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今天来到陆家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到陆东辰的血液的,现在正是这样的好机会。
看着玻璃瓶里面的血液,秦阳嗤笑一声,冷冷的说道:“看见没有陆辰东,你小子的血都是黑的,足以见得你这个人有多么黑,刚才那个阻拦你别做傻事的美女如果跟了你的话,那她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其实这话秦阳也真的想要说给给程清婉听的,只不过程清婉现在听不到罢了,因为虽说秦阳只是这一次简单的接触就能看出来这个陆辰东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以后会受苦,更不希望程清婉就这么跟了陆辰东!
“她……她是我……我的女人,和……和你有……有什么关系?!”
此时陆辰东双手捂着小腹,很是艰难的说出这番话来。
听到这样的话欧后,秦阳冷笑一声,道:“是吗?好像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你们俩个好像还没有结婚吧。我知道你们五天之后就会订婚,但那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说到底,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小子,等着吧,老子过几天还会来找你的。”
“到那个时候你给我将脖子洗干净了,老子一刀取了你的贱命。今晚,就先放过你,好好给老子活着。”
话音落地,秦阳收起装满陆辰东血液的玻璃瓶,深深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晕过去的程清婉转身就走,丝毫不做任何的停留。
“有……本事……本事别……别走啊!”
陆辰东还真是够倔强,都已经被秦阳打成这副模样了竟然还拿话来激秦阳。
还没抬腿,就听背后传来这样的话,秦阳当即转过身来,嗤笑一声,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为什么不走,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笨吗,猪脑子一样,明知道我是来找你的麻烦的,见我的第一面的时候为什么不立马掏出手枪将我解决了,反而和我对打,真是猪脑子。”
此话一出,顿时陆辰东两眼一黑,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霎时间,原本白净的脸上尽是点点血渍。
“好……好小子,你……你刚才说她……她不是我的……我的女人是吧,那我在……在这几天之内就……就把她变成我的女人。”
陆辰东的这一番话说出来后顿时让秦阳心中一惊,刚才他发现程清婉还会处子之身,这就说明陆辰东这小子还没得手,所以他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嘲笑这小子,但是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了。
冷哼一声,秦阳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即冷声说道:“是啊,多亏你给我提醒,要不然的话我还把这茬给忘了,你不是想在这几天之内将她彻底的变成你的女人吗?好,那我现在就踢爆你的卵蛋,让你以后都不能人道。”
话音落地,秦阳一步步向陆辰东走去。
此时陆辰东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真他妈是最贱啊,好端端说这样的话干什么,现在好了,这个变态要踢爆他的卵蛋,卵蛋都爆了以后还怎么人道,还人道个屁呀。
当即,陆辰东浑身一个哆嗦,苦苦哀求道:“求……求求你,不要……不要踢爆我的……我的卵蛋。”
“晚了!”
一道低沉且冷漠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顿时让陆辰东遍体生寒,紧接他的视线就被一只急速放大的拳头所占据。
“呃……”
连叫都没叫,陆辰东就被秦阳一拳给打晕了,其实他说要一脚踢爆陆辰东的卵蛋完全是在恐吓这小子,他才不会做这么傻逼的事情,这样做太明显了,如果事后传出去的话陈永琦绝对能联想到这件事情是他做,毕竟最不想让陆辰东好过的人就是他了。
这么以来秦阳就等于有了把柄在别人手里了,他可不想这样。
所以秦阳思索了三四秒钟后,撩起上衣,从缠绕在腰间的银针带里摸出一根银针拿在手中,眼神一冷,随即拿着银针的手腕一抖。
瞬间,一道寒光乍现,划过夜空,没入陆辰东的裆部,只见躺在地上的陆辰东身子轻轻一颤,便没有了任何动静。
“忘了告诉你,我是陈家派来的……”
秦阳最后关头也没有忘记给陈永琦找点麻烦!
再次深深得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程清婉,秦阳不再犹豫,转身快步向黑暗中走去,因为远处已经来了不少陆家的保安。
就这样,程清婉和陆辰东双双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突然,原本紧闭双眼的陆辰东猛然睁开了眼睛。
陈家,你们给我等着,我陆辰东发誓一定会将你们陈家搞得鸡犬不宁,让你们彻底从京城这个地界上消失。
……
是夜,霓虹灯接二连三熄灭,但依旧遮掩不住京城这个地界的繁华,大街上依旧是人头攒动,男男女女,或神色匆匆,或兴高采烈,表情各不一样的从这条川流不息的路上走过。
“老板,再给我来两串腰子,带血丝的那种,再给我来一瓶二锅头。”
“小伙子,不能再喝了,你都已经和了五瓶了,再喝酒醉了。腰子是有,但是酒真的不能再卖给你了。”
“我说老板,你这不扯犊子呢么,我喝了五瓶了?那为啥我感觉我好像什么都没喝呢?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这酒该不会是假的吧。”
“你……唉,算了算了,我是想让你少喝点,但是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大,既然这样那……随你吧,腰子稍等,我正在给你烤。”
京城城西的一处天桥脚下,一个卖烧烤的摊位前,坐着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此时他的桌子上已经放了五个绿色的红星二锅头空瓶。
这二锅头是京城的特产,就像别的地方吃面,这个地方却吃米饭一样,虽然别的地方也有卖,但是没有京城的正宗,这红星二锅头可以称得上是烈酒了,但是这个青年好像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好像是喝凉水一样,仰起头来,咕咚咕咚就是一瓶,一瓶一喝酒见底。
摊位老板见此也只得摇头叹息,真是年轻就是资本啊,想当年老子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喝酒的,现在不行了,老喽,岁月不饶人,一刀一刀在你的脸上留下印痕。这个喝二锅头如喝凉水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从陆家安然离开的秦阳。
此时秦阳心烦意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见到程清婉和陆辰东那样谈话他这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虽然程清婉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本来今天晚上他没有想过要将陆辰东那样的,但是见了陆辰东和程清婉那样之后,他就决定要给陆辰东这个小子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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