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接点菜一样点了七八个少妇状和萝莉状的女大学生后,陈酒无耻的表示可不可以一起,显然,被拒绝了,陈酒又表示那就一个一个来,很明显,陈酒得到了姑娘们一致的鄙视和嘲笑,不过很快陈酒就让她们体会了从鄙视到震惊到害羞到娇喘再到求饶的全过程,然后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走人。
陈酒回到家戌时已过,家里人都已经睡下,陈酒偷偷摸摸的摸进如烟房间,抱着如烟吃了个饭后点心,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第二天,如烟起床的声响将陈酒惊醒,陈酒扫了一眼漏刻,开口问道
“今天也这么早吗?”
如烟笑着说道
“嗯,啤酒节刚结束,还有一些账需要整理一下”
陈酒起身从后面抱住如烟,亲了一口如烟脸颊,柔声说道
“别把自己累坏了,迟点也没事的”
如烟羞涩的看了眼陈酒,靠在陈酒身上,轻声说道
“我刚接手济世堂的事,很多地方还不熟悉,我怕做不好辜负了你的信任”
陈酒笑着说道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即使真做不好也没事,对我来说你才重要”
如烟闻言动情的搂着陈酒脖子,献上香吻,陈酒顺势回应,双手也不老实起来,如烟连忙娇羞着推开陈酒,嘴里说道
“不要,你折腾起人来没完没了的,我还要去对账呢,你还是去幽兰阁吧”
陈酒心里一咯噔,脸上装作疑惑的问道
“什么幽兰阁?”
如烟没好气的白了眼陈酒说道
“昨天你虽然洗了澡,但头发没洗,我闻到好几种胭脂水粉的味了”
陈酒一脸无辜的说道
“我说怎么这么奇怪呢,老闻到几股奇怪的味道呢,原来是胭脂水粉啊!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昨天我路过水粉店想着给你买点胭脂水粉来着,哪知一进去就看到一群女的在相互撕逼,那叫一个胭脂与水粉齐飞,足球和篮球一色啊!相当的刺激!”
如烟一脸玩味的看着陈酒说道
“哦?你哪家水粉店我去看看”
陈酒一滞,接着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也知道我是个生意人,所以我当场就看不下去,站了出来义正言辞的指责水粉店老板罔待顾客,怎么能跟顾客撒粉打球呢,有本事冲着我来,我就很喜欢打球!哎~只不过出了点小意外,那几个都是水粉店老板”
如烟虽然不知道足球和篮球是什么,但看陈酒淫荡的表情也能明白,娇笑着问道
“所以到底是哪家水粉店?”
陈酒仰头望天,满脸惆怅的说道
“那天我双手插兜,被打得看不清招牌是啥!”
如烟掩嘴娇笑道
“行了,就你贫!我又没怪你,我还巴不得你多找几个姐妹呢!”
陈酒眼睛一亮,嘿嘿一笑说道
“你要这么一说我当然也不可能来劲,我就不是那种人!”
如烟没好气的说道
“你自己贫吧,我要走了”
陈酒连忙拦住说道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也看看你们怎么记账的”
匆匆吃过早饭,陈酒随着如烟来到府城济世堂,作为一个老板,陈酒显然是第一次来到自家的店,店铺地处府城最繁华的地段,边上就是幽兰阁和醉仙楼,陈酒多次去幽兰阁和醉仙楼,只要再往前走两步就到了,愣是一次也没去,相当的专一。
路上陈酒就听如烟介绍过,济世堂跌打膏和安神丸两家店铺连在一起,每间丈八宽,三长六深,中间被打通,后面还有隔间,仓库和办公都在后面,人员配置也很简单,两个伙计加一个掌柜,也就是王德发。至于店铺楼上和后面的院落则借给隔壁的济世堂医馆用了。
陈酒过来的时候,专卖店也没什么人,就几个男的鬼鬼祟祟的在瞎转悠,眼神不离壮阳药,做贼似的。倒是边上的济世堂医馆已经排满了人,听如烟说里面的大夫都是杨家请的,不过挂着冯神医徒子徒孙的名号,据说来路也是相当的正经,李老直接代师收了一大批的徒孙,至于为什么不直接自己收,李老表示自己没陈酒那厚脸皮,挂个师叔名号以及代师授业已经磨光了为数不多的脸皮。陈酒扯了扯嘴,扫了一眼,当看到门口竖着的两个牌子时一愣,只见上面写着
‘免费看病你敢信,我要收钱不是淫’
陈酒心里默默感叹杨凌的执行力,自己只是随口说说,他就真敢挂出来,牛的一批。
两人还没进门,眼尖的王德发就看到了两人,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对两人喊道
“姑爷,如夫人”
陈酒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王德发的肩膀说道
“德发啊!不错不错!去把账本拿来,我跟你如夫人要看”
王德发连忙点头称是,满脸兴奋的跑去拿了账簿过来恭敬的双手递给陈酒,陈酒接过账簿,对着王德发摆了摆手便带着如烟来到里面隔间,陈酒随手拿起一本打开扫了几眼,看着密密麻麻写着的字顿时觉得头大如斗,而且这字还都差不多,基本都是写着某年某月卖某某东西某某数量共计收银某某数量,陈酒神色一动,开口问道
“这平常记账都这么记的?”
如烟点了点头一脸奇怪的说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陈酒没说话,直接把王德发叫了进来,指着账本对王德发说道
“你这账本平常都这么记的?”
王德发吓了一跳,连忙哭丧着脸说道
“姑爷,小人不敢!小人可什么都没做啊!”
陈酒没好气的打断说道
“没挑你毛病,我问的是记账方式”
王德发松了口气,连忙恭敬的说道
“嗯,小人从小学习记账,一直都是这样记的。而且不光我们这样记账,其他人也是这样记的”
陈酒闻言笑着说道
“你们不觉得这样记账很麻烦吗?”
两人都是一脸不解,如烟疑惑的问道
“什么麻烦?不都是这样记的吗?”
陈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开口说道
“这样太麻烦,头都看疼了,我们换个简单点的方法”
如烟一脸好奇的问道
“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