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非躺在一张床上,林逸欣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不觉间,她忽然又想到,旁边还躺着一个大男人。
不知道沈非会不会乱来?
要是他乱来的话,自己该怎么做?
推开他吗?会不会伤害到他。
林逸欣越想越烦躁,越想越睡不着,打算起床走走。哪想到,就在这时,沈非的胳膊忽然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随后一个翻身,重重的压倒了她的身上。
“沈非,你……”话没说完,一个温厚的嘴唇把她的小嘴完全包裹住。
林逸欣眼睛睁得大大的,整个大脑一片空白,然而,就在这时,沈非忽然跳下了床,惊恐的一幕突然发生了。
沈非的嘴里有一丝白气在挣扎着,他微微张口,那白气便整个窜了出来。
薄如纸翼,青面獠牙,一脸狰狞,竟然和电影里的鬼魂一模一样。
林逸欣几乎要晕过去了。
她现在才意识到,沈非刚才并不是占她便宜,而是要就她。她的身体里,藏着一只……鬼魂。
那鬼魂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一边挣扎,一边怒吼着:“小子,可以啊,想不到这样都能被你发现。就是你这小子坏了我的好事?”
“呵呵,我以为来了多大的人物呢,原来就是个魂魄,连阴灵都算不上。说吧,为什么找上林逸欣,她貌似不符合你们对炉鼎的要求吧?”
这魂魄没想到沈非竟然连炉鼎的事情都知道,颤抖的身子,显示了他的大惊失色,“小子,谁告诉你炉鼎的事情的?你究竟是谁?什么来历!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要你的命!”
说着,这白影又狂吼了几声,格外凄厉。
林逸欣吓的躲在墙角不断的发抖,沈非却丝毫不受影响,这种东西,他抬手间就能灭掉几十只。
“行了,别装了。你这么厉害,难道还看不出,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吗?”
“是吗?”那白影林笑一声,陡然变大了几分,样子更狰狞吓人了。
“砰!”一声轻微的声音响起,沈非脸色一变,心里暗暗道,这人什么来历?修为竟然比在天山遇到的那帮人还高。
“哈哈!小子,跟我斗,你还嫩点儿。”注意到沈非的脸色,白影大笑一声,挥着鬼爪朝沈非袭来。
沈非不慌不忙,右手轻轻一挥,一道银光闪现,狠狠的刺向对方。那人挣扎了下,竟然一动不动的被钉在了墙上,钉住他的,则是一根银针。
沈非叫了一声,“来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林逸欣愣了下,战战兢兢的走到了过来。
只见,那已经成了一个秃头中年人的形象,看样貌,没什么特殊之处,但林逸欣觉得他面熟,只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
“你在想想!”沈非道。
林逸欣努力的回想着。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原来那白影竟然挣脱了银针,飘到了天花板上。
“小子,没想到我小看了你,但是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白影的语气虚弱了不少,显然沈非那一针,让他很不好受,“我本来想杀了你,不过,我现在改变注意了,只要你拜我为师,并且把这手神针,我就饶你不死!”
“呵呵!你觉得你能获得下来吗?”沈非林笑一声,“将死的人,没有资格谈条件!”
“不错,将死的人,没有资格谈条件!”白影晃动着身子道:“看你也算骨气的份儿上,我发发善心告诉你,我这次来的只是我一缕分身……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白影鬼口大张,形成一个巨大的黑洞。
一个巨大的头骨从黑洞里探出,仔细一看,这头骨,竟然是无数个小骷髅组成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纷纷鬼叫着,求饶着,威胁着。
“歪门邪道就是歪门邪道!修炼的功法都是伤天害理的!”
沈非脸上毫无惧色,“不过,我也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还真发愁去哪找这么多精纯的灵力呢。”
“你,你怎么不受我的鬼气侵扰。”白影隐隐觉得不对劲,这百鬼头骨是他最强的法器,一般的修士,要是碰到,早就被头骨中蕴含着的极大的怨气、怒气、鬼气给侵蚀了。
可面前这个小子,竟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对对付自己很有把握。
就在白影心里忐忑的时候,沈非动手了,默念口诀,调动丹田真气,一股微弱的火苗出现,这火苗呈蓝色,没有一丝的热度,反而处处透着寒意。
“真火!你怎么会有真火。不好……”白影鬼叫一声,掉头就跑。他是魂体,魂体最怕的就是能够烧尽万物的真火,无论他有多高的修为,在真火面前,都不堪一击。
“想跑?去死吧。”沈非大喝,真灵之火咆哮而出,如同一条火龙把白影紧紧的包裹住,吞噬着他的身体。
“不要啊!”白影惨叫一声,身体越来越小,最后化成了一枚小小的珠子,晶莹剔透,散发着点点白光……
看着这白色的珠子,沈非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
化虚凝实,这可是最纯尽的灵气。
按理说,这种东西应该尽早服用太好,但一想到这东西是那秃头化成的,便没了兴趣。干脆收了起来,留着以后炼丹用。
林逸欣依旧躲在墙角里,俏脸苍白,眼中闪烁着惊恐。
任谁看到从自己嘴里钻出个鬼来,一时半会儿都接受不了的。
沈非笑了笑,走过去道:“我说小丫头,刚才那只不过是只不成气候的灵体,你就吓成这样?等会儿要再来个大鬼,你会怎么办?”
“什么?还要来?”林逸欣尖叫了出来,随后一头扎进了沈非怀里,紧紧的抱着他道:“我不管,今天晚上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在这里陪我。”
她是真怕了,那东西那么恐怖,要不是有沈非在,她早吓晕过去了。
林逸欣柔软的身子和阵阵扑鼻的香气,让沈非忍不住心里暗爽,表面上一本正经道:“放心吧,我是你的教官,保护你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