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
安室透立刻上前检查,这个人显然已经死透了,浑身冰冷僵硬,额头被打了一枪,直直的看向书房。
安室透立刻回头检查书房的房门,门框有鲜血的痕迹,难道来凶手和他一样是从书房逃走的?
也就是说,他刚刚进来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凶手逃走的地方,而且下手干净利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一看就是专业人士,讲的时候很可能就是组织的人。
会是组织下的手吗?安室透其实还是怀疑白茶就是Angelkiss,但是柯南似乎还挺信任白茶的。
假设井樱小暮和Angelkiss有矛盾,那为什么现在白茶失踪之后组织会对井樱小暮进行打压?
而且白茶似乎是和Angelkiss见过面的,假设贝尔摩德没有假扮成Angelkiss帮白茶不在场证明,那么还有一种可能,组织想要白茶成为组织内的人,只有这样可以解释为什么Angelkiss和白茶一起消失。
按照组织里那些人不择手段的性子,白茶说不定只有加入组织一条路,想到这里,安室透忍不住烦躁起来,他并不想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入龙潭虎穴。
这里的人已经死了,安室透绕着房子检查了一圈,也没有检查出任何多余的线索,这里面清理的太干净了,没办法,安室透只能去第二个人那里寻找更多线索。
“诶?那是,安室先生吗?”
毛利兰正在和世良真纯讨论关于白茶的事,她们最近正在调查,摸索着来到了这片区域,谁知道却看见安室透从巷子里出来。
世良真纯去请求调这一片的监控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毛利兰犹豫了一下偷偷跟了上去。
“大哥,波本这算是违规了吧?没人叫他去调查什么东西啊?”远处树荫下,黑色保时捷内,伏特加看向副驾驶的琴酒。
“不用管他,本来也就是引他来调查的。”琴酒吸了口烟,眼看一根烟只剩一点,伏特加连忙接过琴酒的烟蒂。
最近Angelkiss不在大哥身边,他又重新得宠了,大哥又到处带着他了,开心(*?︶?*).?.:*?。
“那,跟在波本身后的那个女孩呢?”伏特加问:“会不会发现波本的身份。”
“不用管,她动不了。”琴酒冷冷的说着,又抽出一根烟随手点燃,轻轻吸了一口,有点走神:“这些人都清理干净了?”
“是的,人都杀了,并且都留下了足够的证据,应该能把他们引到井樱小暮身上。”伏特加老老实实汇报任务进度:“不过,井樱小暮不是组织里的人吗?听说还要继承含羞草的名字,我们这样没关系吗?”
“距离含羞草死到现在多久了。”琴酒并没有正面回答伏特加的问题,而是换了个问题。
“呃,大概,几年了吧?”伏特加也不太清楚,毕竟含羞草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一直是跟在琴酒身后的小尾巴。
“那你或许知道,在Angelkiss加入组织之前,她和以那位先生与朗姆为首的几个名酒一起对峙过,最后两败俱伤的事把吧。”琴酒说。
“这个听说过。”伏特加点头,这件事在组织里闹得沸沸扬扬,毕竟这实在是算得上是一件光荣的事。
能和名酒对峙就已经能出名了,而就传闻而言,当初白茶大闹组织,那位先生和朗姆一起对白茶各种围追堵截,最后好像是平手。
不过,这件事还是该算Angelkiss赢了,毕竟Angelkiss只是一个人,没有任何势力和背景的支持,而那位先生和朗姆代表的却是整个组织。
那段时间,组织分布不知道毁了多少,可以说是一片狼藉。
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就白茶所言,是她们国家一个伟人发明的战术。
“那你知道吗,Angelkiss和他们差点结成死仇就是因为含羞草。”琴酒轻飘飘的解释吓的伏特加差点按上喇叭,愣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
“因为,含羞草?可是,可是……”伏特加脑子又不够用了,虽然含羞草确实是名酒之一,可是,可是……
可是,含羞草只是实力平平的名酒啊,没什么特点也没什么荣耀,伏特加见过含羞草两次,可可爱爱的小姑娘总是笑盈盈的,没什么攻击性的样子。
琴酒没有再说什么了,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这件事实在是说来话长,他当初也是追杀Angelkiss的人之一,只不过他只是提供了一些帮助而已。
“所以,井樱小暮从选择含羞草这个名字开始,就注定她是失败的。”琴酒轻哼一声:“选择继承一个名字而不是选一个新的酒名,本身就要比上一任主人做得更好,可是她做的并不好。”
“朗姆劝她换一个,她执意选择这个名字,有不听指挥一意孤行的风险,在选择名字之前没有打听清楚这个名字的意义,消息闭塞思维不谨慎。”琴酒淡淡评价:“各方面来说,井樱小暮并不是个合格的成员。”
所以,她注定是被抛弃的,不如说,朗姆竟然给了井樱小暮两次机会本身就已经是奇迹了,足以看出井樱小暮确实有两分手段。
突然,琴酒的手抖了一下,手中的烟灰一下掉在手背上他却恍若未闻,还是伏特加连忙帮琴酒擦掉。
琴酒的手背留下一切红痕,可是他却没什么反应,他的双眼倏地瞪大,伏特加清晰的感觉到了琴酒情绪的波动。
“大哥?”伏特加疑惑。
“我感觉到她了。”
古树拔地而起一直蔓延到了天上,像一只只枯槁的手,绝望的伸向天空想要摘下天上月,月色透过树叶的缝隙撒下银粒,耳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夜晚更加空旷。
白茶动了动手指,冰凉的触感在脖子上滑动,白茶抬起右手直接捏住了脖子上的小蛇,将这滑溜溜的小东西一整个提了起来。
“别动。”白茶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了一点,手中那有着几个银环的小蛇立刻老老实实不动了,眼巴巴的瞅着白茶时不时的吐着蛇信子。
“带路咯,知道哪有水吧?”白茶将银环蛇放到地上,指了指森林深处。
银环蛇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乖乖听话和反口咬这个人一口这两个选项之间来回徘徊,还没来得及做出选择,脑袋上就“砰”的被弹了一下。
“别动歪心思哦,不然的话今晚我就有吃的了。”白茶笑眯眯地说:“用毒蛇的毒毒毒蛇,毒蛇会不会被毒死呢?”
银环蛇打了个哆嗦,它突然发现,这个笑嘻嘻的少女竟然是用蛇的语言信号与它沟通的,看着这个少女的笑容,银环蛇不知为何总有种直觉,如果不照做的话,下一秒钟,它可能就要下油锅了。
思想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乖乖走在前面带路。
白茶看着周围的,周围散落着不少断掉的树枝,是她掉下来砸断的,左手脱臼了,白茶直接右手随手一掰就给掰了回来,甚至没有耽误脚下的路程,浑身被时空乱流割出的伤口还在流血,血腥气逐渐蔓延。
她的手中,捏着一个发光的记忆碎片,那是她找到的记忆定位,随着她左手的放开消散。
她成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