雪漫,他们在大本营必然会留守很大的兵力。
而其他被控制的领地也必然会有部分士兵把守,再加上沿途的一些堡垒要塞以及一些山寨,总而言之,不管是哪一方来攻打我们雪漫派出的士兵也不会太多。”吴铭条理分明地讲述起来,接着便重新拿起餐刀切割起盘中的大马哈鱼鱼片。
“对了,因斯,之前说的银质制式武器已经打造出来一批了,你有空的时候去看下,虽然内战很是凶险,但那些野外愈来愈多的吸血鬼也是一个隐患。”巴尔古夫没有对吴铭的说法表达什么意见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明白了,不过这几天我应该是没什么时间,明天我要出门一趟为我的妻子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吴铭听到巴尔古夫的话后立刻满脸幸福地回道。
在座众人看到吴铭的表情后突然觉得餐桌上的食物索然无味,似乎刚刚吃了什么,现在很饱,一点都吃不下。
“哈哈,你不提都要忘了,说起来月底是因斯男爵您的婚礼来着,各位有给因斯男爵准备礼物吗?”巴尔古夫大笑了几声,接着便对着其他的宾客问道,脸上充满了玩味的笑容。
“哈哈,因斯男爵可是我们战狂家族的好朋友,自然是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不过这得等到他大婚那天才行。”战狂族长用挑衅的目光看了灰鬃族长一眼,接着便开始恭维起吴铭来。
而在战狂族长说出这么一番话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灰鬃族长。
毕竟同级的大佬都表态了,你也不好意思不说话吧?
众人心中这样想着。
“既然战狂兄弟都准备了礼物,我作为灰鬃的族长自然也是准备了一份大礼,不过和战狂兄弟一样,这份大礼怕是得等到因斯男爵大婚的时候才能给出了。”灰鬃族长嘴角一抽,但仍然十分得体地回应了众人的期待。
“没掐起来,没瓜吃了,渴!”众人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而口上却是喊着等到吴铭大婚那天要给吴铭一份大礼。
“感谢各位的厚爱,希望那天各位能玩的开心。”吴铭笑眯眯地拿起刚倒满酒的木杯对着在场的宾客举了举,接着便一干而尽。
“爽快!”一个糙汉子看到吴铭的动作后大笑着拍了下桌子夸赞了一句。
吴铭对着糙汉子点头微笑表示感谢,同时心中有些无聊,这就是个互相吹水的宴会啊,好无聊啊!
之后宴会的气氛逐渐活跃了起来,而吴铭则是自顾自地清扫着呈上来的食物和美酒,偶尔战狂族长向他搭一句话而他正准备回应时,对面的灰鬃族长便冷声嘲讽一句,紧接着暴脾气的战狂族长就开始和灰鬃族长互怼起来,然后把吴铭晾在一边。
吴铭在经历过这种事件三次后哪怕战狂族长再和他搭话也懒得理会,只是转头对着他笑一笑,而不出所料,当他刚露出笑脸让战狂族长看到心生好感时,对面的灰鬃族长便开始了。
吴铭倒是知道对方这么做的原因,简单来说就是不想看着战狂和自己过多接触,而他这么做也相当于没有拉拢吴铭的想法,一种自损一千伤敌五百的方式。
“等等,这剧情怎么有点熟悉?嗯,战狂和灰鬃以前是好基友,现在我横插一脚亲近战狂,然后老情人灰鬃看不下去了跑过来自曝,接着让好基友战狂继续和灰鬃对线?这是什么狗血言情剧啊!”吴铭在心中对着两人腹诽以打消宴会带来的无聊感。
而坐在最上方拿着一个高脚杯时不时抿上一口的巴尔古夫则是淡笑着看着战狂和灰鬃撕*,似是两者互撕的行为能给他带来很大的乐趣。
时间缓缓过去,用餐时间很快结束了,而就在结束后,巴尔古夫突然一改之前轻松的样子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吃饱了,那么就开始谈正事吧。”
“正事?”吴铭听到巴尔古夫的话后一阵惊讶,毕竟之前刚说过关于帝国和风暴斗篷内战的事情,而那件事情已经揭过,现在又说正事让吴铭不由得想到难道刚刚的并不算正事?
只是出乎吴铭意外的是,当巴尔古夫说出这句话后,战狂和灰鬃族长以及几个明显亲近这两个家族的人同时站起身来对着巴尔古夫表示身体有恙亦或是一些其他理由要告退。
“到底什么意思?”看着其他人的这些动作,吴铭也是有些发慌,但心中的好奇还是让他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就这么一副吃瓜的样子看着这些告退的人。
“既然你们有事那么就先回去吧,留下的人跟我过来一下。”巴尔古夫不带一丝笑容地对着告退的人敷衍了一句,接着便主动站起来朝着龙霄宫二楼走去。
正当吴铭准备跟上时,战狂族长悄悄在吴铭耳边低语了一句,接着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其他告退的人离开二楼龙霄宫。
“信仰。”
战狂族长在吴铭耳边说的就是这么两个字但却在吴铭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毕竟这是关于魔神或是圣灵这一层次的事情,而且他自己也很是心虚,毕竟自己现在是阿祖拉的人。
最后终究是作死的好奇心胜利,吴铭决定跟过去听听看巴尔古夫到底想说什么,于是便第二个走上了龙霄宫二楼。
当众人跟着巴尔古夫来到一个巨大的平台大厅后,巴尔古夫突然对着吴铭问了一句:“因斯男爵,你知道为什么龙霄宫会被叫做龙霄宫吗?”
“听传闻好像是说龙霄宫之下镇压了一条传奇巨龙?”吴铭想起游戏里提到过的关于龙霄宫的部分剧情内容,用不太确定的语气反问巴尔古夫。
“没错,确实镇压过巨龙,虽然不完全是这个原因......现在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们获得巨龙的力量,你们想要接受吗?”巴尔古夫用充满着诱惑的语气蛊惑道。
“有什么代价?我们要付出什么?”一个中年男子开口询问道。
“很简单,帮助我掌控雪漫。”巴尔古夫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脸色十分阴霾,语气变得十分低沉。
“麻烦了。”当听到巴尔古夫的话后,吴铭瞬间知道自己好奇好出事了,说出这种话的巴尔古夫绝对不会让不同意的人离开这里,而如果同意的话也绝对不会像巴尔古夫现在说的这么简单。
“等等,他为什么要叫上我?他是笃定我会参加还是说不怕我不参加?”吴铭心中突然出现了许多的疑问,但还是没有主动问出口,他决定再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