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远本以为此时苏雪雅和陆翊琛正在行苟且之事,没想到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
“翊琛根本就没醉!”
他立刻给苏雪雅打了一个电话,对方立刻便接通了。
“什么情况?”陆伯远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居然会失败,平时得意的神色荡然无存。
苏雪雅立刻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忍不住懊恼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陆翊琛的样子显然是不相信她说的,只怕以后她想要接近陆翊琛更加艰难了。
苏雪雅不由心急起来,整个人浑身发软。
陆伯远低声咒骂了一句,“那群人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随后他语气平缓了一点,安慰着苏雪雅,“没事的,我下次可以再给你创造一个机会。”
苏雪雅此时哪里还管得了以后,她整个人心情都是崩溃的。
随意回答了一下陆伯远以后,她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她握着手机,快速走出了这个包间。此时陆翊琛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苏雪雅乘坐电梯离开,情绪这才冷静了一些。
她忍不住想,看来靠着陆伯远她是得不到陆翊琛的,只会将陆翊琛推的越发远。
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而这时陆翊琛和章景已经坐在了车上。
他给酒局的叔叔伯伯发了条消息,声称自己身体不适,下次有机会定然好好赔罪后,便打算离开。
“今天晚上在酒局上对我下药的那几个人,解决一下。”陆翊琛深邃的凤眸中露出冷意。
章景立刻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陆翊琛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刚一接听,便听见他手下的人开口道,“老大,煞爷约您现在见面。”
听闻这话,他的眉头皱了皱,“发生了什么?”
“他们的货被劫走了,硬说是我们干的。”那人语气愤愤不平,显然是对着这顶帽子很是不爽。
“你们动了手?”陆翊琛的声音越发冷。
“怎么可能啊?最近我们自己的货都走不过来,哪有时间背着您做这种事情啊?”手下连忙道。
“地点。”陆翊琛心中不解,却打算前去一探究竟。
按照他对煞爷的了解,没有证据的事情他是不会找上门来的。
“飞龙楼A座。”
电话一挂断,陆翊琛便对着章景道,“不回家了,去飞龙楼。”
章景得令,立刻换了个方向。
而这时陆翊琛拿出自己的面具戴在了脸上,升起隔板换好衣服后,车停在了飞龙楼下。
“你先走吧,别让人看到了。”此时接应的人已经到了,陆翊琛对着章景道。
章景点了点头,开着车快速离开了。
“走吧。”陆翊琛对着手下道。
二人一行人便往A座前去。
盛夏此时已经等候多时,她心中憋着一团火,急需发泄。
黑衣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此时正坐在盛夏的身旁,一同等侯着。
门突然被推开,面具大步走了进来,而后在盛夏的面前坐下。
她刚一进门,盛夏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忍不住出声嘲讽,“你可真有闲情逸致啊,这会还去潇洒了一番才来。”
面具早已经习惯煞爷出口的嘲讽,他面不改色道,“我没有劫你的货。”
盛夏没想到对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当即拍了拍桌子。
檀木桌上的茶具震动了一下,“不是你?那我手下人的身上受的伤也不是你的人干的?”
面具没想到居然还动了手,他扭头看了手下一眼。
那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当即道,“我真不知道这件事啊。”
盛夏极少这般动怒,若是货被劫走了,大不了就是损失点钱。但是现在她的兄弟受伤了,便不是小事了。
若是她不能为了他们讨回公道,只怕会寒了帮派内众位兄弟的心。
盛夏将一块铭牌扔在了桌上,“你看看是不是你们帮派的人。”
她记得面具手下的人都有一个铭牌,铭牌上面刻着编号。
这个铭牌不惧怕火,也不会轻易腐蚀。若是有人脱离帮派,铭牌则会回收销毁,绝对不会流传出去。
这是为了防止出了意外以后,还能凭借着铭牌认出这是帮派的人。
面具拿起那块染上了些许血迹的铭牌看了看,沉声道,“确实是我的人。”
“只是你也不能说明是我的人打伤了你的人。”
盛夏被这句话气笑了,“我身为外人,还能拿到你们帮派的铭牌不成?”
面具知晓若是不查清楚这件事,煞爷不会罢休。
于是他将这个铭牌给手下的人看,“认认是谁手下的人。”
手机连忙接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后,回答道,“是三爷的人。”
“给他打电话。”面具道。
盛夏此时看着面具等人的一番行为,她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给出一个交待来。
手下立刻拨打了电话,谁知道对方的电话却拨打不同。
“老大,打不通啊。”
面具一听闻,便知道其中肯定有猫腻。
“你给我一点时间,若是我的人出了问题,我自会亲自压着人向你赔罪。”他皱着眉,沉声道。
盛夏倒也不怕他骗人,“行,我给你三天时间。”
“三天时间若是没有解决,那我便亲自动手了。”
说完以后,她便带着黑衣离开了A座。
手下见盛夏二人离开,忍不住道,“老大,难道真是我们的人出了问题?”
他倒是真想知道,谁敢背着面具做出这样的事情!
面具撇了他一眼,冷声道,“若真是这样,帮规处置以后,再交给煞爷。”
手下听闻这话,心中忍不住乍舌。
他在面具手下做事这么多年,可没听谁动用过帮规,可见无人犯过那么严重的错。
而这一次若是真的有人动了手脚,破坏帮派的名声,只怕不死都要剥成皮了。
“愣着干嘛?立刻让兄弟们找找陈莫在哪里。”面具开口道。
手下立刻点了点头,拿起手机给众人群发了一条消息。
解决完了这件事,面具这才离开。
此时章景已经在路口等候着他,坐上了车,陆翊琛立刻换回了自己衣服。
忽然他回想起刚刚煞爷说的话,只觉自己身上酒味浓厚。
他拿出一瓶男士香水,在自己的身上喷洒了几下。
而后浓郁的香水味在车厢中弥漫开,彻底盖住了他身上的酒味。
这时陆翊琛才开口,“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