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我只是...”
芳雅接连后退,目光虚的根本不敢去看陆琛的脸,她的这幅样子只让男人失望的同时又充满了怒意。
那些隐藏在巷子里的人想悄悄溜走下次在重新设计,但他们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7级的冰系异能让陆琛直接将整条巷子都以他为中心散开冰封了,这些人只觉得脚下打滑,冰面上长出来的寒冰倒刺让他们闪躲不及,一屁股给摔了出来。
接下来,甚至都不用外面的那些士兵动手,发怒的陆琛竟然连着下了死手。
苏沫就是他的致命弱点,所有威胁到他妻子的人,全员歼灭。
只剩下了一个腿部被刺穿大喊求饶的异能者。
芳雅被陆琛如此血腥的杀人方法给震的缩在了墙角,一动不敢动。
苏沫缓步走了过去,慢慢抱着肚子在她面前蹲下,“为什么算计我?我对你不错吧,晶石都是一袋一袋的往你这送,也给了你不少机会。”
芳雅忍不住看向眼里没有丝毫感情可言的陆琛,泪水夺眶而出,“我太饿了,我只是想过回以前的生活琛儿,你别这样看着我。”
陆琛抓着那名奄奄一息的异能者,只简短的几句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们这边行不通,那些外国人就把主意打到了隔壁这些异能者身上,妄想靠着他们把苏沫给劫持出去。
以此作为交换的,就是巨额晶石和食物还有所谓的抗寒药剂。
这些条件可不是诱人的很。
这芳雅显然也是如此,苏沫被人扶着站了起来,摇摇头,“为什么你总是不明白现在的处境呢,还是和陆有为串通好的?”
她这话一出,芳雅的身子又是一抖,苏沫也就都明白了。
陆有为这中年男人心狠手辣,心术不正,能找到渠道和外面那些人达成某种共识也不是很难。
她垂眸思考了片刻,又盯着自己的肚子,苏沫觉得,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或许应该把这对夫妻也赶出基地?
她很自私,威胁到她的安全了,那么这些人也绝对别想好过。
苏沫像是感叹的说道:“芳夫人,知道我沦落到那些外人手里的后果吗?我的身上会被插满管子,会被放进罐子里,他们会放光我的血来做研究。”
“你就真的,从不为你的儿子和我想想么?”
芳雅光是听苏沫这么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头脑简单,很多时候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只是为了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做出了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
苏沫知道她是听懂了,可后悔也晚了。
陆琛毫不犹豫的将那最后一个异能者的头颅给拧断了,他走过去将苏沫给扶了起来,都没在看芳雅一眼,只是冷声对着身后的士兵说道:“找出陆有为,把他们都丢出去。”
一切,他心知肚明,如果苏沫没通知他过来,这一趟怕是要出事。
“丢出去?”芳雅一愣,随后连滚带爬的去揪住了陆琛的裤脚,“我是你的母亲!你的母亲!”
她奋力大吼,脏黑的脸上哪里还看得出来是当初那个干干净净的女人。
陆琛都没在看她一眼,只是带着苏沫离开了。
这里闹出了不小的动心,在陆琛带人直接过来的时候,陆瑾就收到了消息,他听士兵汇报大致的意思后,黢黑的眼眸带着无限的凶恶,“那几具尸体挂到城墙外面去,去找陆有为。”
两边的难民营的人同一时间都去找陆有为了,而他本人正在城墙上糊水泥,不知道情况的他还有些兴奋的站在顶端看着远处那些外国人存在的地方。
那些来找他帮忙的异能者级别都不低,这事,八成能成,他已经开始畅享未来的日子了,盯着手中的刮墙工具面露嫌恶。
苏沫被一路护送回去,陆琛将她抱上床,握着她的手低声道:“以后,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他看上去脆弱极了,苏沫忍不住抱住他的脑袋,“我知道他们有阴谋,所以叫人来喊你的,下次我不会去了,都让你处理。”
她的乖顺并没有让陆琛安下心来,反而他的眼神更加阴霾。
苏沫在外面逛了这么久,这会也有点累了沾着枕头就睡了。
陆琛陪着她坐了一会,悄然关上门离去,他将建雄等人还有冯尧的人加上金瀚,组成了一只人数不少的队伍。
夜幕降临时,数辆车从难民营里出发了。
大家都收到了一个消息,要将那些外国人全部铲除,一个不留,抢到他们手上的那批药剂。
与此同时,隔壁营内的陆瑾也转了转手腕,带着一对士兵出发了。
两人在半路上相遇,陆琛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未搭理他。
既然目的相同,也没必要激化矛盾。
位于难民营外的那些外国特种兵们,第一时间发现到了事情不对劲,一场血腥厮杀就此展开。
苏沫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成为孕妇后她越来越嗜睡了。
睡眼惺忪的从床上起来,她听见了浴室里哗啦的水声,还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苏沫发了一会呆,看着人踏着水在腰间裹了块浴巾就出来了,一副美男出浴图,她眼睛立刻黏在了那块状腹肌上,“你昨晚去哪了?”
她那直勾勾的眼神惹得男人发出一声轻笑,“去杀了几只鸡,饿么?”
他在她身边坐下,大掌抚摸上了她的肚子。
苏沫盯着他诚实回答,“饿了。”
她那毫不掩饰想将他拆入腹中吃掉的眼神,惹得男人深蓝的眸子眼色更深了,不过他只是克制的爬上床将人抱在了怀里,亲吻着她的脸颊,“我把那批药剂拿回来了,送到实验室拱那些药物研究员研究去了。”
闻着他身上的好闻味道,苏沫放松自己靠在了他怀里,捏着从她腰间穿过的那只大手,“所以你昨晚是去揣了那些外国人的老巢抢劫去了?”
“嗯,一个不留。”
陆琛说的平淡,但苏沫却能感受到其中的风险,不由得担心道:“没有人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