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暖心下了然,康雪宁这是要出国读书啊!且去的是巴黎?
女孩子们都围着康雪宁各种奉承巴结的说好听话呢,霍翼北和谢明阳等人进来了。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霍翼北一进门就笑着道。
有个女孩说,“雪宁月底要去巴黎读书了!”
霍翼北看向康雪宁,“这么快就办好了?”
康雪宁,“也不算快吧!第一批都到了呢!”
顾小雨问道,“雪宁姐过去学什么专业?还是播音主持吗?”
康雪宁说,“申请的是艺术大类,过去再根据实际情况看吧!先出去再说嘛!”
其他女孩子都是附和道,“是,先出去才是,像我们根本就没有出国的机会才郁闷呢!”
康雪宁说,“不着急,以后都会有机会出去看世界的。”
得空,夏天才跟霍翼北说康雪宁送了一套洋护肤品,康雪宁说,“这又不算什么,你收着就是了,还要跟翼哥汇报?”
这话夏天就不爱听,但也没说什么,她都不认识康雪宁是谁,她送的礼物,她当然要跟霍翼北说的呀!
这个女人瞬间就让人讨厌了。
霍翼北说,“夏天不认识你,跟我说一声也是自然。”
康雪宁不屑的掀了掀唇角,那脸上的讥笑明显的让人刺眼,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讥笑谁?更不知道她憋着什么大招,苏冬暖心里蛮警惕她的,毕竟这个女人的另一面她可是见识过的。
这会儿看着她美的像天使,谁知道她下一瞬会不会变成女巫。
康雪宁又跟霍翼北说了一遍,他这婚结的仓促什么的,然后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了时间是仓促了些,但这婚礼办得倒是不错,该有的都有,比起那些没名没分就跟男人不清不楚住一起的女人来说好太多了。”
顾小雨她们对康雪宁的言语似乎一点都不吃惊,毕竟,她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很清楚。倒是苏冬暖和夏天的脸色和眼色都不同程度的变幻了几次。
这什么玩意儿啊?
作为这么高端大院子女,又在电视台工作,还即将出国留学,就这素质?跟乡野村妇有何区别?指桑骂槐也就罢了,还是如此不体面的拉踩,真配不上她这身份好嘛!
夏天有些懵,看向霍翼北,眼神在问他,你这个大院女发小在内涵谁?
谢明阳的脸色已经不能看了,苏冬暖唇角弯着给了谢明阳一个眼神警告他不许在这里发飙。
上次人霍翼北跟夏天订婚,就因为她而搅成了一锅粥,好在霍家没生气,今天如论如何都不能再搅和了人的婚礼。
苏冬暖可不是好惹的,老娘好歹比你个傻叉多活了几十年,什么没见过?就你这种猪脑子出国估计也就是浪费一个名额,还不如给那些真正有实力的人去镀层金日后回国还能发光发热为国做贡献呢!
康雪宁这话一出口,一整个婚房里鸦雀无声,除了夏天都知道她在说谁啊!
苏冬暖“噗呲”一声打破了这死寂的安静,大家都看向了苏冬暖,就连康雪宁都看着她挑眉昂着下巴,道,“你笑什么呀?”
苏冬暖,“当然笑康小姐刚才的一席话了。”她也不装了直接称呼康雪宁康小姐了。
康雪宁被苏冬暖这么一声刺耳的康小姐叫的也是火冒三丈,可她也不能这个时候就发飙,便道,“好笑吗?”
苏冬暖,“话的本身并不好笑,反而很low。好笑的是说话的人,更low。”
康雪宁都要气死了,她英语本就不好,半天都想不起来苏冬暖连着俩鬼话是什么意思?她甚至都不明白她咕噜的那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写?并没把那个词往英文或者法语上想。”
这里文化水平最高的除了苏冬暖就是顾小雨,她俩甚至可以说旗鼓相当,毕竟能考上q大都不是普通人的水准。
康雪宁自然看得出来顾小雨听懂了,便愤怒的看向她,“她说的什么意思?”
顾小雨看向了苏冬暖,苏冬暖眨了下眼睛,道:“翻译给她听,免得到了国外连一杯咖啡都点不来。”
顾小雨自知人言可畏,她巴不得康雪宁出国,好让她不要在缠着她做“朋友”了,这个女人打小就高他们一等,惹不起,又不能主动拒绝她,除非她觉得你对她半点用处都没有而不跟你往来,可顾小雨的q大这个身份就对康雪宁来说很有用啊!
她可以对同事或者朋友说,她有好姐妹在q大读书啊!
顾小雨也不明白苏冬暖什么意思了,她到底是希望她给康雪宁按照本意翻译呢,还是别的什么意思呢?
顾小雨还是被康雪宁犀利的眼神吓到了,说,“我没太听清楚,大意是低级吧!是不是暖暖?”
苏冬暖,“回答正确,就是低端,没品位,不够优雅。也可以解释为不道德,不地道的意思。”
康雪宁一愤怒五官就扭曲,怒指苏冬暖,“你,你以为你有多么高尚?多么道德?去打听打听自己在我们大院里啥名声,真是不害臊,不知廉耻。”
谢明阳愠怒道,“康雪宁,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苏冬暖把谢明阳挡在身后,全程笑脸,道:“你干什么掺和我们女孩子的事情啊?今天是翼哥和夏天的好日子,谁都不许惹事搅和他们的婚礼?”
苏冬暖越是笑容灿烂,康雪宁就要越气的想撕烂她的脸嘴,她红着眼睛看向谢明阳,“你跟我厉害什么啊?她骂我。”
谢明阳也受苏冬暖影响眉眼含笑跟小孩过家家似的,道,“你该骂。她怎么不骂别人?”
众人“……”您两口子简直绝配。
霍翼北嗤笑两声,对康雪宁说,“看在你哥我的面子上差不多行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换一个。”
康雪宁冷哼一声,道,“你们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她那样的?就因为她上了个q大?可我们小雨妹妹也是q大的呀!
亦或者是她这种乡下女孩玩了也不用负什么代价?就是便宜?”
谢明阳捞起一个茶壶就朝着康雪宁丢了过去,所有人吓得一声尖叫。
“嘭”的一声,茶壶擦着康雪宁的头顶发丝过去落在了水泥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茶水顺着康雪宁的头将她浇了个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