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气玉修罗没好?这是在嫌她在这事上的功夫差。玉宓郁闷坏了。她抿抿唇,定下心神凝神去回想当初包谷和她那事时包谷是怎么做的,第一次,自己喝了掺了东西的酒和闻了那迷、香,早就难受得不行了,根本不需要包谷再怎么样啊。当时也没太留意,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的全是包谷要她、担心包谷不要她、纠结她俩之间的那些事去了;第二次包谷被自己按在身下,那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自己便又不行了。当时包谷在身上一通乱摸,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她曲腿坐在包谷的身边,抬指往包谷的玉峰上一戳,张口欲言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眼瞧着包谷。
包谷瞧见玉宓那眼神和表情,想起她某部双功修法玉简上曾记载,女人与女人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有些女人喜欢占据主动地位从对方的反应里获得幸福和满足,有些女人则更倾向于对方加诸在自身、以及自身的反应来获得满足和幸福的,当然,也有介于两者之间、两者都占有的。
包谷说:“宓儿,把我解开,我教你。”
玉宓斜睨着包谷,问:“不会像上次那样?”
包谷无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不想以后活了几千年还是个处。”
玉宓深深地看了眼包谷,把包谷解开。她的眸光黯淡,一片失落。
包谷挑起玉宓的下巴,让玉宓看着自己,她说道:“师姐,这种事讲求情之所至、顺其自然,那些掐穴手法只是一些辅助技巧。”她说完,吻在了玉宓的唇上。
玉宓定定地看着包谷,那吻又轻又暖,如鹅羽拂过般,带动她的唇舌撩过一片春暖。唇齿间的惬意令她难以自抑地闭上眼,思绪和唇舌都随着包谷的唇舌移动,包谷的手覆在她的胸前轻揉着,让她顿觉浑身舒软,情不自禁地顺着包谷的推势便躺在了床上,蜷在了包谷的怀里。
包谷抬起头看着蜷在自己怀里的玉宓,只见她师姐睁开双眼,带着迷离色泽的眸子困惑地看着她,似乎是在无声地问:“怎么停下了?”她宠溺地将鼻尖擦在玉宓的鼻尖轻轻碰了碰,低唤声:“宓儿”,问:“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玉宓想了想,搂住包谷的脖子令包谷靠近自己,将唇落在包谷的唇上,细细亲吻。她学着包谷勾动自己唇舌的样子去勾缠包谷的唇舌,却发现自己的唇舌似乎没有包谷的灵活,唇舌交缠时也没有那种两人紧紧胶着在一起天雷勾动地火的感觉。虽然也很舒服,可比起包谷亲吻她时总差上许多。
包谷的唇舌反客为主,带着玉宓而动。虽然只是轻轻的几个动作,可玉宓只感到她的思绪都随着那被搅动的舌一起动了,被搅动的不止是思绪,她浑身上下都涌起轻柔舒缓之感,让她很想贴近包谷。那如水蛇般娇软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朝着包谷的怀里靠去。
包谷的唇落在玉宓的耳畔,低声说:“师姐,你动情了。”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吐在玉宓的耳畔撩得玉宓不由自主地耸了耸肩、仰了仰头。
玉宓低低地“嗯”了声,压抑住呼吸中的那缕颤栗,低声问:“那又如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动情。
包谷附在玉宓的耳边低声说:“你没发现你亲吻我时没有这样么?”
玉宓扭头看着包谷。她听得包谷这样说,再一想,确实如此。
包谷说:“你更喜欢被我亲吻拥抱、被我拥有和占据。”她说话间手指拂上玉宓那白若雪、细如玉的娇躯,指尖沿着那玲珑的曲线一路往下轻轻拂过,所过之处宛若春风吹过草原,吹得一片青草随风而动。
玉宓压抑的呼吸沉沉的颤了颤,她下意识地抓住被单,去抵御身体的这份颤栗感。
包谷说:“宓儿,这时候,你的呼吸就变了,这表示你的身体对我的动作有了反应。这就叫撩原,也作撩情。”她说话间,指尖绕在玉宓雪峰之上那片粉色的嫣红之地轻轻打转。她的唇落在玉宓的唇间,低声说:“不需要掐穴,如此轻轻的碰触同样能令你生出反应。”她的手指一转,略略用了些力,说:“动作由浅入深,由轻变重,这是迎合你的渴望。刚开始时不能下手重,一定要又轻又柔,这样你才能全身放松,待你放松后,身后有了反应时,你就会想要,这时重一些,你会觉得很舒服,刚好……”
玉宓咬紧牙关,生生地忍着。只觉一边做这事,一边听着包谷说这些,分外磨人。她浑身颤栗,连呼吸都在颤栗,思绪时不时地被包谷给冲散,又强忍身体的反应去听包谷说这些。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圣姨不让包谷教她,这太折磨人了。她握住包谷的手,让包谷暂停,容她缓缓。她喘息着看着包谷,却见包谷目光迷离,眸中一片春意,那凝视着自己眸光又柔又暖,衬上那清冷略带几分妩媚的容颜,让她几乎快要溺在里面。她低唤一声:“包谷”,手掌落在包谷的脸颊上细细轻抚。
包谷低低地“嗯”了声,说:“宓儿,我想要你。”
玉宓下意识地想点头,好在她意志坚定地扛住了,她咬牙摇头,说:“不行,我要你。”
包谷用力地抱住玉宓,将唇落在玉宓的雪颈之下,说:“让我要你一次,一会儿就把我给你,让你完完全全地占有我。”
那呢喃般的低柔细语,那句“完完全全地占有我”令玉宓心头一片悸动和激动,她猛地搂住包谷,一个翻身把包谷压在身下,说:“我现在就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你。”说完,便用力地吻在包谷的唇上,吮吸着包谷唇齿间的甘甜。她含住包谷的唇与舌,或吸或挑动,偶尔,会将唇挪到包谷的颈间、耳后一通轻扫。
包谷闭着眼,任由玉宓亲吻,她的手指落在玉宓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着。
玉宓的唇落在包谷的一团柔软上,她抬眼看向闭着眼的包谷,低声问:“我可以含住这里么?”说话间,羞得满脸通红。她觉得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去含这小奶娃吃饭的地方,似乎……可包谷之前就没脸没皮地含过,还很放肆地在上面弄得她很舒服。双修功法上也记载这是个很重要的地方。
包谷低声问:“哪?”
玉宓的舌尖轻轻地在那点上一点,说:“这。”
包谷“嗯”了声,低声说:“师姐,你想碰哪都行,想怎样就怎样,不用问我。”
这话撩得玉宓的心头直擅,她将手覆在上面,轻轻揉压,激动得汗水都冒了出来。她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轻轻动着,细心留意包谷的反应,就怕包谷皱眉表示不舒服。
玉宓的舌尖轻轻地落在那尖峰之上,手掌覆在半山腰。她很怕把包谷弄疼或将这细腻的美好弄坏,谨慎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豆腐。她看到包谷皱起了眉头,低声问:“不舒服吗?”
包谷满心无奈,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睁开眼,握住玉宓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前,力道加重,她的另一只手臂则搂住玉宓的脖子,看着玉宓说:“宓儿,不必那么小心翼翼,我没那么容易坏。”
玉宓微微眯了眯眼。掌心下传来的大幅度触感,那种掌握在掌心里的感觉太好了,那覆在手背上的纤细玉掌也让她很享用。她情难自禁地将唇封住包谷的唇,将手掌盖在那团软柔上揉动那团柔软。
稍顿,她又将唇挪在上面,手与唇一起动。她听到包谷压抑的低低喘息声,似乎是倒抽了一口气。她以神念探向包谷,却见包谷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是抬臂揽住自己,将自己往下压了压,似乎是示意自己继续。她又略微用了点力,便听到包谷低“嗯”一声,说:“轻点!”她又放轻点,以舌尖轻轻拂过。
玉宓的唇与手一点一点地从左峰到右峰,再一路往上,又来回往下。
包谷自认自己的耐性极好,却没想到比起自己师姐在这种事情上的耐性似乎拍马不及。她师姐的唇与手在双峰、小腹、唇、颈、耳后一直来回,动作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倒是愈发地熟练,就是不见有下一步动作。包谷想睡,却又偶尔被那么撩一下,根本难以入睡,她还不敢入睡,她一咬牙,突地一个翻身将玉宓压在身下,在玉宓的耳边愤愤地低声说:“你这火暴急性子在这事上倒能成了慢性子!”
玉宓微怔,半眯起眼,说:“你想做什么?不是说好了让我要你么?我这才进行到一半!”
包谷咬牙切齿地说:“给你!右手往下,覆在幽、户外,揉。手指按在耻、骨下方的那肉、粒上以指腹轻揉。”
玉宓照做,她将手指覆上那片温软之地,问:“这?”
包谷“嗯”了声,说:“你手上别停,别的交给我。”说完,封住玉宓的唇狠狠地吻着,她的一只手掌覆在玉宓的胸前揉着,一只手掌则拢进玉宓的秀发中,迫得玉宓仰头。
玉宓:“嗯”了声,说:“包谷,别……你别打茬,我容易走神。”包谷的手往她的胸前一揉,她的心绪就往包谷的那手上飘,自己手上的东西都没法继续下去。
包谷俯趴在玉宓的身上,她紧紧地搂住玉宓,贝齿用力地咬住下唇,心啊,包的全是泪啊。
玉宓揉着那片柔软,说:“你这里又软又热。”
包谷很无语地在心里说:“师姐,地方不对,师姐,力度不对。”她只能轻轻地告诉玉宓,上一点,下一点,左一点,右一点,轻一点,重一点。
好一会儿过后,玉宓总算找到感觉,动作也稍微熟悉起来。她睁开眼,看着俯身在自己上方的包谷闭着眼、低低喘息,一头如瀑的长发随意地垂在身侧,几缕零乱的发丝衬上那泛着粉意的容颜,那揉在包谷某处的手情难自禁地抚上包谷的眉眼,当她的手触上去时,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味道,她往鼻尖一吸,有股灵珍宝药味伴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淡淡味道,这味道很好闻。紧跟着她便看到包谷的脸一直红透了全身。
包谷睁开眼,羞愤地看着玉宓,问:“很好闻么?”
玉宓的眼眸一亮,问:“你不是说我想怎样都成么?”
包谷惊觉到不对劲,眸子一沉,低斥道:“不得胡来。”
玉宓说:“这事不就是都是胡来么?似乎你对我胡来得更多。你躺好。”她见包谷不动,心念一转,说:“那你这样趴着不准动。”
包谷想着自己被师姐折磨半天。她师姐在这事上明显缺一根筋,她眼睛一闭,一咬牙,由得她师姐去了。跟着她便感觉到她师姐反手在枕头上方一撑,那身子竟像条滑泥鳅一般下滑,她师姐竟躺在了她的下方,是正下方,她正分开双腿,那地方正对着她师姐的脸。
饶是再有准备,包谷也绷不住了。她刚想抽身,便被她师姐一把按住,还压得她将那地方贴到了她师姐的唇上。那唇舌下一瞬间便席卷在她之前让她师姐揉压之地。
玉宓用力地按住包谷,不让包谷挣扎。她的唇舌在那片地方游走,鼻息间全是包谷身上那沁人的幽香。这香气,是动情后才有的。她还探到原本一直很平静的包谷此刻有了慌乱和无措,想挣扎,想逃离,随着她唇舌的动作吸呼全都乱了。那两团雪峰正垂在她上方的,她一只手继续压住包谷不让她动,另一只手则伸上去,从下方接住那团柔软,拢在掌中。她探到包谷想逃,便以神念传音:“不许动,让我要你。”
包谷喘息着问:“能……不这样吗?”她用力地抓住床单,想强压住她师姐的舌搅动时掀起的触感。
玉宓说:“能!”她猛地从包谷的身下钻了出去,紧跟着便抓起扔在一旁的捆仙绳将麻利地将包谷的双手捆起来绑在床头。
包谷震惊地看着那捆住自己双手的绳子,又再看看自己这曲膝分腿跪趴在床上的动作,再怔怔地扭头看向玉宓,叫道:“你……”
玉宓的手指往包谷那地方轻轻一拂,撩起一缕银色透明状丝线,说:“湿了。”嘴角一扬,莞尔而笑,眉眼间尽是得意之色。她说:“你似乎更喜欢我用舌搅动你那里?”
包谷羞得满脸通红,她咬了咬牙,认命地闭上眼,说:“您请!”她自我安慰说:“这样也总好过自己破处还得让自己主动迎上去强!”只是这姿势……简直令她无地自容,羞愤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