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疾驰的车速,副驾驶位上的苏弥冷汗涔涔,这么快的车速,她平生第一次坐。
“年翌琛,你不要命了。”
阴着脸的年翌琛一眼都不曾给苏弥,两眼只怔注着前方,纵使听见她的责问,速度未半点减下来匀。
车窗外的车辆,行人,树木宛如一道闪电,稍纵即逝,快的根本看不清形状,只有一道影子留给她的只是一道影子。
此时还算是车流量高峰期,苏弥无法想象这样下去的后果,悬着心抓住车顶上的扶手,视线落向车子前方,突然,眼看着就要撞上前边的车子了掇。
“啊……”压不住惊慌的低喊。
就在低喊中,车子像条蛇般一滑,闪过前边的车子,钻进了另一边的空道上,这一刻,苏弥听见心砰砰的响,它似乎要跳出来了。
“这样就叫了,还是留点力气一会叫吧!”年翌琛侧头看着惊魂未定的苏弥,嘴角泛起冷笑。
苏弥面色变了,她不是怕死,而是这种极限的挑战实在比她跟死人躺在一块还让要刺激,她平生体验到了飙车的刺激感。
“年翌琛你冷静点,你把车速放慢一点。”
苏弥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先让他把车速放慢些,拖些时间,也是缓口气。
“我现在很冷静,苏弥,那晚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在你心里留下不小阴影,放心,一会我保证让你永生难忘。”
年翌琛的声音满满的笃定,苏弥却听的打了冷颤,他这意思是想怎么样?
想起港城那晚,她就慌乱,那晚要不是她昏过去了,估计还不知道要怎么弄她。
现在听他的口气,是要做的比那晚还更劲?
苏弥只觉的大脑嗡一声空白了,想想都要双腿打软了。
车子依旧在车流中转来转去,但就是不会撞上任何一辆车,苏弥被他的话唬的也忘记车速带来的惊悚了。
在车流中穿索好一会,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前,某人伸手解开侧扣的安全带,瞟了苏弥一眼。
“下车。”
苏弥弯下身子,将脸埋在双腿中,不看他,也不解安全带,闷着声音说。
“你能不能理智点,把带我来这儿就是为了体现你男人的雄风,你这样跟动物发\\晴有什么区别。”
年翌琛凑过脸来,还伏在她的耳旁,轻笑着:“要说区别就是动物不会动晴,但是你跟我会动晴,上次你不是一直搂着我动晴的叫喊着,这次我也会让你一直动晴的叫喊。”
话落,苏弥身侧的安全带扣子‘啪’一声,解开了,但是苏弥还是没把脸从膝盖上抬起来。
年翌琛也不催,自个先下了车,随后走到她这边的车门边,拉开车门,望着一副驼鸟般的人,笑着打趣。
“怎么?刚才不是言之凿凿说我弄不舒服你吗?现在能弄舒服你了,又不下车了,这是矫情给谁看?”
苏弥就是不回应他,一旦回应,说不定又碰到他的怒点了。
所以随便他怎么刺激,就是不下车。
年翌琛一手搭在车窗上,一手搭在车背上,低垂着视线望着纹丝不动的人儿,他耐心的等了一会,见苏弥没有任何动静,就说了。
“你是要我抱你进去?”
“你能不能每次都这样,你这样会在我心里留下阴影的。”苏弥不敢跟他叫板了,只好采取可怜的办法。
“不是已经留下了阴影么,现在我就是要给你消除阴影。”
话落,年翌琛弯下腰,身子猫进车厢里,伸手一把抱住不愿抬头的苏弥。
苏弥伸手拍打着某人的手臂,“你放我下来,年翌琛这样是强迫。”
“你不就是喜欢强迫吗?不然为什么死拧着不下车。”望着怀里挣扎的女人,年翌琛脸色十分的不好。
“我们不能这样。”
苏弥抬着小脸,气的绯红望着他。
“为什么不能,又不是没做过,再说了,你这么一个劲的吊着我,我是有需求的,你不能老让你男人吃素啊!”
年翌琛一边走,一边盯着怀里的那张因气恼而生动的红脸,看的他
tang是眸色渐深。
“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已走。”
苏弥突然提同要求,她知道这样下去,走不了。
“真的自已走?”年翌琛顿住脚步,看着她。
苏弥如捣蒜般的点着,“我自己走。”
年翌琛同意了,于是一把放下她,然后他指了指前边,让她先走,苏弥泛起个笑,算是挺虚的笑。
“这个地方我不熟,你带路吧!”
年翌琛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点头,只是他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奔跑的脚步声,倏地转过身,看着那飞跑的纤影,他低头就笑了。
也不追,站在原处饶有兴趣望着那抹纤影,当她跑了好远时,他才说了一声。
“你进来这儿了,跑不出去,除非有我的命令。”
苏弥跑着的步伐一顿,滞了几秒,转过身看着远处的男人,“年翌琛,你真是混蛋。”
“过来,听话,说不准你听话,我还能早点放你回去。”
苏弥没办法了,面对这个男人,她闹也不是个办法,现在只有看怎么让他放她走了。
当她跟他踏进里头,有佣人走了过来,对着年翌琛恭敬的喊了一声。
“先生。”
“晚餐多弄些菜色,一会我跟夫人下来要吃。”
佣人听见夫人两字,朝着苏弥看了一眼,此刻,苏弥拉垂着脑袋,表情十分烦躁,佣人不敢多看,只是应答:“是。”
年翌琛伸手就扯着苏弥往楼梯口走去,“我们好好谈谈。”
苏弥一边走,一边说。
她跟他已经发生过最亲密的事了,再做也没什么,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她并不想,特别是想打消他要复婚的念头下。
“回房间再谈。”
只是刚进到房间,年翌琛把门一关,顺势把人压在门板上,低下头就狠狠的咬住某人的唇。
又吸,又咬,动作完全没有一点温柔,像是惩罚,又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唔......”
苏弥被他吸的心神荡漾,同时又被咬的有些疼痛,只能用双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刚推了两下,双手顿时被禁固举在门板上。
这种架势,苏弥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
手不能用,她只能用腿,可是刚抬起来,就被夹住,随即,她听见‘咝’一声衣服被撕开的巨响。
是她身上的家居服被扯裂了?
这是她脑海浮现的第一反应。
年翌琛放开她的唇,往她的颈部吻下去,本是想说一些话的,但是此刻,苏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的唇所落之处燃起阵阵火焰。
那湿濡的唇像秋风扫落叶般,扫遍她的全身,站在门板上的身躯支撑不住,就在要软下去时,被两只手提了上来。
“解开我的皮带。”他凑在她的耳旁边诱\\惑着。
“你能行?”苏弥说,她的声音是软的,像棉花糖那般的软。
会问这句话,实在是不想再经历那晚的情况了,被扰的裕火焚身时,他就秒舍了。
不知道是苏弥的话刺激了他还是怎么着,他也不让苏弥动手,自个伸手一扯,腰上的金属器四分五裂,上头的钉掉在地上,打转再打转。
苏弥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人被撑开了。
“唔......”
那种酸,苏瞬间涌入四肢百骸,紧接着是一阵阵的愉悦占据了全身,她仰头到门板上,看着上头的灯光,那白晃晃的灯光跟她脑海里的感觉如同一辙。
咬着唇,死死的不愿溢出一丁点声音。
“舒服吗?”
年翌琛低沉的声音宛如魔音,在她耳旁吹起来。
苏弥不知道怎么描述,第一次时,她并不怎么情愿,所以没多少感觉,第二次,他出错了,这是第三次。
明天更精彩,月票名次掉下来了,在第十名了,大家手中有月
票的,给我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