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熠带来的两名官差,二话不说直接将赵富贵与小莲,抓了起来。
“我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人?”赵富贵连忙挣扎。
小莲则是带着求救的眼光,看向苏迷,嗲声嗲气地道:“公子,快救救小莲,跟这些官差说说,小莲是无辜的。”
苏迷冷冷看向两人:“这两位官差大人,在外面可都听的清清楚楚,你们俩谋杀了一个孩童,何来无辜之说,判死刑还差不多。”
赵富贵瞪大眼,愤愤出声:“什么死刑?他只不过是个傻子,即使官老爷真的判刑,不过也是几年牢而已。”
那孩子因为他娘生他时难产,脑子发-育的不太正常。
左右都是个傻的,死了便死了,至于这么劳师动众么?!
“你们手里可不止一条人命,要不要我再把你的原配招回来,向她问个清楚。”苏迷冷声讥诮。
“不要不要,不要再将那婆娘招回来,是赵富贵杀了他们娘俩,跟我没有关系,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小莲还没等赵富贵开口,急忙出声。
被鬼附身的滋味太难受了,指不定那臭婆娘,这回会捅死自己,她不要再体验那种痛苦。
“你无辜?当初分明是你给那婆娘下的毒!”赵富贵听了她的话,想撕了她的心都有。
苏迷却笑道:“两位官差大人,这二人已经承认了,官老爷应该判他们死刑罢?”
两名官差对上苏迷的眼,只觉得那其中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在侵蚀他们的大脑,对她说出的话,毫无反驳之意,最后颔首应承:“是,我们官老爷一向公正个,绝不放过这等穷凶极恶之徒。”
苏迷满意一笑,看着官差将两人带走。
“没想到你会为只鬼伸张正义,真是不错。”关忘忧笑着走过来。
苏迷挑眉:“比起站着看戏的你,我确实要好太多。”
关忘忧被苏迷怼着怼着,似乎已经怼习惯了,没有太在意,出声问道:“老板已经被抓,估计这客栈不久便会被封,我们之后要去哪?”
“关道长想去哪,便去哪,不一定非要与我们同行。”夙熠徐徐开腔。
苏迷轻慢点头:“夙大哥说的对,关道长你且随意。”
说话间,她看向夙熠:“我们先上楼收拾东西。”
夙熠颔首,随苏迷离开后院。
苏迷越是这般放任的态度,关忘忧越是心有不甘。
他们前脚离开,师徒两人后脚回到屋里,收拾了东西,便在大堂等着他们。
……
苏迷与夙熠上了楼。
刚步入屋内,便发现幽幽鬼气,萦绕满室,正要祭出符篆,突然感觉这鬼气似乎很熟悉。
下瞬,一名长相清秀的女人,凭空隐现。
那女人见到苏迷,便直直跪了下去:“多谢公子出手惩治那二人。”
苏迷走上前将她扶起,勾唇笑道:“帮你只是举手之劳,不必行此大礼。”
夙熠却突然开口道:“敢问赵家是否有一块家传墨玉?”
那女子显然是俯身在小莲身上,客栈老板的原配,眼见夙熠这么问起,立刻拿出一块墨玉:“公子说的,可是这块?”
夙熠尚未开口,苏迷眸光闪了闪,抢先说道:“你若真想感谢,那便将这墨玉赠予我罢,左右这是赵家之物,你留着也是眼见心烦。”
那女子心想苏迷说的极是。
只是心中还有一事相求,刚要开口,苏迷又道:“顺便我帮你找到你家睿儿,让你母子团聚。”
那女子一听,二话不说,直接将墨玉交给她。
苏迷将墨玉收进怀里,拿出招魂符篆,口中念出繁复咒语。
下瞬,屋里传来孩童哭声的同时,女子的哭声,紧接着也响了起来。
苏迷睁开眼睛,便见到母子抱头痛哭的一幕,不由开口道:“你们母子缘分尚未断,快些去投胎罢。”
“谢过公子。”那女子抱着自己的孩子,又是一番感恩道谢,随后凭空消失。
静谧偌大的屋里,只剩下苏迷与夙熠。
从怀里拿出那块墨玉,苏迷唇角勾着笑:“你将我们带到这家客栈,是因为想要这块墨玉?”
夙熠轻慢颔首:“是。”
“下一站又要去哪里,你且给我说说,咱们串通一下,省得到时候不小心漏了陷。”
夙熠微怔,定定看着她。
苏迷见他很是惊讶,不由嗤笑道:“怎么,突然发现我的美,被我惊-艳到了?”
夙熠再次怔了怔,幽幽地道:“为何要帮我?”
“因为你睡-服了我。”苏迷走上前,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往下拉了拉:“这个理由你可满意,我的鬼郎君……。”
话音刚落,轻轻勾起的唇,瞬间被两片微凉沁着冷香的唇瓣叼住。
紧接着,苏迷的臀-儿,便被一双大手托住。
夙熠猛地抱起她,放在桌上,随后欺身而上,肆意亲吻着,强势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良久,直到苏迷快要喘不过气,夙熠才埋在她的肩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苏迷有些怕痒,身子缩了缩,抬手捧住他的脸颊,定定看着他片刻,凑近那几道疤痕,轻轻地吻着。
夙熠身形倏震,正欲开口,却发现身-下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苏迷也怔了一怔,真心感叹这释迦木的神奇。
“想要?”她挑眉看向夙熠,眉眼间皆是笑意。
夙熠诚恳点头:“想。”
苏迷再度勾下他的脖颈。
夙熠激动不已,张口便要重新叼住她的唇儿,苏迷却在他耳边说了句:“不行,我们还要赶路。”
说罢,她起身拿起包袱,想要撩完便走。
夙熠一把捞住她的腰身,掰过她的脸,强势急切吻-住她的同时,空出来的手,像那晚一样,开始在她身上各处游-移。
苏迷心知还要赶路,而关忘忧他们,定然在楼下等着。
然而面对喜欢的男子,即使心里有些拒绝,但身体却被他撩-拨的有些难受,甚至神智也开始渐渐溃散。
夙熠虽然是鬼,但因为某些特殊的缘故,他清晰记得初-次开荤时,那难以形容的欢-愉之感,当下便扯掉碍事的衣物,想要破门而入——
“苏寒,苏寒,你们收拾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