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李庆同去无锡的还有一人,正是五毒童子。
不过他就不方便抛头露面,如何走,这个就不用管了。
确定好日子,他会准时出现。
陈友谅显得异常的高兴,根据李庆的发展策略,留在洛阳总舵反倒没什么大发展,而在外面发展那几个分舵,才真正的有搞头。
到时候,自己聚拢一帮人,大有可为。
陈友谅一直都梦想着能当个首领。
只是他武功不大行,当首领顶多也就到长老级别,手底下有一帮自己的人,那说话干什么事才硬气。
他在前些天可没闲着,忙着打听江湖上的各种情报。
不管有用还是没用吧,关注江湖上的动态,说不准哪件事就会引起李庆的兴趣。
进而,去掺和一脚,若是有所得,那不就赚到了嘛。
正午,两人在小镇的茶摊上饮茶。
陈友谅便说起了最近搜罗到的江湖事。
第一件,一直龟缩星宿海的星宿老仙丁春秋,要来中原,似乎是要办什么事。
第二件,天下会,聂风和步惊云和恩师雄霸决裂,在总舵打了一场。
雄霸的大弟子秦霜也不知所踪。
聂风和步惊云惨败,逃出生天,正在被雄霸下追杀令捉拿。
这二人的人头已经标了黄金十万两的天价!
第三件,自然是有关于乔峰的,他先杀害了自己的养父养母,随后是少林的恩师玄苦,如今正被中原武林的义士们动员铲除!
第四件,是关于慕容复的。
此人去了金国,据说和金国六王爷的儿子完颜康关系匪浅,亦师亦友。
而完颜康失去了先前的那些江湖招揽来的高手,而今靠大把地撒银子,又招了一拨人。
第五件,金轮法王放出话去,要和乔峰再决雌雄。
他同样也在四处找乔峰。
让那些打算围剿乔峰的人通通滚蛋,口气十分的蛮横。
除了以上五件,一些不是太重要的事也有不少,关注度就没有那么的高了。
武林太大,每一天都会发生很多的事。
有人一夜成名,有人一命呜呼。
这是个热闹的大舞台,你方唱罢我登场才是常态。
喝完茶歇完脚,两人继续赶路。
行了几日,来到了一处通四方的重镇,名叫古陀镇。
两人进了一家吃饭的酒楼,名字还挺喜庆,叫口福居。
这镇上也有丐帮的一处小小据点。
李庆刚坐下喝了口茶,陈友谅便带着一中年乞丐走了上来。
来人自称老朱,人高体胖,是个五袋。
“李长老可是要去无锡城?”老朱上前行了个礼,问道。
“对。可是有事要禀报?”
“有、有!是大智分舵的沙舵主送来的急件,听闻李长老要去无锡公干,此事传到这里,便暂由我来保管了,正等着李长老前来。”
说着,老朱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
李庆撕开火漆,看到是很整洁秀气的字迹,肯定不是沙通天亲笔所写。
大概是他请了师爷代笔的,倒是有心了。
信上提到,最近来大智分舵闹事的江湖客不少。
最近丐帮内部在搞肃清,这些人也不知是试探丐帮的虚实来了,还是有人不怀好意请来的。
总之,沙通天顶不住了。
前几日,被迫应战还被打的当场吐血,如今在静养。
来闹事的大放厥词说,今后无锡城这边丐帮的分舵地址要搬走!
他们要进驻进来!
闹事的势力挺杂的,多是一些二流门派。
打伤沙通天的人,是个年轻人,所用的是一把铁扇子。
这个人算是闹事的头,给出了期限,还有三天,会再次登门。
丐帮大智分舵的所在若是不搬,那就强行拆了!
信里还提到,沙通天的师弟梁子翁气不过,带着一帮人和对方火拼了一场。
双方各死了百十来人。
沙通天的徒弟,黄河四鬼之前在洛阳死了一个,另外三个都在这一战上丧了命。
现在丐帮的人在无锡城,被欺压的很惨,有点混不下去了。
倘若大智分舵被赶走,那么其他分舵的处境和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情势很危急,急需上头派人来。
李庆看完信皱了皱眉,估算一下,只需两天就能赶到那里,时间足够充裕。
老朱又道:“这封信已经是送出的第二封,之前负责送信的人半道被杀了。无锡那边,不少势力都盯着大智分舵这块肥肉呢。”
“还说,现在丐帮内部在搞大清洗,人心涣散,洛阳那边都自顾不暇,无锡城这边怎么闹都不会有事。”
李庆掏出二十两银子扔给老朱。
“行了,我知道了,就让沙舵主在忍两日,我会快马赶到的。”
老朱收了银子,看到两人还未吃饭,急忙告退。
陈友谅坐下道:“等李长老过去了,收拾那群人得搞的声势大点,煽风点火想在丐帮身上咬一口的人,现在多得很。”
“我心里有数,先吃饭。”
不一会饭菜上齐,两人不再交流,闷头吃饭。
正痛快吃着,蹬蹬蹬,台阶上有一紫色身影急匆匆地奔上了楼。
是个紫衣少女,一双大眼睛乌溜溜地一转,快速四下打量了一番。
小二正要下楼,上前问道:“姑娘一人吗?不知要吃点什么?本店特色有——”
“去去去!本姑娘不吃饭!”紫衣少女不耐烦地将小二扒拉到一旁。
“那姑娘不吃饭,难道是来买酒的?”
紫衣少女生气地举起了拳头。
“滚!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想挨扁是不是?”
小二看到客人如此蛮横不讲理,赶紧一边赔不是一边跑下了楼。
紫衣少女很快目光落在李庆和陈友谅这一桌上。
她的目光,更多是落在李庆放在桌上的刀上。
她朝着酒楼门口瞥了一眼,那小二刚下楼,正有几人快步进来!
少女哎哟一声,猫着腰很快就闪到了李庆的桌前,滋溜一下就钻到了桌底去了。
陈友谅顿时吓了一跳,抬脚就要赶人。
“你们两个不想死,给姑奶奶乖乖闭嘴!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听见了没有?!”
紫衣少女撩开布帘,手中攥着一把匕首,正对着陈友谅的脚心。
他刚才要是真踢了,那可就惨了。
陈友谅暗暗一惊,这小姑娘心肠也太歹毒了!
老子只是想踢她一下,她竟然想废了老子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