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学琳也将昨天买的包包、首饰全部放进了谈信砚的衣帽间。
刚想转身出去,就被进来的谈信砚抱了个满怀,粗粝的大掌顺势探*了她的衣领。
“啊,谈信砚,你这个色批!”
“咱们签了协议的,你得满足我的一切需求。”
“又是协议!”
身体突然腾空,接着他便抱着她坐到了卧室里的单人沙发上,大掌重新探入,嘴唇更是贴在她脸上不断地磨蹭着。
“呵,那不是你自己要签的?”
此刻的她,真的好后悔啊,她到底为什么要和他签这种协议?呜呜......
难道每个男人私下里都这样?还是只有面前这个臭男人是这样的?大白天的,真的好羞耻!
“大嫂、大嫂,你在吗?”
太好了,她的救星来了:“在,我在!”
“大嫂,奶奶说要去做美容,你要一起去吗?”
“要!”
“那好,大嫂你先准备一下,十分钟后出发。”
“好。”
转过头面向男人:“我要出去了,可以把你的手拿出来了吗?
手感太好了,谈信砚哪里舍得放手:“不是还有十分钟吗?”
朝天翻了个白眼,强硬挣扎了几下,根本不能撼动其半分。
“谈信砚!”
“我在。”
“手拿开!”
“协议。”
“啊啊啊啊啊......”
“别叫了,我耳朵都要聋了。”,高分贝的尖叫,让谈信砚忍不住闭了闭眼。
......
终于坐上了奶奶的保姆车,终于暂时摆脱了男人,真是太让人窒息了!
前排的老太太和小孙媳妇有说有笑的,而后排的陈学琳却一言不发。
“大嫂,你心情不好啊?”
和她邻座的周卓娅,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闻言,严敏芝转了一下头:“学琳,是不是阿砚欺负你了?”
“不是的,就是感觉车里有点气闷。”
严敏芝一听这话,忙吩咐:“小何,把车窗开一下。”
司机小何:“好的,老太太。”
车窗一开,凉爽的春风瞬间灌进了车内,呼吸立马就顺畅了不少。
周卓娅:“大嫂,好点了吗?”
陈学琳深深地吸了两鼻子,点了点头:“嗯,好多了。”
严敏芝:“学琳啊,有什么不舒服你就直说,千万别一个人憋着,如果阿砚欺负你,你也跟奶奶实话实说,奶奶会帮你教训这个臭小子的。”
“谢谢奶奶!”,陈学琳的眼眶控制不住地泛了红。
车子转进一个大铁门,里面是一个带大院子的老别墅。
周卓娅解释道:“这是一家,隐藏在别墅里的私人高端护肤会所,只接受会员预约,奶奶和妈妈,还有大伯母、二伯母她们都是这里的常客。”
会所的店长,同时也是这家护肤会所的拥有者,面带得体的微笑:“老太太,知道您要过来,我特意从别的店赶了过来!”
严敏芝笑笑:“黎店长,我今天特意带我的两个孙媳妇和小孙女,过来做个护理,你可得帮我安排好了。”
黎美怡当即:“老太太,您就放心地把少夫人们,和大小姐一起交给我!”
周卓娅过去陪老太太了,而两个少夫人则被安排在了一起。
做美容前得先泡个澡,只是翁惜雾还怀着孩子,只能短时间地泡一泡牛奶浴。
换上一件丝质浴袍,刚转过头,她就看到了一些不该看东西,脸上也跟着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
陈学琳不解:“你笑什么?”
翁惜雾用手指了指她的胸口。
顺着她的手指低头一看:“呀!”
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丝质浴袍的领口太低了,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肤,那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红点点,脸都红到脖子里了。
“看都看到了,还遮什么?
也是,看都看到了还遮什么?想开了的陈学琳,索性脱掉了身上的浴袍,率先走进浴池。
接着,翁惜雾也在美容师的搀扶下,与陈学琳并排坐到了浴池里。
“惜雾,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你想问什么?”
陈学琳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道:“你和你老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会不会对你亲亲抱抱还有摸摸?”
翁惜雾仔细想了想,自家男人确实会经常亲她额头和脸颊,抱的话,好像都是轻搂着,摸的话,摸头摸肚子算吗?
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嗯,他会。”
简直不敢相信:“原来,他们男人私底下都是这样的啊?”
只泡了十分钟,两个人就冲干净了身体,接下来的安排是全身的放松按摩。
看着陈学琳趴在那里做精油开背,让翁惜雾这个孕妇狠狠地羡慕了一把,她只能让人轻轻按压一下肩膀过过干瘾。
在黎美怡的安排下,她们直接在会所做好了造型,现在只要回去换身礼服,就可以去参加今晚的订婚宴了。
......
替老婆顺了顺长发,又用手指磨蹭了下她柔嫩的脸颊,香香软软的,爱不释手。
翁惜雾:“我去护了肤,我的皮肤是不是好了很多?”
谈信赫笑道:“嗯,我老婆的皮肤嫩滑的像果冻,又q又弹,快让给老公咬一口!”
小手迅速抵住靠近的大脸,娇笑道:“不要把我的妆容弄花了!”
“来嘛,亲一下。”
“啊,不要,讨厌,不要!”
小夫妻俩笑闹了好一会儿。
“好了,不闹了,赶紧去换衣服吧。”
换好礼服的翁惜雾,拿着一条精致的珍珠项链,走到男人面前:“帮我戴一下。”
谈信赫接过项链,转到她的身后,伸手将她的长发撩到一边,湖蓝色的礼服,衬得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莹白剔透,修长雪白的脖颈,散发着惑人的淡香,喉结不断滚动,抖着手艰难地扣上链子扣。
戴好项链,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一双美眸闪着耀眼的光芒:“好看吗?”
他的视线,已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老婆,你真的好美!”
她笑:“我是说项链。”
他道:“项链哪有我老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