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姐,你看看,我行不?我现在统兵十万,是大将诶,家有银両千万。能让你这一辈子使用了诶。”段长坊细细地诉说,“只要你同意,这些都是你的了!”
“嘿嘿……银両我喜欢,没有银両在这个世道上寸步难行。”龚贤弯嘻嘻地笑,“只是,我还不能确定,我想不明白,你这样说,应当是一件大喜事,内心激动才行,可是我平静如水,没有一点浪花,嘿嘿……这样好了,你喜欢我,就应当让我幸福才对,你出去,就让这一大房给我,你说呢?嘻嘻……”
营盘外,一道黑影掠过,来到了这顶帐篷之外。幽灵使者龚纹来了,耳朵紧紧地贴在帐篷之处。
“哈哈……”段长坊傲慢地大笑,一脸的怪样,“行啊,这样好了,在这中间挂上一道帘,就是一堵墙,你我便分开了。这样,你睡你一间,我睡我一间。”
“这……”龚贤弯还在诧异不解,这样行么的疑惑之中时,段长坊便大声地吼叫:“来人啊。”
况祥麟轻步地来到了段长坊的面前:“少爷,请吩咐。”
“在这中间挂上一道帘。”段长坊说出了指令。
“是,少爷。”况祥麟立马转身而去,片刻便带着几位黑衣蒙面人来到这儿,完成了挂帘的任务。
夜,满天的星星。
帐篷的外面的一侧,幽灵使者龚纹蜷缩着。幽灵使者龚纹在等,望着浩瀚的长空。一幕又一幕的过去在脑海中展现。
幼小的自己在道上疾行,后面,有着一群土匪追来。上山,要在山林内藏匿。可天公不作美,一路走来,都是光秃秃的一片,寸木不生。
没有飞鸟,没有风吹,唯有后面送来的一片杀气。
没有了去路,山崖断层。
不想当土匪的俘虏,闭眼,横下一条心,跳。
幽灵使者龚纹想到这儿,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诶哦,不想了。睡觉诶。”
龚贤弯躺下,一天的下来,辛苦了,疲惫的身子在床上躺下,便多了一场睡梦。在梦中的龚贤弯见到了自己朝思梦想的师妹红菱艳,龚贤弯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红菱艳:“师妹,你回来了,见到你高兴极了。”
师妹红菱艳摇头,哭丧着脸,突然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之中。
“师妹,你别走,跟我回去!”龚贤弯突然站起来,向前走去,脚踏空,唰地整个身子摔倒在地,“哎哟……”
段长坊睡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女人,让自己总是朝思暮想,见面的多,到手的少,嗯,那妹肖缘,是自个送来的喜。一次而已,销魂的一刻。要多个,尤其这位女人,亲亲也是味的。要不然,失去机会,喂,这是天理也会为自己抱不平呢,眼前的美女龚贤弯,美艳十分,妖娆逼人。男人有这样的女人为妻,嘿嘿,不呀虚度一生。
相处试探的过程中,可以看出,这一位美女对自己心存芥蒂,成功的希望不大。生米做成熟饭,不就成功了?成了事实上的夫妻,难道她还不从么?
嘿嘿,一道帘,那是哄小孩而已,能挡得住一个大活人么?
段长坊从床上爬出,对着那一道帘而来,在帘处,听到了龚贤弯均匀的鼾声。
段长坊的脸上洋溢着喜象,撩开门帘,轻手轻脚地前行,突然,只见龚贤弯叽里咕噜地说什么,段长坊立马呆立,用耳倾听。不清晰的梦话没有谁能听懂。段长坊微微一笑,说梦话好,说明睡得香。这时候爬上床,与龚贤弯同睡一张床,那又是多美的一场!
段长坊刚迈步,来到了床头,伸手,准备掀被。
突然,龚贤弯起身,高高地立在床上,再迈步,向自己走来。
“这样下床,才女诶!”段长坊躬身,侧立。
龚贤弯的身躯,突然在双脚失衡时向段长坊扑来,段长坊感觉到了这一刻漆黑一团,什么也不见,瞬间便觉得身上多了一物。自己被砸了,段长坊立马落地。段长坊听到了龚贤弯的哎哟声声,心里委屈极了:“你还哎哟,真正受累的是我。我一身青痛诶!”
在外望着苍穹星星的幽灵使者龚纹,听到了龚贤弯的哎哟声,站立,抽出怀中的匕首,划破帐篷,跃进,伸手,抓着龚贤弯,跃过门帘,从帐篷门口跃出。
段长坊不顾身上得到疼痛,急急地追来:“龚贤弯,你别走,我为你当垫子,我愿意!”
段长坊追出帐篷门口时,不见了龚贤弯的身影。
段长坊揉揉自己的腰,不时地呻吟:“哎哟……”
段长坊望着茫茫的夜空,那一颗远方的星星正在眨巴着眼睛,正在嘲弄自己,段长坊抽出三叉戟,用力地一摔,朝着那一颗星。
漆黑的夜空划出一道闪亮,像一条发怒的火龙,吼叫着奔向远方。
静,段长坊的眼角内出现一道凶恶的光亮,闪动过后,再握紧飞回的三叉戟,我会赢,天下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哈哈……你们等着吧,时机一到,一切不利于我的,将成为过往历史的坟墓。
龚贤弯乖巧地蜷缩着自己的双脚,任凭幽灵使者龚纹抱着自己急走。
幽灵使者龚纹不停地奔跑,不知自己走了多远的过后,幽灵使者龚纹便放下龚贤弯,亲切地说道:“安全了!”
“你说错了!”龚贤弯摇头,秀发在脑后飘逸,“因为,我并不想离开段长坊。这样,我还会过去,与段长坊一道前行。”
“为什么?”幽灵使者龚纹偏着头,手上握着那一把拂尘,“理由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