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屋内只有蓁晚晚和烛渊两人。
阿悦守在门外看门,防止别人进来打扰。
没了外人,烛渊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思念,紧紧的抱住蓁晚晚。
蓁晚晚被他搂的差点喘不过气,但还是没有打断他,任由他搂抱。
许久,两人才不舍的分开,但双手依旧紧紧牵在一起。
望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蓁晚晚心中感叹,夫君出门一趟,倒变得黏人了。
“对了!夫君,你等我一下!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腻歪一会后,蓁晚晚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将自己的随身包包拿过来,当着烛渊的面,将那两张羊皮纸递给烛渊。
“夫君你看看,这是我爹和大哥他们意外的从北胡人手中得过来的。”
烛渊望着蓁晚晚一脸期待的眼神,对羊皮纸有些好奇。
他接过来,认真的看了一遍。
忽的,他脸上满是诧异:“这个东西夫人是从何得来的?”
听到烛渊这么问,蓁晚晚也不藏着,将蓁老爷子和蓁富贵的遭遇说了一遍。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曲大哥也说北胡人的这个军防图是真的。”
此刻的烛渊心中激起波澜,久久未能平静。
爹和大哥的运气,竟不知是好还是是不好。
烛渊放下羊皮纸,重新将蓁晚晚搂在怀中,低声呢喃道:“夫人,你和爹大哥真的帮了我一个大忙了。”
看来之外的计划得重新规划了,好在这些对他们来说是有利的。
蓁晚晚悬着的心放下了,看来她来的不算晚。
突然她想起了城门口的那一幕,十分不满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给我解释一下?”
烛渊身子微僵,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
“为夫近日做错了事,进了赌坊,还输了银子…”
“什么!”
蓁晚晚脸上很是震惊,虽然通过刚才的话,能隐约猜到一些。
但从烛渊嘴里说出来,还是挺让人惊讶的。
“夫君,你我是夫妻,我信你不是那种嗜赌的人,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烛渊的为人蓁晚晚多少是了解的,他不是那种喜欢那种场合的人。
“当然,若是你不方便说,那就不要说,我能理解的。”
看着这么善解人意的妻子,烛渊眼底的光越发柔和了。
他用下巴顶在蓁晚晚的头顶,轻声笑道:“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此前因为需要伪装自己,便…所以就去了赌坊…”
烛渊将自己这几日的经历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蓁晚晚。
也是这个时候,蓁晚晚才知道烛渊过的有多难。
自那夜北胡人突袭后,烛渊便将铲除北胡人当成目标。
并且在短时间内布置了一个缜密的计划,只待寻个合适的时间,便能一举拿下北胡人。
今日她送过来的东西,则是为这个计划添砖加瓦,起到重要的一环。
“那我这么大咧咧的来找你,会不会打草惊蛇?”
明州府里到处都是旁人的眼睛,她们若是泄露了身份,麻烦可就大了。
“无妨,为夫用的是真身份,不怕他们去查。”
不管怎么查,他是蓁家赘婿是毋庸置疑的。
且蓁晚晚来到这里,旁人只会对他的身份更加确定。
压根想不到安庆府的实际掌事人是他。
“娘子!老爷!外面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