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在说什么？”看着地面的狼藉，小玲心中升起一种不祥之感，心情立刻糟透了。听到有人还挑衅她，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大声地吆喝了一嗓子。众人被这尖利的声音吓得惊呆了，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小玲。
“嫂子，咱们回屋吧！”小梅紧跟在身后，拉着小玲的衣袖恳求着。
“回屋做什么？我又没做错事情。”小玲干脆地说道。她死死地盯着花白胡子老头，就是不肯移开视线。这把老头看得有些瘆得慌，吓得后退了几步。
“哟，新媳妇发威了，咋这么气性大呢？来，来，跟我们玩一会儿吧。”几个爱闹的年轻人一起涌了过来，就要拉扯小玲。她怒目而视，恨不得上去扇他们几巴掌。
“还挺有脾气，我就喜欢这口。兄弟们，还不闹啊。闹得越欢越好，开始吧！”带头的强壮的男子吼了一声。
小梅见状拉着小玲就想逃走，可是小玲甩开小梅的拉着自己的胳膊喊道：“我不走，我不怕，怕什么？我又没做错事情。”小玲倔强地说道。
“咱们村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样性格的新媳妇。够倔的啊，我们可专门治疗倔强。兄弟们上啊。”这一声将呆在一旁的男子们喊醒了，他们嬉笑着朝小玲走过来。
小梅拉着小玲的手就要跑了，可是她执拗地就不肯离开。
院子里的人们看着有些看不清形势的小玲，指指戳戳地议论着。可她浑然不觉，她认为闹媳妇是老辈人留下来的陋习应该予以摒弃，可是她却不知道你若不入乡随俗，那你就会成为人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花白胡子老头看到危机消除了，拄着拐杖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场“大戏”，嘴角露出了不易觉察地坏笑。
一个精瘦的年轻人趁小玲不注意一下将她搂在怀里，吓得她尖叫起来，嘴里胡乱着喊：“滚开！滚开！”闹媳妇村子里向来就是这么闹，谁家都这样，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感受时，他怎么会放开手？
“猴子，亲一个！快点儿亲啊！”大家起着哄，人们“哄笑声”此起彼伏，小玲看着这些人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在没有力量反抗对方的时候，她不禁流下了“汩汩”的热泪。
“还哭上了？我们可没有怎么动你呢？你可不能这么讹人啊。猴子别管那些，赶紧亲一口。”有人喊道。
精瘦男子被鼓舞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小玲的脸上猛亲过去，小玲极力地躲闪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这是留给曹望的，她的初吻只能给他，别人是不可以的。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这震慑了那些对小玲还想占便宜的人。
“不愿意在我家，就请滚！你们一帮人欺负给女孩子做了些什么。”打人的不是别人，而是曹望。
“小望啊，你闪开，这是村里的风俗。你看看哪家不闹媳妇？你不能拦着人家闹啊，否则咱们家得成了村子里的笑话。”人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朴素，满脸焦急的中年妇女盯着曹望在说话。本村的人都知道这是曹望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