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亮元望着母亲段琳妍,在她的脸上,确实是严肃与慈祥。
梁亮元又望着肖娴,肖娴的手抓住了梁亮元的粗壮的手,在梁亮元的手掌上,真情立马传到梁亮元的心头:“大妈!”
段长坊楞在那儿,这是不可思议的一幕,一个男人有两个妈!
幻灵魔王宏威在看,这是一幕什么样的场景?魔爪先生洪团沉要动手,要再杀向前。幻灵魔王宏威摆摆手,不能,这是世间的奇闻,要看过够才对。
梁亮元真的迷糊了,肖娴说自己是她的儿子,自己认为是肖娴对自己儿子的寻觅所致。现在,自己母亲说了,不可思议!
肖娴转过身来,面对段长坊,深情地说道:“祥儿,你过来。”
段长坊楞在那儿,呆立着。
“你过来,见过你兄长梁亮元!”肖娴拳拳地说道,“这样,我们一家三口便团圆了!”
段长坊不动,还在那儿发呆,手中的三叉戟握得紧紧的。
“快过来,儿子!”肖娴还是重复着话儿,内心舒畅,得到了段琳妍的中肯。
幻灵魔王宏威飞一般地来到了段长坊的身旁,指着肖娴说道:“我看你是想儿想疯了!不然在这儿胡说八道。我才是他的亲人!是他的父亲,你懂么?”
“胡说?怎么会呢,我说的一点儿也不假!”肖娴柔声有加地说话,肢体向宏威行大礼,“父亲?义父,对,心存感激。谢谢你对祥儿的关照,十几年来,在你的抚养下,长大成人。”
“那还有假。”幻灵魔王宏威十分高兴地说道,“为了他,我付出了许多。不是我不能让他不认你,因为你没有十分的证据证明他就是你的儿子!”
“谢谢,证据,我说说。”肖娴认真地说话,“祥儿在小时候,一定是你给他把屎把尿,穿衣吃饭,所以,祥儿在你面前没有什么秘密。”
“是啊,那时候,我父子俩相依为命,他就是我的全部。”幻灵魔王宏伟津津有味地说道,“为他洗澡、吃饭我可费了不少的心!说吧,他身上有何特征?”
“祥儿的耳垂上,有着一条蜈蚣的图形。”肖娴微微地说道。
“不错。这一点说对了。”幻灵魔王宏威淡然地说道,“不过,这是表面上的,只要与段长坊接近,就会看到这一点。不能说明他与你的关系。”
“好,那我继续说,不过,只能对你一人说,请过来,我与你耳语。”
“行啊,好。”幻灵魔王宏威迈出了矫健的步伐,站在了肖娴的身旁。向着肖娴低头、耳倾。
肖娴的头向前伸,轻声地说道:“在他的鸟鸟上,有着一个黑色的图案,像一条龙,在他的腿腋处,一边一条蜈蚣图案,久看时,正在那儿张牙舞爪地舞动。对么?”
幻灵魔王宏伟惊讶地看着肖娴良久,突地一转身,向外面走去,并发出了指令:“撤!”
呼啦的一声,刚才提刀霍霍的黑衣人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段长坊看看肖娴,跳跃转身,跟随着义父宏威离开了这儿。身后,那甜甜的声音在段长坊的耳畔儿啊别走地响着。
肖缘不解地疑问着自己,自己所记忆的祥哥是段长坊,而不是梁亮元?那是梁亮元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
段长坊走了。肖娴哭泣地蹲下,梁亮元用手搀扶着,托着肖娴:“大妈……”
肖缘缓步地来到了肖娴的身旁,看着面前的梁亮元,轻声地说道:“姑妈,祥儿在这,那儿的那一个才不是祥哥,别烦心诶。”
“不是,儿子找到了,只要他健康就行,至于在不在身旁,我并不在乎,我哭泣的是为了你爷爷他,他老人家就这样去了,你说说,我能不悲伤么?”
这时的家丁们正在张罗着,众人抬着肖吕新向堂屋走去。
肖吕新死亡的消息在肖家大院瞬时就传遍每一个角落。人们交头接耳的。唯有在段秀艳的身旁,便哑然无声。
当当哐,当当哐,乐器声响切肖家大院时,段秀艳来到了堂屋大厅,只见在那堂屋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具棺木。
见状的段秀艳觉得天昏地暗,摇晃地倒下。
紧跟其身后的梁艳马上搀扶着:“快来人啊,老人昏过去了!”
肖娴焦急地跑来,抱着母亲段秀艳,心撕裂地痛苦:“妈,您别吓人啊,爸去了,您再也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