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此话一出其他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猥琐地笑着起哄道,“就是,就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茶几上的xo。
xo的度数高呀!跟茅台差不多了,这一瓶,男人喝下去就给撂倒了,别说女人了。
眼前这女人没喝过酒吧!
喝过吗?要是没喝过的话,嘿嘿……乐子看了。
沈雁回咬着后槽牙压抑着怒气道,“李总当真不给。”
“搅了爷的好兴致,我等着你赔礼道歉吗?”李福生眼神狠厉地看着她厉声指责道。
沈雁回忍着怒气,和气生财,社会上这样的垃圾太多了。
沈雁回深吸一口气道,“道歉可以,酒就免了。”
“如此没有诚意,你这也叫道歉。”李福生拍着茶几说道,“你自个儿送上门的,今儿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否则这账你就别想要了。”身体后倾靠在沙发背上,嚣张地看着她说道,“虽然你这姿容是徐娘半老,别说还挺有韵味儿的。”一脸猥琐地看着她说道,“这样不喝酒也行,赔哥几个玩玩儿,我们不嫌弃你老。”
沈雁回咬着后槽牙,闭了闭眼,充满兴味儿眼眸从上到下扫过他身上道,“想玩儿是吧!脱衣服啊!”
“这妇女真是够味儿,可比那小姑娘故作矜持,扭扭捏捏的好。”李福生惊叹一声道。
“我是让你脱衣服。”沈雁回食指划过下巴道,“我是瞅瞅,你哪儿玩意儿剁下来,够不够二两。”恶意地盯着他的下半身。
李福生闻言下意识的给加紧了双腿。
这可把李福生俩同伴给逗乐了,“噗嗤……呵呵……”
李福生脸色涨的通红,恼羞成怒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樊红梅。”
“不是你要玩儿的,我总得验验货吧!”沈雁回无辜地大眼睛看着他是道。
“咳咳……”包间内咳嗽声此起彼伏。
李福生这脸红了青,青了又黑,额头青筋暴起。
“你看看你,你提议的,又经不起玩儿。”沈雁回阴阳怪气地看着他说道,“来这里是玩儿的,咋地还跟纯情的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似的。”
“你……你……”李福生给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这就没办法了?”沈雁回拎起茶几上空酒瓶子,啪的一下摔在茶几边沿上,碎玻璃崩了一片。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这可是犯罪。”李福生给吓的哆哆嗦嗦地说道。
“不是要玩儿吗?这多刺激呀!”沈雁回手中的酒瓶子对准他道,“脱衣服呀!”
李福生双臂环胸,一副良家妇女的姿态。
“咋地,不脱衣服怎么玩儿。”沈雁回看着他那怂样儿一脸的嫌弃。
樊红梅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李福生怒不可遏地说道,“臭娘们,烂菜叶子,脱光了都没人要。老子肯跟你玩儿,居然不识好歹。”
沈雁回转了下酒瓶子,尖利的对准自己。
“哎哎!你干什么?”李福生见状大惊失色大宋。
沈雁回不咸不淡地说道,“我没心情看你身上那二两肉,我怕长针眼。”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说你给钱不,不给钱,我今儿就死在你面前。”
“你脑子没病吧!你拿自己威胁我,你的命值多少钱。”李福生嘲笑地看着她说道,“来来来,刺!使劲儿点儿,不刺你就孙子,老子不是被吓大的。”
沈雁回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拿出大哥大,摁下了按键,“喂!记者同志啊!你进来吧!我这里有个大新闻……”
“等等等一下。”李福生闻言赶紧说道,袒胸露怀的衣服赶紧穿上, 着急的扣子都系错了。
“你……你……想干什么?”李福生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说呢!搞个大新闻,送你上头条,让你成为名人。”沈雁回眼底冰冷,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怎么不满意啊!”
“不用了吧!大家出来玩儿。”其他两个同伴赶紧穿好衣服,拿着纸巾将脸上的口红印给擦了擦。
“我也不想扫大家的兴,可谁让……”沈雁回看向了李福生道,“把货款给了,我绝不在出现在李总面前。”威胁道,“不然我不知道何时就出现在你们面前了。”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福生。”同伴看着李福生劝道。
“给,给,给!”李福生给气脸色铁青道,“你特娘的以后别想在我店里卖货。”
本来就打算在你店里卖,沈雁回将手机给装进包里,又将半截酒瓶子放进了包里。
沈雁回抬眼看着他们,眼里充满疑惑,“危险物品,还是带走的好,伤着你们就罪过、罪过了。”
李福生从包里拿出支票本,开的是承兑汇票,冷哼一声道,“三个月之后才能拿到钱。”
“我不介意多等三个月。”沈雁回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看着小气吧啦的男人道,拿过承兑汇票,看了看,起身道,“你们继续玩。”
“走走走!”李福生嫌弃地挥挥手道,“就你这样的人,没人给你做生意。”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沈雁回冷哼一声站起来道,笑眯眯地说道,“我也劝你一句,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小心别得艾滋。”抱着头盔转身离开。
“你特么咒老子。”李福生蹭的一下站起来怒视着走到门口的她说道。
“不知道艾滋是什么?回家让你儿子给你讲讲。”沈雁回不厚道地又道,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些日子都在科普艾滋病是什么?怎么传染的。
被她这么一说,这感觉真有啥的,反正他们仨有些玩儿不下去。
“特么的晦气。”李福生暴跳如雷地说道,叫上朋友离开了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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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回出了KtV将半截酒瓶子从包里拿了出来,两根手指捏着瓶口扔到了垃圾桶。
沈雁回拍拍兜里的汇票,任务出色完成,回家。
头号刺头解决了,剩下几个赖账的,要起来就轻松多了。
敢耍无赖,沈雁回比他们还无赖,一个个叫嚣着:樊红梅你家的洗衣粉别想进我家的超市和商场。
面对他们的叫嚣,沈雁回嗤之以鼻道,“我本来就没打算再进。”
办公室内,夏云开黝黑的眼眸看着办公桌对面自家董事长道,“咱真的打算退出城市啊!”
“账面上显示的清楚明白,城里的商场、超市,一个月还卖不出一个巴掌。”沈雁回食指点着账本说道。
“这么可怜吗?”马艳芳吞咽了下口水道。
“咱们不能放弃城市市场吧!”夏云开十分不情愿地说道,“打价格战不能永久吧!”
“谁说我要放弃了。”沈雁回深邃沉静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咱们所卖的市场错了。”
“啥意思?”夏云开他们不太明白地看着她说道。
“是这样?卖场不在大型的超市和商场,而在小区里的小卖场。”沈雁回明媚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在这些地方打价格战有优势。尤其是在年尾,或者是三八妇女节。给予较大的优惠,可以存货的,它又不怕放坏。”
“对哟!”马艳芳眼睛发亮看着她说道,“咱去商场超市,很少见大包小包买洗涤用品的。拎着死沉、死沉的,这要是在家门口,走不了两三步路就买了确实方便。”
“对呀!这油盐酱醋也是,经常使用的东西,最好离家特别近。支棱着孩子就买回来了。”马艳芳轻笑出声道,“我小时候可没少去买。”
沈雁回清澈透亮的眼眸看着夏云开说道,“云开呀!这洗衣粉在泡沫不变的情况下,漂洗的时候,可不可以少漂洗一两遍。”
“为啥呀?”夏云开不解地看着她问道。
“水费呀!涨了多少。”沈雁回闻言摇头失笑道,“一看就是没洗过衣服的。”
“董事长你见过谁家男人洗衣服啊!”夏云开大咧咧地说道。
“我家魏来和魏乐从小就洗衣服,也就全力冲刺高考的时候,没在洗过衣服。”沈雁回深邃透亮的双眸看着他说道,“这不行啊!咱做洗衣粉的,尤其你还是技术员,得亲自试验的。”
“呃……啊!知道了,以后我会经常洗衣服的。”夏云开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我经常洗衣服我知道,明明漂洗时已经没有泡沫了,毛巾甩干后搭在晾衣绳上也晒干了。”沈雁回澄净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可是洗脸的时候直接从晾衣绳上拉下来,放进水里,水就变白了。”
“这是没有漂洗干净。”马艳芳想也不想地说道。
“咱得洗衣膏就不存在这个问题。”沈雁回目光灼灼地看着夏云开说道。
夏云开闻言立马说道,“我会尽快研究出问题的所在的,改进配方的。”
“还有一点儿。”沈雁回竖起食指又道。
“那个董事长等一下,我记一下。”夏云开从胸兜里掏出笔记薄和圆珠笔道。
沈雁回等着他把刚才的问题记了记,才接着道,“是关于洗衣粉柔顺的问题。衣服刚开始洗的时候,很柔顺、很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