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魏无羡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如今南慕白身份不简单,也就简单跟南慕白寒暄几句,就给了几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失忆了!”云宁对两人说。
卜星本来就知道,不过楚若雪却不知道看着南慕白“怎么会这样?”
“那如今怎么办?”一看这俩人也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君临开口。
“能怎么办,找办法回去,回宗门我师父肯定有办法,不然等我师父寻来,岂不是又多一人掉进这里。”云宁黑着脸说。
“可是该怎么回去,”楚若雪看着云宁。
“我怎么知道!”云宁瞪了楚若雪一眼。
“大师伯,你在这个地方呆了十年了,就没一点儿发现吗?”楚若雪看向南慕白。
“大师伯!!!”楚若雪看南慕白没理自己,拉了拉南慕白衣袖。
“你跟我说话?”南慕白看了楚若雪一眼。
“得当我没说!”楚若雪黑着脸。
“怎么也得找到当初那个山崖吧,咱们都是被煞风吹下来的。”卜星开口。
“你当时醒着?”君临黑着脸,自己都晕了。
“我当初用法器挡住了,”卜星小心翼翼的开口。
“怎么找?拜托这边的帝王吗?”凡青看着卜星。
“双管齐下吧,一边拜托这边的帝王,一边咱们我与师弟再推演一番。”卜星无奈的开口。
魏无羡也是一个比较识趣的人,得到卜星的求助,自然是一万个应允。
而卜星跟凡青也不断推演,竟然过了半年之久。
“走吧,王上这半年来找了五处诡异之处,我们也推演出三个地方,这里面重合之地有两处,咱们先去这两个地方看看去。”卜星跟几人说。
“走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君临无奈的开口。
于是六人辞别魏无羡打算离开。
“上仙,这些地方凶险无比,不然我派人保护你们吧。”魏无羡开口。
“多谢王上这一年来的照应,不过我等不宜过多插手人间之事,还是就比别过的好。”卜星开口。
魏无羡见此也不在出言挽留了,而是跟南慕白抱了一下,然后让人送了马匹,还有细软,送几人离开。
几人第一处去的地方是一处山谷,说是这里边有吃人的妖怪。
来到这个地方,云宁发现竟然跟杜家村非常的临近。
“我就是在这附近醒来的,然后下去,这边村子的人说四年前这山里出现一个男人,村长家款待他,可是一夜间村长家全都死了,村长小孙子也不见了。”云宁把自己听说的事情告诉了几人。
“既然如此,咱们还真得去看看,咱们这五人只有你是没做任何抵抗被煞风吹下来。”卜星开口。
“走吧,我带你们去村子,这里面的大娘特别照顾我,当初没交代一句就离开,还挺不对的。”云宁开口说,如今刚好给王大娘一笔钱,多谢她帮助之恩。
“既然如此,咱们去给着大娘留些银子,答谢一番就是。”楚若雪开口,对小师叔好的,必然要好好报答。
“走吧!”云宁笑着说,然后带着几人来到王大娘家呢院外。
“云宁你个小浪蹄子,亏老娘当初对你那么好,掏心掏肺,可是你却就想着攀高枝。。。。”王大娘在屋里破声打骂着云宁,这半年多来王大娘是一有时间就骂云宁。
楚若雪听了,想要进去找王大娘算账,被云宁拉住了。
“算了吧,我毕竟得了人家的嗯。”云宁拿出两块十两一锭的银子,直接打到王大娘家里门上,然后带着几人一同上山。
王大娘听见门的声音出来一看就看到几人的背影,然后看到嵌入门板里的银子,吓得腿肚子一哆嗦,坐在了地上,云宁说的那些竟然都是真的!她朋友真的还找她了。
几人顺路上去,有时一阵狗吠,杜庆年出来看见几人,把狗拉进屋然后关上门。
“我当初就是在这河边醒来的,然后在那颗树下等到天色变黑下去的。”云宁跟几人说。
几人看了一眼四周一眼平川,没有一处峭壁,根本也没有煞风。
“这怎么回事儿?还不会小师叔说的那个人也是修真界掉下来的吧。”楚若雪气馁的说。
“这个不好说,咱们在这里等到天黑吧。”卜星开口。
刚刚对这里的地势推演了一番,这地方很是奇怪,说不定还真的有玄妙之处。
随着夜幕的慢慢降临,微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几人都特别谨慎。
当天完全黑了下来,就见树林里出现了一阵晃动,几人屏息,然后就见里面竟然走出一个人影。
不过显然没有发现几人,几人待那人影完全出来,慢慢走动,最后直接攻击上去。
其实也只有南慕白个君临上去了而已,云宁几人点亮火把才看清,这哪是人影。
分明是一只巨大的猕猴不过穿了衣服而已。
不过这猕猴也的确强悍,君临跟南慕白竟然一时还拿不下。
云宁耳朵动了动,然后把魏无羡送的宝剑拔出来,直接刺出。
剑下竟然是杜庆年的那条狗,“出来吧,不然一会儿这猴子也没命了。”云宁对着远处高声说。
楚若雪三人也看向云宁看的方向。
“你们看着,我去帮他们俩。”云宁见没人说话,拿着剑去帮助南慕白和君临。
有了云宁的加入,不到一柱香时间,猕猴身上就伤痕累累了,最后君临一剑击杀了猕猴。
“杜庆年,你出不出来!”云宁大声喊。
杜庆年走出来,看着几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什么要针对我?
“你夺舍了这个人?”卜星手指掐动,眼前这个人明明是英年早逝的面相。
杜庆年听了看向卜星满是防备,“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此人四年前就该死了。”卜星开口。
“你就是当年杀村长一家的妖怪?”云宁看着杜庆年,如果卜星说的是真的,那么三年前就是这个人杀了村长一家,然后把村长小孙子带走了。
“我们只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杜庆年看着几人笑着说,虽然不知道几人的来头,不过今天却是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