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兵非常满意,以后每天接点这种零活,收入就有着落了。
刚想到这,室外一声惊雷,只听见电脑主机冒出一道刺鼻的青烟,然后开始闪现火花。
“不会吧!”他大叫一声,连忙切断电源。可是已经晚了,应该是雷电通过电源线或网线,导入主机,直接将之烧毁灭。
他立刻把主机抽出来,拆开了检查。这一看不要紧,主板、芯片、磁盘,都是焦黑一片,看样子是不能用了。
他装的这台电脑,因为要运行自编的系统,所以配置相当高,花了三万多。这下可好,报废掉了。
“算了,再买一个。”他心想。
刚想到这儿,柳小琴急匆匆的跑进来,神色惊慌,说:“小兵,不好了,你爸爸打伤人了,你快去看看。”
陈兵也是吃了一惊,老爸可是抱丹级的实力,这万一打死人就麻烦了。
他连忙跟着柳小琴往外走,苏天霸也要跟着,被陈兵制止了。这天霸没轻没重的,还是不要带着,万一冲突起来,真会打死人。
二人很快就来到小区不远处,一条大马路上。边上围满了人,只见几个痞里痞气的青年把陈子鸣围在中央。地上躺着一个染了红头发的青年,捂着肚子,不停的哎呦哎呦。
“妈的,敢打我兄弟,知道我们是谁吗?你现在打伤人了,一会警察来了就给你判刑。”一个卷发青年威胁着陈子鸣。
陈子鸣是什么人?不久前,他还坐拥几万亿巨富,本身更有着抱丹的修为,所以他此刻十分沉稳,淡淡道:“判刑?小伙子,你太无知了,判刑的是法院,不是警察。而且我没打伤他,他是装的。”
“妈的,管我们的闲事不说,还敢顶嘴。”卷发青年突然往前一步,挥拳就打陈子鸣。
陈兵这时候已经到了,他一闪身就拦在中间。
青年人收手不住,打向他面门,他伸手一抬臂,对方这一拳,就打在他手臂上。
陈兵虽然没有了修为,可是对力量的把控依然妙到毫巅,只见他手臂一拧,就听“咔嚓”一声,臂骨就轻易断掉。
打人的卷毛吃了一惊,连忙收拳后退,什么情况?似乎打断了?
陈兵的手臂立刻就垂下来,冷冷道:“你我无怨无仇,为什么打我?你现在打断我手臂,这是轻伤二级,按照法律,你这个要判处三年以下的期徒刑。”
卷毛青年一惊,但随即冷笑起来,说到警察局,他可是常客,而且局子里有人,还真不敢打伤人。
他当即冷笑一声:“判我三年?你小子是谁啊,敢碍我的事,信不信我弄死你?”
陈兵说:“你打了我,还要弄死我,你这是威胁吗?”
“老子就威胁你了!”这卷毛青年更狂,一步逼近了,又打向陈兵断臂。
陈兵后退一步,然后拿出手机晃阳光 ,说:“我在全程录像,你说要杀我。”
卷毛青年还要动手,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一辆面包车停在人群之外。车门打开,走下来几个警察。
其中一个似乎是头儿,警帽歪戴着,嘴里叼着烟,远远的就说:“起开起开,警察办案。”
人群自动让开,几名警察走进来,也不看现场,直接就问那卷毛青年:“谁打的人?”
卷毛青年一指陈子鸣:“这小子打人。”然后指着地下那个哎呦叫的人说,“打了我朋友。”
警察脸一沉,盯着陈子鸣说:“打架斗殴,跟我们去局子走一趟。”
陈兵咳了一声,说:“警察同志,这个人打断了我的手,是不是也要拘留他?”
警察一愣,看了卷毛一眼,后者咧嘴一笑,说:“侯哥,这小子胡说八道,是他自己摔断的,非要赖我。”说着,递了根烟过去。
警察接过烟,目光犀利的扫了一眼陈兵,说:“你说他打你,有证据吗?”
“有。”陈兵拿出手机,“他打我时,我在录像。”
警察拿过手机,打开视频看子一遍,一又丢给陈兵,冷着脸说:“这不能证明什么。你说你手断了,那行,先去医院验伤。”
说过多一挥手,他身后的警察就去抓陈子鸣。
陈兵已经眯起了眼睛,这群警察还真不要脸。自古民不与之快斗,只是,他不是别人,他是三绝武神。
“慢。”陈兵看着警察,问,“你是哪个派出所的?”
警察乐了:“我哪个所的,给你说的着吗?”
陈兵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几秒钟电话就通了。
“任队长吗?我遇到点事情,麻烦你过来一下,我在和福小区附近,太华东路,对……”
挂断电话,他看着警察说:“你摊上大事了。”
警察心中一紧,但脸上还是很镇定,轻蔑一笑,说:“小子,信不信我连你也拷了。”
“信。”陈兵冷笑。
不到五分钟,一辆小车停下,从上面走下来一个女的,英姿飒爽,正是任七七。
原来,任七七被调到黄海调查分局从事秘书工作。她原来做的不错,后来陈兵被免职,司徒靖也不干了。
在出事前,司徒靖就用手中关系,把任七七调到了京城公安局海东区刑警支队,担任支队长一职。
按说,以任七七的资历,是很难坐上这个位置的。但她可是从第九局出来的,先天就高人一等,哪怕她如此年轻,刑警支队也没人敢说什么。
毕竟,对警察头头们来说,第九调查局属于传说中的存在,神秘而强大。
“局长!”看到陈兵,任七七快走几步,迎了上来。
陈兵摆摆手,说:“我早不是什么局长了。对了七七,这一片归你管,这个人行凶,打断了我的手臂,你看该怎么处理。”
那个警察傻掉了,警察和刑警那是有区别的,刑警是第一线最危险的一群人,不是这些片警能比的。
任七七看到他一只手垂着,关心的问:“没事吧?叫救护车了没有?”
陈兵:“我没事,断了根骨头而已。”
任七七目光一扫,落在那个警察小头目身上,问:“你是哪个所的?”
这名警察有些心虚,他反问:“你又是谁?”
“区刑警支队长,任七七。”任七七亮出自己的证件。
这名警察吞了口唾沫,立刻陪笑说:“原来是任支队长,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怪罪。”
任七七拿出微型对讲机:“老齐,老刘过来一样,这里有一起行凶伤人案件,你们过来处理。”
老齐和老齐是一队的两名干警,正好在附近执行任务。听了命令,几分钟就赶到。
三辆车停下来,从上面走下来一队人,全是便衣,有**个人。
那几个打陈兵的人都傻掉了,想跑又不敢,都傻傻站在原地。
那老齐一到,就盯住了卷毛青年,说:“马思聪,你在这里干什么?、又要惹事吗?”
任七七问:“老齐,你认识他?”
老齐连忙说:“头儿,这小子是附近的混混儿,经常犯事儿,我抓过他几回了。”
“那正好,他打断我朋友骨头,轻伤二级,拘了吧。”
“别啊,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下卷毛青年怕了。他可是在监狱待过三个月,那罪真不是人能受的。
老齐哪管他的哀求,一挥手,身后的人就冲上去,把他扣押了。
任七七问:“怎么回事啊?”
陈子鸣走来,把前因后果说了。原来,陈子鸣坐公安车下班回家。快到站的时候,车上这几名青年人,对一个姑娘动手动脚的。
那姑娘胆子小,不敢吱声,旁边的人见他们人多,也不敢管。后来,还是陈子鸣站起来,呵斥了他们几句。
双方起了口角,到站后,他们不依不饶,跟着陈子鸣下了车。推攘过程中,一个青年人故意倒地,想赖陈子鸣一笔钱。
听说了陈述,任七七冷笑一声:“这群混蛋,欠收拾。”
几人都被押上了警车,那个片儿警,低着头,一声不吭,心里盼着陈兵能忽略他。
陈兵这时才看向他,淡淡道:“我说警察同志,你是不是还要拘我?”
那警察浑身一紧,连忙道:“不不不,刚才是误会,都是误会。”
陈兵说:“七七,跟你们局长说一下,这样是非不分的害群之马,不能留在警察队伍,一定要清除。”
任七七用力一点头:“你放心,我会和局长说的。上回纪委的老陈还对我说呢,说这一片接到了许多群人投诉,正好查一查。”
“扑通。”那警察心里一慌,一屁股就坐地上。
陈兵让陈子鸣 和柳小琴先回家,他上了任七七的车子,笑问:“七七,你来京工作,我也没看你,还习惯吗?”
一到车里,任七七就收起了那种支队长的气势,她笑了笑,说:“陈大哥,真的多谢你呢。在第九局这段时间,我见过不少大场面,真的是开眼界。本来这支队长,我还怕自己担不住。谁知道,局长一听说我是第九局下来的,对我特别客气,还请我吃了几回饭呢。”
说到这,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了,我还帮局里的人,处理了几回‘案子’,请司徒大哥帮的忙。”
司徒靖现在,在和福小区有一套房,陈兵送的。不过他现在正在冲突之际,所以人在冷月山庄冲击修行。陈兵给了他几枚丹药,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冲击阳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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