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合作许久的兄弟,这会都燃起了复仇的火焰,苏沫适时开口,“不用你们,只要他们还呆在奥城,会有东西来解决他们的,别忘了,变异兽潮,就在我们身后”。
她这话一出,果然平息了很多人的怒火。
他们在黑暗的街头站了一会,便各自回去休息了,唯独金瀚一个人留在原地。
建雄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兄弟,明早还要赶路”。
“他俩其中一个还有活着的老母亲,前不久才刚找到相认的”,金瀚没头没脑来了一句,随后蹲下哀愁,“跟了我这么久,这怎么跟人交代?”
原本要走的苏沫和陆琛停下了,转头看他,陆琛盯着他那佝起的背影,淡声道:“生死有命”。
就四个字,说完拉着苏沫就走了,建雄也只是沉默的又拍拍金瀚的肩,找地方休息去了。
“如果实力足够强大,我的命也只能我来做主”,苏沫轻声说着。
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正解,那四个字不过是安慰人的话”。
她还真没听出来他哪安慰人了,苏沫摇摇头,找了酒吧的一处包厢,往沙发上一躺,“我们在这拖了一天的时间,接下来的路线,没偏航吧,我记得地图上也是要过一座桥的”。
“没偏航,明天我们加快脚步”,陆琛在她旁边坐下,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睡吧”。
“嗯,顺带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苏沫仰躺着撞进他的深蓝凤眸里,微笑道:“那些米山,够我们吃很久很久了,我全部拉回来了”。
“做的不错”。
“那是~”
“给你个奖励”。
“什么..唔”,苏沫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冰凉凉的唇就压了下来,幸而只是浅尝,便放过红了脸的她。
“好了,睡会吧”,男人拿出一条薄被,动作轻柔的替她盖上。
苏沫拉了他的一只手抱在胸前,闭上眼。
天一亮,他们就动身了。
奥城那边的人撤离的很干净,远远看去,桥对面像一座只有零星几只丧尸的空城。
苏沫不是很爱坐在机车上,局限性太大,只能当备用车,如果碰上突发事件她也不好帮忙,和陆琛两人沿路找了一辆还算能开的小大众车就上去了,值得一提的是车上还有具男性尸体,一把刀插在喉咙上,看上去是自死的,因为车还在原地。
身份证就掉在腿上,苏沫随意督了眼,是个刘姓。
加上油,几辆车就继续上路了。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每日打打丧尸搜集一些能吃能用的罐头或者生活便利外也没在出什么事。
车子顺利的出了城市,开始绕山而行。
丛林间时不时的就有动物窜过,苏沫趴在窗口往外看的时候,忽而转头对着陆琛说道:“现在还早,我们不如在这多猎杀一些变异兽的肉带回去?”
这么大的一片丛林,够他们这些人打很多的野味了。
苏沫的饭店也需要肉类供应,陆琛没思考就同意了,车子往路边一停,双双下了车。
靠近林间,铺面而来的就是一些土壤和树叶的气息,建雄鼓了鼓肌肉,说:“这里变异兽看着挺多”。
金瀚从后面车上下来,了解到苏沫的意图后,也让伙伴们全部下车,留下两个守车。
苏沫:“我们中午还在这集合吧,做一顿野味给大家吃”。
现在阳光正好,光线透着层层树叶撒下来,林子里面一片光明。
等金瀚的人都散去后,建雄也先走一步了,留下苏沫和陆琛还在原地。
“我们比比,谁杀的多?”苏沫转过头,扬起下巴。
陆琛对这事没什么兴趣,不过看她一脸战意,也颔首道:“可以”。
他话落,苏沫便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了林间。
这是有多想不输给他?男人失笑,步子不紧不慢的跨入林子。
苏沫急速穿梭在林间,靠着嗅觉灵敏的鼻子,很快就找到一只藏匿于歪倒枯树下的变异兔子。
那血红的眼睛,竖立躲动的耳朵很快就听见了她的动静,苏沫左手的唐刀也不含糊,看准就立刻扎了过去,加上等级上的强烈压制,她直接将这变异兔给秒杀了。
毛茸茸的灰色大兔子,一手都抱不过来,体型比一般的猫还要大上几分,苏沫将尸体丢进系统包里,继续往深处走去。
两边,时而有同伴的声音响起,外围的动物数量可观,苏沫盯上了一只存在于较深林子里的麋鹿。
它掉了一只角,但体型完整,如果忽略那双泛白的瞳孔话,和一般的鹿不会有任何区别。
苏沫蹲在高丛后面,她不想直接把人家的脑袋炸碎了,想尽可能的留住全尸,还能拔下来一张皮做个帅气的外套。
变异麋鹿很警觉,它高昂着头颅一动不动的盯着苏沫的方向,嘴里酷似人类的大牙齿上颚在不停咀嚼着。
半分钟后,它低下头放下警惕准备去吃脚下的一条蛇肉,苏沫见此机会,一下站起身准备将手里的唐刀劈掉它的脚先,结果一些肉眼都不太看的清的冰凌与她擦肩而过,直接摄入麋鹿的眼睛里,后者蹬了两下腿后应声倒下,血液从细小的血洞里缓缓流出。
身后传来腿部摩擦树丛的脚步声,苏沫鼓着嘴回头,“那是我先看上的”。
“你晚了一步”,陆琛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越过她,收掉了壮硕的麋鹿尸体。
苏沫盯了他片刻,忽然笑了,“时间还早”。
她转过身,再度寻找猎物,不过麋鹿已经没有了,兔子倒是杀了一大堆,还顺带掏了个兔子窝,里面一窝变异没发育的小兔子。
她于心不忍,就把好久没见天日的大白给放了出来,一出来,便是无边的饥饿感,苏沫起先还是有些警惕的,她在试探它会不会因为饥饿攻击她。
而事实证明,她想多了,这只狗只是安分的站在她面前,只吃她丢过去的变异小兔子。
不过它进食的样子还是有些恶心,头颅裂开,用中间长出的畸形牙齿啃了一头的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