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亮元在哪?”
看着龚贤弯焦急的样儿,段长坊更加地沾沾自喜,眉梢露艳。 添一把火!段长坊阴阴地笑道:“梁亮元?他现在逍遥快活呢,在幻郡城城墙上正在抱着会叫你姨的儿子呢!”
段长坊摸摸嘴皮,还想说说,让龚贤弯增添一肚气。一闪地,不见了龚贤弯。留下的是秀发飘逸过后的余香。
段长坊眯眯眼,努努嘴,皱皱脸,满脸的狂笑。
龚贤弯的脸铁青,满脸怒气。小妹妹,你们两人稍等,师姐我来了,定为你报仇,并救你出苦海。
幻郡城近了,一团云裹着的龚贤弯眼尖,突见了前方有着许多的营帐,一队队的黑衣蒙面人在那儿走动。
龚贤弯再在云团中前行,云儿包裹,一路烧云。下望,营帐连连,数十万的人马在喧闹,马儿嘶鸣,将军们高声地说笑。
一座城墙裸露,展现在了龚贤弯的眼帘:多么的雄壮!
赞叹,绝美。
营帐内的骷黑灵,端坐在营帐的中央,手下的将士笔直地站立:“这一仗,怎样打?你们说说看看。”
“我们已经交手几场,没有输赢,可以看出对方的实力的确不错。是我们的强劲对手。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是一件美事,只有这样,胜利才显我们的勇猛。”魍灵胜感受到了那胜利一刻的喜悦,“进攻。攻下城池,让梁亮元死无葬身之地。”
老四魍灵德的嘴里还含有一块人肉,吱吱呀呀地说道:“对,就这样,让我们胜利,让梁亮元进入十八层地狱。”
老大魍灵旗的脸上裸露出了忧郁,对方不是省油的灯!
“魍灵开,你昨天在与梁亮元的交手中,有何感想?”骷黑灵突然问道,“能杀死梁亮元么?”
“回主帅的话,我还没有用尽全力。”老二魍灵胜吞吞吐吐地说着,“因为与之交战,双手没有了多余的力道。”
“哦,这样说来,我也是一样,有此感受。”老四魍灵德小声地说道,“双手忙得慌。”
“我见了兄弟出战, 没有取胜,于是,才收兵回营。”老大魍灵旗实在地说道,“我的四弟要出战,我也没有允许。”
“我说啊兄弟,你总是在袒护着我们,生怕我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是出战,定能取胜。不会像你们无功而返。扫兴诶无聊!”老四魍灵德心里嘀咕
“让你再出战一场,你愿么?”骷黑灵阴幽地说道,“或许一战成名。”
“我听从主帅的。”魍灵胜窃喜,“行,只要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尽全力!”
“好!魍灵胜听令!”骷黑灵一手拔令简,一手指着魍灵胜下令,“你率五千……”
“主帅,等等。”魍灵旗插话说道,“若一定要让老弟去战场上锻炼,那就让我带兵前去。”
“别插话,大哥,这不是在家吃饭,而是在军营。将军主帅,让他定夺。”魍灵胜坚持自己的主见,定要杀他梁亮元片甲不留,“我能旗开得胜诶!”
魍灵旗摇头,旗开得胜的可能只有一种,那就是让主帅去一场激战,或许能有胜算。
“好了,别争了,那就等等,我想这样做。启用我家的骷灵五星北斗阵。”骷黑灵微笑地说道,“这阵一旦启动,定能将梁亮元葬身于幽灵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哦?有这样的厉害?”魍灵胜摆手叫好,“只是,有这样大的能耐么?”
“这阵的布置启动,它是集地面之灵气,集乾坤之神威,凝合而成的天地之网。我们的人威力在阵内得到发扬光大,敌方的人进入其阵内手脚将被限制,力量不能正常的发挥。”骷黑灵解释着。
“为什么?”众人齐说,疑惑着呢!
诡异的阵仗!
“因为整个阵仗会是灰蒙蒙,来人刚进阵,双眼被黑暗蒙着呢,怎么能有一个开明的亮堂?”骷黑灵神气十足地说道,“其实,我也只是听老一辈的人所说,自己也没有经历过,因为这样的阵仗还没有启动过。今儿才是阵仗启用的开始。”
“这样说来,这阵仗管用么?”魍灵旗疑惑地说道,“这样的事才不是好玩的,一旦失败,将是灭顶之灾。”
“这样说吧,这阵仗,是我祖先自己创下,并在洪荒之年为了自保,曾启用过一次,其中的滋味,唯有我的祖先知道。”
“你的祖先他还在么?”众人齐问。
“不知在何处,我还没有见过他。祖先的辉煌,家族的胜利,只是一种父亲告诉儿子方式的家传。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其阵仗,将是梁亮元的葬生之地。”骷黑灵悠然地说道,“各位准备吧,听候我的调遣。”
“是!”各位将士齐声应答。洪亮扩张,声势浩荡,威震四方。
龚贤弯站在了城楼上,踏上了幻郡城墙的那一刻,心里充满着仇恨,该死的梁亮元,还关押着我家的两位师妹,供他淫乱!这样的人不死留他做什么?
梁亮元站在城墙上,遥望着远方的营盘,敌方有几天没有前来挑衅,安静么?这就说明不正常。
匡剑灵站在梁亮元的一侧,忧愁地说道:“我似乎感觉到了血腥风雨的来临,将会有一场残酷的厮杀。那将是血流成河,尸横片野。”
“我知道,残酷的战斗就在眼前。”梁亮元肯首地说道,“我们要尽量地减少伤亡。”
“做不到,将是倾巢而出,一战成江山!”匡剑灵摇头急说道,“喂喂,身后……剑……”
龚贤弯的剑出手,直指梁亮元的背心。寒意飘然,让梁亮元感觉到了雪花飘逸,北风呼呼。侧身,急转,面向龚贤弯。
“喂,姑娘,你是谁?”梁亮元文质彬彬地说道,“为何要刺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