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在堂下听着县令所要说的一切,又看了看堂下的一切,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要想自己以前在朱雀县做县令的时候,也是像这样,审问犯人,但是现在时过境迁,今时不同往日了。
平凉县县令继续在那里分析案情,通过平凉县县令所有江源也已经了解了一个大概了。
也就是平凉县的张员外,昨夜被人所杀,而杀人现场所以留下的证物可以表明是,还有还有打更的人也充分表明是,有一个女子匆匆忙忙跑了出去,而第二天去发现,是张员外娶的小妾,不见了踪影,于是平凉县县令这才推断可能是黄氏,因为黄氏有着重大的作案动机,仅此原因就能够证明张员外的死可能与黄氏有关。
在想到这里,江源对上面的平凉县县令说道;“县令大人现在的情况并不明朗,但是现在我们都知道,黄氏这个女子可能是趁着张员外醉酒将张员外杀死,否则她哪来的那么大的作案动机呢!”
“醉酒?”
“这位公子,张员外并没有醉酒,他是与人经过一番搏斗,被人用尖刀捅死的。”
“哦,那这就奇怪了,即使张员外的身体再不行,仅凭黄氏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有能力与张员外进行搏斗呢,仅此一点这边是不合乎情理的。”
“现在,张员外的尸体在哪里,我想要去看看!”
“张员外的尸体现在在他们家中,准备挑个好日子埋了去!”
“县令大人,我们能不能前去观察观察,我想要前去验尸,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好,既然公子有这样的才能,为了早日破案,也只能这样了。”
很快一行人就到达了张员外的家中。
张府。
无论是府外还是府内,全是哭声,叫喊声,还有白布在那里扬帆飘扬。
当平凉县县令给张家老太太说明情况之后,张家老太开始犹豫的,但是得知开棺验尸就能找到凶手,二话不说就同意了,随即打开棺椁之后,眼前的一幕将众人全部震惊了,只见此人面色发紫,一看就中毒的迹象。
“这.......怎么会”平凉县县令有些惊讶。
这时张良沉声说道;“恐怕这个张员外先是中毒,在与人搏杀的时候,被人用尖刀杀死。”
此话一出,现场寂静声一片。
听后江源没有说话,只是将张员外的喉咙张开,将一根长的银签子,探了进去,在将银签子取出来之后,果然银签子变成了黑签子。
“这个张员外的运气太不好了,他是在毒发的时候,被凶手用尖刀捅了两刀,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这个张员外都去过哪里,或者在哪里喝过酒,干过什么事情?”
“昨夜大约傍晚的时候他先去的酒楼里面喝的酒,大约一个时辰,又去了我们县城里面最大的青楼,在青楼里面待了一个多时辰就出来了,再发现就知道张员外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样说,这个张员外从喝酒到遇害也就是两个多时辰,对吗?”
“对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明白了,其实凶手就是在青楼之中下好了毒,然后,等着毒发就行。”
“既然这样我们便去青楼,去哪里探查情况!”
“好!”
青楼中,女子的吆喝声,每一句都在撩动男人的心弦。
“大爷,你过来呀,来尝尝我们的味道呀,是甜味还是咸味呀!”
江源听后不禁感慨。
“这些人居然拿这个考验我们老干部,你说那个老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谁知,我们刚一到青楼的门口,只见那些女子纷纷向着平凉县县令凑了上去,娇声道;“你这死鬼,怎么现在才来呀,说好的海誓山盟呢,人家的阿威十八式,都已经练得差不多了,就等您给姑娘们检阅检阅了!”
此话一出,平凉县县令的老脸都挂不住了,咳了咳嗓子。
江源一听,略有深意的看向这个平凉县县令。
“不愧是六十岁的身体呀,人们都说老当益壮,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您是在女人的肚皮上志在千里呀!”
听到江源的话,那平凉县县令脸都黑了,对着那些女子怒声道;“干什么,干什么,本县令现在是来查案的,不是东搞西搞的,你们不要冤枉我呀!”
“本县令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办正事,你们不要混为一谈!”
“哦,办正事!”
众女子娇声笑道。
江源沉声说道;“你们这些人不要闹了,我今天前来就是为了查案,如果你们执意想要阻拦我们的话,那么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时,老鸨走了过来娇声说道;“哼,好大的口气,我们丽春院,能够在这里开着,还怕你一个毛头小子的威胁!”
平凉县县令一听,感觉顿时跌入低谷,从脚底到上面全是冰凉的,拼了老命似的给这老鸨使眼色,但是那老鸨跟没看见的一样,使劲的对着江源不断的输出。
江源的脸色越来越沉,冷声说道;“哦,既然如此你们的靠山是谁呀!”
老鸨以为江源害怕了,趾高气扬的说道;“小子,我告诉你,我们背后的人,可是连徐州的知州都不敢惹我们的,就你小子,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只要我后面的人动动手指头,你们就完了!”
平凉县县令用看弱智的眼光看着老鸨。
他想救但是,队友拼了命的往外送,这让人没有一点办法。
“县令大人,您眨什么眼睛呀!是眼睛发炎了了吗?”
江源看向县令大人,眼神之中充满了戏谑。
“咳,咳,咳。”
“为了这个案件,本县这两天不眠不休,这就导致我的眼睛出现了一点问题。”
“既然眼见出现了问题,那县令大人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要好好休息休息呀!”
“一定的,一定的。”
江源看着这个丽春院,沉声说道;“我们为了查案要进去一趟,你放不放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