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久也没白要太子胤礽的东西,打算下次问问太子胤礽需要什么。她对瓷器其实并不太了解,出于好奇给研究瓷器的好友叶丽萍发了几张照片,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对方打电话追问。
“久久,你这套粉彩瓷是哪儿来的?”叶丽萍激动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手里的这套粉彩瓷是康熙年间皇家御用的?粉彩始创于康熙,极盛于雍正。康熙晚期在珐琅彩瓷制作的基础上,jdz窑开始烧制粉彩瓷,但制作较粗,仅在红花的花朵中运用粉彩点染,其他纹饰仍沿用五彩的制作。”
想到太子胤礽留言中对太子党人员的整改,苏久觉得自己可能看不到雍正帝登基的那一天了。历史上皇太子胤礽是被自己八个庶兄弟和康熙帝联手废掉的,而觉醒后的太子胤礽战斗力远胜以往,人间清醒的太子还会斗不过自己的老子吗?
叶丽萍有些无语的看着好友,说道:“久久,我发现你自从接手常青农场整个人就越发懒散了,实验也不做了,还时不时的还喜欢出去扫货。久久,伯父伯母已经去世你万万不可自暴自弃……”
听了好友一顿安慰,苏久只觉得既感动又好笑,如今她已经接受了父母的死亡,至于整个人都懒散了,这还真没有,恰恰相反因为万界直播系统她就没闲下来过,好友嘴里的闲逛不过是另类的“进货”。常青农场三个店铺的生意非常火爆压根儿不用她特意在直播间里宣传,所以她现在基本上算是放弃在蓝星上的直播事业,直播后台更是上了不少东西,大多都是末世位面和大清位面的粉丝们点单需要的。
“我没事儿。”苏久微笑的谢过好友的关心,“你说这是康熙晚期的粉彩瓷?”
“对啊。”叶丽萍只以为苏久是怀疑粉彩瓷是雍正时期的,便接着解释道:“粉彩虽然是雍正彩瓷中最着名的品种之一,但是雍正朝时期的彩料比康熙朝的要精细,色彩柔和,皴染层次多。大多数在白地上、少量在色地上绘纹饰。以花蝶图为最多,牡丹、月季、海棠、四季花也极为普遍。人物故事图,在粉彩中也比较多。此外,粉彩瓷中谐音的“蝠”(福)、“鹿”(禄)图案十分多见。当时突出的是所谓“过枝“技法。”
听明白后苏久只觉得好笑,大清那边如今算是康熙早期,看来两边位面虽然都有大清但是发展进程还是不太一样,原本应该在康熙晚期出现的粉彩瓷竟然提前面世了,或许博物馆内那些精美的粉彩瓷她还是有机会见到的。
见苏久走神,叶丽萍暗暗摇头:“这套粉彩瓷你是打算自己收藏还是卖出去?若是你想出手的话,我倒是认识一个喜好收藏粉彩瓷的富豪,他出手豪爽一定能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
就像叶丽萍所说康熙时期的粉彩瓷制作粗糙,单从审美这方面来说苏久还真没多么喜欢,粉彩瓷还是要看雍正年间的,所以她也没打算收藏:“那你帮忙卖了吧。”
“我猜你也打算卖掉,只是没想到你连犹豫都不犹豫,不过康熙年间存世的粉彩瓷数量并不多还是有不小的收藏价值的,你当真不后悔?”叶丽萍觉得整套的粉彩瓷实属难得,日后一定会升值。
苏久笑着摆摆手,说道:“有什么好后悔的,我现在缺钱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常青农场如今的火爆程度,搁我这儿说缺钱寒碜谁呢!”叶丽萍有些气愤地指责道。
苏久皱了皱鼻子,笑道:“你若是少买点古董也不至于弄得没钱花。”她是因为给两个位面供货钱有些不凑手,不过这都是暂时的,等到一切走上正轨便好了。
叶丽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论其身价好友自然比不过自己,但是手头上的流动资金就另说了:“好吧好吧,我会帮你要个好价钱的。”
“那就多谢了。”
“对了,你那个表姐在整个上流圈子都出名了!”叶丽萍突然想起前一阵的传言神秘兮兮的对着苏久挤眉弄眼,眼里满是:快问我啊!我这里有瓜!
苏久万万没想到时隔数月竟然再次听到刘思思的消息,不过她还真有点好奇三角恋最后怎么了:“她跟姓顾的结婚了?”
“那倒没有。”
这下子苏久奇怪了:“我没记错的话刘思思应该怀孕好几个月了,若是再不结婚难道要等到孩子生下来再结婚?”如此一来孩子可就是私生子了,金家一向强势能乐意?
“什么孩子啊!何晓榕独家内部消息刘思思的孩子据说被金玉絮给弄掉了——”说着视频里的叶丽萍冲着苏久挑了挑眉。
自己因为刘思思三番五次风评被害苏久心里都快烦死刘思思了,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跟她做了亲戚。
“咳咳!”见苏久不上钩,叶丽萍摸了摸鼻子,只好接着说道:“孩子是顾宏平弄掉的,据说是因为跟金天智争风吃醋之间推搡了刘思思导致孩子流产了。”
这下子苏久也淡定不了了:“等等,我没记错的话,金天智跟刘思思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他俩又怎么搞到一起的?”刘思思这么不挑嘛,她怎么都不信刘思思会糊涂的跟金天智胡来。
“你也不信,其实这事儿知道内情的都觉得震惊。”至少叶丽萍就挺震惊的,她完全不能理解刘思思和金天智这两人的脑子,换做她之前跟同父异母的哥哥有瓜葛得知身世后绝对保持距离,可惜不管是刘思思还是金天智都不知道“距离”二字怎么写。
“他们两个倒也没有真枪实战,就是勾勾搭搭,黏黏糊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有奸情。”说到这里叶丽萍撇撇嘴嫌弃异常,“也不知道这两人长没长脑子。”
“八成是没长脑子。”苏久冷哼一声,若是刘思思站在她面前,她一定要晃晃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有多少水。
叶丽萍有些同情的看了好友一眼,自家好友凡事追求完美,偏偏有一门这么糟心的亲戚,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