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霖握住他的手臂,将自己的衣领解救出来。
“这就生气了?我还没让你见到我们的……”
砰!
战朔一拳朝他的侧脸砸下去,那里顿时乌青了一片。
“战朔,你tm……”
霍敬霖吃痛,下意识想要还手,结果却被战朔反手压制,脸上又挨了一拳。
啪!
口腔里涌上腥甜的液体,霍敬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他彻底怒了,跟战朔扭打成了一团。
一时之间,办公室内充满了两人拳脚相加的声音。
里面的隔音设备本来是极好的,但是他们打架打得太过于激烈,外面还是听到了一点动静。
严彬谨慎地在外面敲门,“战总,发生什么事了吗?”
战朔没空搭理他,还在里面教训惹怒自己的人。
没有听到回应,严彬也不敢私自进去,只能犹豫地守在门外。
没过一会儿,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被扔出来一个人。
严彬定睛一看,愣是没认出来是谁。
也不能怪他眼力不好,实在是这个人鼻青脸肿的,五官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就算是亲妈,这个时候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而战朔将人丢出来之后,就将办公室的门甩上了。
“让他滚!”
严彬明白了,立刻喊来保安,将这个人架了出去。
战朔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揉了揉嘴边刺眼的淤青,心里暗自咒骂。
该死的霍敬霖,竟然敢打他的脸,这让他还怎么跟伊伊约会?
这个时候的战总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是谁打人也全部往脸上招呼的。
另一边,霍敬霖被赶出了天盛集团,还被保安们警告了一通。
他吐出嘴里的血沫,抬头仰望着高耸巍峨的写字楼,唇角极艰难地扯出一抹冷笑。
战朔,你敢打我,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等着吧,到时候我就看着,你是怎么跪下来求我的!
他目光阴冷,像极了在草丛中蛰伏的毒蛇,只要时机得当,就可以随时出动咬敌人一口。
突然,手机的震动声响起。
霍敬霖拿出来一看,是他安排的人过来跟他汇报情况了。
「霍少,您吩咐的事情已经都处理妥当了。」
「只要霍夫人的司机还开那辆车回去,绝对刹不了车。」
「她现在跟战夫人还在一处私人庄园聚会,那里的路况我也观察过,偏僻得很。」
「虽然道路的两边都有防护栏,但是只要冲破了防护栏,下面就是山沟或者悬崖。」
听完这些话,霍敬霖心情大好。
战朔的母亲也在那里,战家和霍家又是老冤家了,说不定他还可以把这场“意外”,全部都推到战家的头上。
到时候无论这两家怎么撕,他反正是最终的受益者。
又能拿钱又有人顶包,这走向简直再好不过了。
「很好,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嘿嘿,多谢霍少。」
……
奥利菲庄园
战母优雅地端坐在沙发上,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霍夫人端起茶几上的花茶浅抿了一口,关心地问道。
“映瞳,你这是怎么了?”
“出来玩还叹气,这不像你的性格啊。”
霍家与战家虽然是很多年的敌对关系,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霍夫人陈婳与战夫人白映瞳是关系很好的闺蜜。
只是碍于他们各自的老公是竞争关系,互相都想踩对方一头,所以她们连见面都只能偷摸着来。
在有人看到的地方,她们还要装作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样子吵几句嘴,随后又各自在微信上道歉。
心累是心累的,但是见面还得接着见面,为了维持彼此的闺蜜情谊,也没有办法。
“唉,我还能怎么了,还不是为了我家那个傻儿子操心。”
“好不容易娶到了自己想要的媳妇,结果一下弄不好,两人离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一提到儿子的婚姻问题,白映瞳就犯愁。
她本来是个乐观的人,也被这事搞的连出来玩都不开心。
“嗐,我当什么事呢!”
陈婳不以为然,“你儿子好歹都结婚过了,你再看看我家那两个,全是光棍。”
“敬铭就不谈了,毕竟是小儿子,上头还有他哥哥顶着,现在又是他工作正忙的时候。”
“敬霖我就搞不懂了,明明和你家阿朔一样大,你家结了都离了,我家连个着落都没有,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干些什么!”
“要说忙,霍氏集团都交给敬铭了,他刚好能腾出手谈感情问题,结果还不是连个女朋友都带不回来?”
“要说抱孙子,我不是比你还急?”
白映瞳无奈地摇摇头,“哪有你这样安慰人的,我们又不是要比谁更急。”
“我只是想帮帮他们,又不好插手。”
“这有什么不好插手的?”陈婳撇撇嘴,“别的你不好做,给他们创造相处的机会还是可以的吧?”
“不说远的,就说这里,风景又好,娱乐设施也很齐全。”
“就算咱们这是豪门贵妇的聚会,你儿子不好来,但是你儿媳妇总可以来吧?”
“你叫她过来,咱们这些过来人好好开解开解她,说不定她就想通了呢?”
白映瞳想了想,让伊伊过来一起吗?
好像还不错,正好她也想知道伊伊在离婚后的打算。
打听好以后,指不定他儿子能有什么表现的机会呢!
“行,那我给她打电话。”
林伊看到来电提醒,没有过多的犹豫就接了。
白映瞳热情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伊伊啊,我和你陈姨在奥利菲庄园聚会呢,你也一起来吧。」
「正好你也在这个圈子里,多结交一些人,扩展点人脉也是好的。」
林伊不自觉地犹豫了,自从跟战朔离婚以后,她跟战夫人就没有联系过。
她不知道战夫人是怎么看待他们离婚的事情,但是战夫人或许会跟外面的人一样,以为她结婚又离婚纯粹是为了骗婚。
不过依据这通电话来看,战夫人对她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好像是并没有把流言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