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回闻言脸上漾起灿烂的笑容道,“这可是咱们两千多年里大浪淘沙,掏出来的思想精华,具有极高的认知、审美和眼界。”轻哼一声道,“老美可没有。”
“我见过我姐分享的博物馆那些精美的文物。”魏乐气愤地又道,“我也在老美的博物馆里看过咱们的宝贝,精美绝伦。无耻的强盗!还自诩什么文明。”轻叹一声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会回来的。”沈雁回眸光温柔地说道。
“等到咱们实力足够强了。”魏乐攥紧了拳头道。
“其实在历史上,就是现在也一样,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时期,要获得贵族式的精英教育培养,门槛都是非常高的。”沈雁回感慨道。
“嗯嗯!从四书五经,汉代的乐府诗,到唐诗宋词元曲。从先秦的诸子百家,到唐宋八大家,从爱情,到学习之道,从个人修养,到家国天下,可以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魏乐不紧不慢地说道。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沈雁回不疾不徐地说道。
“这样的教育,在历史上是垄断的,是稀缺的,极其昂贵的。”魏乐眼睛亮晶晶地又道,“这些都在我们的基础教育里,它就写在每个人的课本里,只要上过学,接受过基础教育的人,都能被熏陶到。我们人生会困惑的一切问题,所能遇到的一切困难,其实都已经写在了课本里。用最精炼最朴素的语言!”接着又道,“有些我们理所当然的,对有些人来说,是非常奢侈的。”自豪地又道,“这样全民精英教育的操作方式,已经吊打很多国家了。”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沈雁回笑着又道,“二十一世纪,最重要的是人才,自己都不培养人才。人才断代是很危险的,人才培养是需要时间的。”
“我粗略的看了下研究所的人员分布,本土就没培养出啥人才。”魏乐眼眸晦暗不明地说道。
“好呀!太好了,它越烂越好。”沈雁回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道。
魏乐嘴角浮起笑意道,“妈妈,打扰你休息了。”
“没关系,我这上了年纪,觉少。”沈雁回闻言宠溺地笑了笑道,“关于股票你就别操心了,该怎么操作股票经纪知道怎么做?”
“那我就不管了,我把股票经纪的电话告诉您,您有事直接跟他联系好了。”魏乐直接报出电话号码道。
“我记下来了。”沈雁回将号码直接写在号码本上。
“最终咱能赚多少钱啊!”魏乐好奇地问道。
“这不知道,说不定赔呢!”沈雁回柳眉轻挑道,“连大名鼎鼎的牛顿都无法预测股票。”
“您分析的还挺准的。”魏乐佩服地说道。
“这人的嘴两张皮,怎么说都行啊!”细碎的笑声溢出沈雁回的红唇道。
“您这话跟那江湖上摆卦摊儿似的。”魏乐满脸笑容地说道。
“股票说到底还是人性,看看数据,零元首付,就敢放贷,卖房子。”沈雁回冷哼一声道,“有多少无业游民买房子。”
“人性是贪婪的。”魏乐感慨道。
“而且资本本身就带着毒瘤来的,大小金融危机,每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差不多十来年吧!”沈雁回活动着手指道,“你可以数数。”
魏乐细细数着股灾,“巧合吗?”
“怎么可能?”沈雁回没好气地说道,“不说这个了,你哥要结婚了,给你说了吗?”
“说了,五一嘛!”魏乐笑嘻嘻地说道,“我这回不去了,替我恭喜他了,等我回去,在给他庆祝了。”
“也很快嘛!这就差不多两年了。”沈雁回闻言笑着说道。
“啊……还要熬三年。”魏乐发泄心中的郁闷道。
“多少人向往老美呢!你这样让人家情何以堪。”沈雁回好笑地说道,“想当年洗盘子也要留下来,嫁糟老头子也要拿到绿卡。”
“谁愿意留,谁留,老……”魏乐紧急刹车道,“呵呵……嘻嘻……”一脸不好意思道,“那个妈妈,没听到啊!”
“我没听到,你表达的意思是不愿意留下来。”沈雁回闻言摇头失笑道,“语气助词。”
“跑到这儿不少是在国内犯了事的,屁股下面不干净的,根本是群自私自利的家伙。”魏乐纯净的眼眸冷冷地说道,“多看看历史就知道,怎么可能平安无事呢!真是傻帽。”
“人家可是深信自由、民主,人类的灯塔。”沈雁回左右摇摆着身体道。
“嘁……”魏乐嗤笑一声,神色和缓地说道,“不跟您聊了,打扰您休息了。”傻乎乎地笑道,“我挂了,妈妈,晚安。”
沈雁回在他的晚安声中挂断了电话。
“现在跟你联系勤了,另一个在外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沈雁回放下听筒说道的,“中东就没太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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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沈雁回他们去参加魏来的结婚典礼,温馨又喜庆。
婚礼结束本来要离开的,接到了魏薇要回来的消息,就干脆在酒店等她得了。
反正五一假,沈雁回他们不着急。
一觉醒来,那丫头就回来了,站在了沈雁回面前,“我的天你真是晒成小麦色了。”
“健康的颜色,不好看吗?”魏薇神采飞扬地说道。
“我还是喜欢你白白净净的样子。”沈雁回上下打量着她道,“看看这身上和脸上两色。”
“捂捂就好了。”魏薇憨憨地笑道。
“拍完了吗?这部戏拍的时间够久了。”沈雁回掰着手指算了算道,“十来个月了。”
“慢工出细活。”魏薇神采奕奕地看着她说道。
“那拍完了吗?”沈雁回满眼关心地看着她问道。
“基本上拍完了,就差个小尾巴了。”魏薇笑嘻嘻地说道。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来。
圣尔雅去开门,樊家老两口和阮秀芝他们脚步匆匆的进来,“我听说薇薇回来了。人呢?让我看看。”
“姥姥,姥爷,三妗。”魏薇笑靥如花地看着他们道。
“你这干啥了?这么黑。”樊母上下打量了她八十三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