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四人一同坐上了楚千凡的飞舟,是一艘装扮的非常漂亮的飞舟,里面还有房间,布置的非常温馨,单柔,云宁,楚若雪三人赖在房间里的大床上,上面还铺着一整块白色的七阶妖兽的毛皮。
“娘亲,你这妖兽皮也太漂亮了吧,还有没有了,给我很小师叔一人来一块,”楚若雪看见兽皮两眼放光直接扑了上去。
“这是七阶妖兽的皮毛,你以为张口就来呀,这是你爹爹特地跑去给我打的,庆祝我突破金丹中期的,为此都受伤了,要是想要自己打去。”单柔白了楚若雪一眼。
“我爹怎么能这么偏心?我也进阶了,他什么都没送我。”楚若雪不干了。
“那能一样吗?我可是他道侣,你就是一个讨债的,要是想要等金丹期了自己也找个道侣,让他给你打去。”单柔才不惯着楚若雪,看见点好东西就想要。
“有你这样的娘亲吗?”楚若雪控诉的看着单柔,这还有鼓励自己女儿去找道侣的。
“我不就是你娘亲吗?你还问,是不是傻。”单柔拍了楚若雪一下。
“咯咯咯。。。”云宁看着楚若雪吃瘪笑得无比开怀。
“不过宁儿要是想要可以让大师兄去给你打,保证比这个还好。”单柔打趣着说。
“。。。。。。。”云宁立马就收住了笑声。
“你怎么不说让我师父去打,还能打个九阶十阶的呢。”楚若雪得意的看着单柔。
云宁瞬间就想到了黄山那一身程亮程亮的毛皮,然后摇摇头,天呐自己疯了,然后凶巴巴的瞪着楚若雪。
“宁儿你跟师姐说,你到底对谁有意思?”单柔看着云宁。
“谁也没有,我现在只想专心修炼,”云宁摇摇头,大师兄自己对他没感觉,自己也不喜欢冰山形的,而浩元仙尊那就更不可能了,从打知道了浩元仙尊的打算,云宁就掐断了,自己那刚刚萌生的小苗头,现在对于浩元仙尊只有防备。
“有道侣也不耽误修炼。”单柔拉着云宁说。
“怎么不耽误修炼,你看你自己,明明也是单系水灵根,现在都两百六十岁的人了才金丹中期,我爹也才刚刚元婴初期。
你看看人家大师伯,也就比你们大不到三十岁如今都元婴后期了,还有藏剑门的君临,每天吊了当啷的,才两百二十几岁也元婴中期顶峰马上就要突破中期到达后期了。
再看看你俩每天就知道腻歪在一起,不好好修炼,也不好干管孩子。”楚若雪一脸嫌弃的看着单柔。
“你个死丫头,我哪里不管你了,我修为差还不都是怀你怀的,你个小讨债鬼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敢跟我说我不管你?”单柔掐着楚若雪的耳朵,怒骂。
“好了师姐,轻点,轻点。”看着这对母女斗嘴云宁开心的笑了,其实想师兄师姐这样才是真的幸福,活在世上不一定就为了修炼,你修炼的目的是什么,可不是为了修炼而修炼。
“娘亲,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楚若雪赶紧求饶,自家娘亲这揪耳朵,一定是再爹爹身上练出来的,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娴熟。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单柔瞪着楚若雪。
“好了,师姐,轻点,轻点,都红了。”云宁拉着单柔的手帮忙求情。
“就你俩关系好,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哼。”单柔一把拍开云宁的手,然后走出房间。
“师兄,她俩欺负我。”单柔来到楚千凡身边抱住楚千凡的劲腰,然后用脸蹭了蹭,还是师兄好。
“这俩丫头合伙儿欺负你?等着,我这有只六阶锦鸡做成的叫花鸡,一会儿咱俩吃了,不给她俩吃,还有灵果蜜水。”楚千凡回身搂住单柔。
“师兄,还是你最好了。”单柔环住楚千凡的脖子在楚千凡脸上亲了一口。
“小师叔,咱俩进去吧,我怕我想打人,被人说我不孝顺。”楚若雪看着对面两百多岁还在那腻歪到不行的两人,还有自家娘亲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不就是一只破叫花鸡吗?哪有当爹当娘的这么记仇的,不过这味道还真跟四阶的不一样,楚若雪咽了咽口水。
“走吧,”云宁笑着说,若雪这小表情还真可爱。
“哪去呀,这外面空气多好,在外面待会儿。”看着两人要有,单柔直接给两人设了一个禁制。
“爹爹,你管管娘亲,哪有她这样的。”楚若雪立马炸毛了。
“你爹爹才舍不得管我呢。”单柔得意的看着楚若雪。
“好了,若雪,哪有你这么跟你娘亲说话的。”楚千凡又给单柔扒了一块肉放到嘴里。
“哼。”楚若雪撅着嘴不在看这俩人。
云宁笑着安抚楚若雪,明天就到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也不知道水瑶仙君的娘亲,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怪自己害死了她女儿。
第二天下午三人到了水玄阁外,“走吧!”单柔拉着云宁和楚若雪。
“娘亲这水玄阁还真漂亮。”楚若雪抱着单柔的胳膊说,早就忘记了昨天的不快。
楚千凡看着把自己丢到一边的三个人有些无奈的走上前,“慕天宗道远,协明霞真人,云宁,楚若雪前来拜见水莲真君。”楚千凡礼貌的跟守门弟子打招呼。
守门弟子只是筑基期,对于楚千凡这种元婴修士还是比较礼貌的,“还请真君稍后,我去禀报掌门。”
“你说,慕天宗的道远真君,明霞真人,还有云宁,楚若雪到了!快去迎接进来。”水莲真君听见弟子禀报,眼里都是激动,要不是担心失态影响尊严,此刻都想跑出去迎接,自己女儿,外孙女来了,自己还是柔儿在襁褓离时抱过她呢。
“是掌门。”弟子应完下去。
“师父,云宁到了,现在在水玄阁外。”水莲真君在弟子出去后给水苒仙尊发了一个传讯符。
“几位我们掌门有请。”传讯弟子出来迎接几人。
水莲真君不停的看向殿外,看着师父没有回信,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看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