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暖警惕的盯着谢明阳那双寒眸,“什么条件?”
谢明阳唇角一掀,一抹笑意在他的脸上和眉眼间一闪而过,沉声道:“不许在q大谈对象。”
苏冬暖眨巴了几下眼睛,“这什么鬼条件啊?你凭什么限制我人身自由?”
谢明阳轻嗤一声,道:“这不是限制人身自由,是约束,我也不在q大找对象,你也不许找。”
“why?”
“老子没面子。”
苏冬暖抿着唇盯着谢明阳看了会儿“噗嗤”了一声。
谢明阳一脸黑线,冷沉道,“你笑什么?”
苏冬暖,“你管我笑什么?”
谢明阳捏住苏冬暖的下巴不许她逃避,冷沉道:“答不答应?嗯?”
苏冬暖也挑眉,“我若是不答应,你会如何?”
谢明阳抬着他傲娇的下颌,道:“我就在学校公开声明,你是我媳妇儿。”
苏冬暖“……”
谢明阳大长臂圈着苏冬暖不给她逃走的机会,另一手开始解外套扣子。
苏冬暖瞪大了眼睛,“谢明阳,你,你想干什么?”
谢明阳轻嗤一声,“就是你想的那样子。”
须臾,谢明阳解开了作训服,里面是一件衬衣,他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抖了抖,一张结婚奖状对着苏冬暖的脸,男人沉声道:“你给老子看清楚了,全世界都说我是你前夫,我可不做那个大冤种,我们是合法夫妻,这上头写的很清楚,嗯?”
苏冬暖抬手就去抢那破结婚证,谢明阳举高,男人眼底全是戏谑的意味,道:“答不答应,嗯?”
苏冬暖敛着眉眼,眼珠子乱转一通,抬眸看着谢明阳,“成交。”反正他手里这个结婚证也就是一张废纸,也就他个白痴当真罢了,她不是还有离婚证的嘛!
谢明阳点点头,但,不完全相信苏冬暖的话,道:“以后,若是再跟那个叫什么来着?就我上次用了的那个名儿,易文轩,对就这个名字,不许跟他约会,跟一个小白脸儿约会你不觉得丢人?”
苏冬暖翻了白眼,“你闭嘴吧!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谢明阳一脸嫌弃,“你说你怎么跟谁都是朋友?是个男人都能跟你做朋友,你要求能不能高一点?”
苏冬暖推了一把谢明阳,那人朝坡下退了几步站稳后把那张奖状又揣进了衣兜里,道:“翼哥那边也给老子断干净了。
建设那里也别再吊着人胃口了。”
苏冬暖冷笑一声,道,“就你们一窝的货色白送我都看不上好么?霍翼北写给我的信我看都没看过,你若是喜欢,我全送给你。至于刘建设和易文轩你还真管不着。”
苏冬暖这次一个潇洒的转身顺着坡道的蜿蜒小路下坡了,忽的就听一声摩托车的嗡嗡声朝她这边而来,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了苏冬暖身边,惊呼,“小心,蛇。”
苏冬暖一听,“啊……”的一声,就双手扯着谢明阳试图脚离地,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朝摩托车上的某人身上爬。
下一瞬,苏冬暖身子一轻,人被谢明阳一手就提上了摩托车放在了他的前面。
一脚油门,摩托车就下山了,苏冬暖这才猛地睁开眼睛,她被谢明阳横在身前,正好卡在他怀里。
苏冬暖本就怕蛇怕的要死,刚一听到蛇就闭着眼睛哇哇大叫拼命朝摩托车上爬,其实,她根本就没看到蛇在哪里好么!
在苏家湾一年,她不是那么怕上工,但,她夏天的时候最怕遇上蛇。每天出门前都要祈祷一遍千万别遇上蛇,也许是她的祈祷感动了蛇精吧,反正,在苏家湾那个一到夏天随时都可能遇到蛇的地方,她竟然从没有一个人遇到过蛇,偶有几次拔猪草的时候遇到了蛇,都是别人先看到,一声尖叫,她就撒丫子跑的远远的了。
“停车……”苏冬暖挣扎道。
谢明阳低头在她耳边吹着热乎乎的气息,道:“别乱动,小心擦枪走火我可不负责。”
苏冬暖抿了下唇,缩着身体不动了,但是,呼吸间全是身后那个不要脸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一股清冽的青草气息,他的一呼一吸全都喷薄进了苏冬暖的鼻息里。
车子一下坡道就是大片的灌木林,谢明阳忽的就停下了车子,路道就夹杂在灌木丛林的中间,参天大树遮住头顶,阳光透过树梢在路上洒下了花阴影,周遭安静的只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
苏冬暖抿着唇扭头,柔软的红唇就触在了谢明阳的下颌,两人皆是一愣!
下一瞬,苏冬暖赶紧把头往后仰,“对不起,那个~呜~”她的后脑勺被某人的大手扣住,说了一半的话被人堵了回去。
苏冬暖瞪大了眼睛,这个混蛋可真敢?
苏冬暖挣扎不配合,双手到处乱抓,被谢明阳一把握住两只乱蹦跶的手,大长腿一抬就把她的两条腿给压住了。
谢明阳倒也没有霸王硬上弓,只是将怀里的人彻底制服后,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亲,抬起头,看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雅痞一笑,道:“还是那个味道,糖果味儿。”
苏冬暖这会儿就是被摁在砧板上的小绵羊,根本拿谢明阳那兵痞子没办法,气的对着他的脸就“呸”了一口。
谢明阳脸一黑,低头就咬住了苏冬暖的唇,这次他好不怜香的就撬开了她的唇,苏冬暖表示很无奈的破罐子破摔,任由他去了,某人尝到了点甜头就昏了头,长驱直入,下一瞬,眉心一皱发出了一声低呼,“嗷~”
苏冬暖这次下了死手的,直接把某人的舌头给咬破了,那股子血腥味瞬间蔓延在了俩人的口唇齿间。
苏冬暖看到谢明阳的唇上有血渍,吓得眼眸一闪,不会给咬断舌头了吧?
谢明阳抿着唇,拧着眉心,深邃的眼神眯在一起睨着怀里的女人,待那股子刺痛缓解后,才舔了舔唇上的血渍,松开苏冬暖的手,拇指擦了擦她唇角的血渍,轻笑一声,道:“记住老子的味道,好好记着。”
苏冬暖这才松了口气,还能骂脏话,说明没断。
谢明阳把人从怀里提留出来放在另一侧的挎斗里,舌头原因说话有点吐字不轻,“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