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二级丧尸忽然从路边窜出,被苏沫毫不留情的一刀挥断脖子,照熙雯坐在车里,看见她的样子,眼底幸灾乐祸。
回到金瀚的车上时,赵长笙心疼的将她接了上来,“沫沫,那臭男人动手了?”
苏沫好笑的拍开她的手,“想什么呢”。
注意到李谦投来的关怀目光,她微微一笑看向窗外,只有苏沫心里自己知道,她不过是在逼他承认他吃醋了而已。
忘了又怎样,一招回到解放前又如何,他身体上的情绪不还是很老实。
金瀚坐在副驾驶上,转头嘿嘿一笑,“这姓陆的可没有一个不心狠手辣的,小姑娘当心别被吃抹干净”。
苏沫对于他这话还挺认同的,她好奇道:“看你这样子经常外出任务啊?”
金瀚说:“团里一帮人等着混口饭吃,当然得经常接大单了”。
苏沫点点头,随即道:“那你知道紫鹃茶是哪产的么?”。
“我知道我知道”说话的是开车的驾驶员,他从车内的后视镜里撇了苏沫一眼说道:“我们要去的盛市就是,那里是个山城,周围各大小的茶山遍布都是,里面的品种数不胜数了,以前我去旅游还喝过一次,老香了那茶”。
李谦温声道:“那是个好地方”。
“现在可不是了,没听有密集尸潮么”赵长笙嫌弃的撇了一眼他。
后者笑笑不可置否。
苏沫的心思已经活络的不行了,眼睛更是蹭蹭发亮,菩萨可真眷顾她,“山城的话,尸群到不是问题,地处也开阔”。
“那到不是,那里的旅游业发达,主城还是很繁荣的”开车的驾驶员说道。
金瀚道:“管他娘的,只要回去,奖励就是双倍”
“我们多久到那?”苏沫问道。
驾驶员回道:“大概两天的车程,这两天我们都得歇在路上”。
快天黑的时候,车队已经进入了连绵起伏的大山之内,山路很不好走,在到达地势较高的地段时,他们停了下来准备今晚驻扎在林里。
这一处此前是个风景区,由于末日前的太阳消失日,这里倒是人烟稀少,丧尸也看不见一只,道路很宽敞,两边是成群的竹林,风吹来有着沙沙的响声。
苏沫下了车身了个懒腰,便主动和金瀚他们搭起了帐篷,赵长笙向她靠去一双狐狸眼带着媚色,“沫沫,这团可只有我们两个女孩子了,一起睡啊”。
苏沫敲着钉子,歪头斜了她一眼,“你真该庆幸你是个女的,不然我肯定把你当色狼”。
赵长笙对于她的话是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涩。
苏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起睡,赶紧搭帐篷,我可不想晚上被虫咬死”。
赵长笙立马干劲十足,手里的动作也是只快不慢。
金瀚都啧啧称奇,他身边的队友更是嘀咕道:“这女魔头还能有这表情”。
金瀚督了他一眼,露出一口大黄牙,“心头肉回来了,可不得稀罕稀罕”。
他这话是这么说的,眼神却往车队最前方那道挺拔的人影那瞟去,“那位以前可稀罕着这姑娘呢”。
队友不明所以,只有少数几个见过苏沫的才知道。
入夜,数十张帐篷搭在林子里,每个团都有专人值守。
大家吃的都是自己的干粮和水,条件好点的就是吃些空间异能者带来一些肉罐头或蔬菜罐头。
金瀚的团队当然也不例外。
苏沫坐在火堆前分到了队伍准备的玉米粒罐头和小半瓶水,她拉开罐头直接对着嘴吃了起来,有不少金瀚团里的人都暗戳戳的挨在她不远处,小心的跟她说话。
苏沫咽下玉米视线晃了一圈,发现就金瀚这个团全是男性成员连水系异能者都是男的,其他的或多或少都有几个女性异能者。
她不禁问道:“你们团队没有女人?”
那几人面面相觑,随即在火光的映照下面容显得有些猥琐,“女人是有,不过都养在大本营里。”
“我们的女人,都是共享的”。
苏沫随即反应过来,与他们而言,女人不过是个泄y工具罢了。
见她面色沉沉的,那几人以为说错话了赶紧补救道:“苏小姐可别误会,那些娘们可都是自愿的”。
苏沫笑道:“各取所需没什么不好”。
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忽然转了视线,又看进了那双沾着无尽冷意的凤眸里。
两人对视了片刻,苏沫垂眸,打开水瓶喝了几口水。
“沫沫,吃完了吗?该睡觉了!”赵长笙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双狐狸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苏沫被呛的咳嗽了几声,她挥开她的手,“再闹你今晚睡外面”。
“哦...”赵长笙乖乖的在她身边坐下。
她那张狐媚脸上一脸乖像,真是惊掉了不少团里人的下巴。
更是有人干巴巴道:“这女魔头开大时候的样子跟现在可是两个极端”。
收到了赵长笙射来的眼刀,那人闭上了嘴不在吭声。
金瀚过来跟着李谦商量,“你的精神异能等级是团里最高的,前半夜你来守后半夜好好休息如何?”
李谦微微颔首道:“可以”。
好不容易吃完了手里的罐头,苏沫就被拉进帐篷,今天睡的有点多,在加上被旁边的女人眼巴巴的盯着,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撇过头:“赵长笙,你把你那狐狸眼给我闭上!”
赵长笙果然乖乖的闭上了眼,苏沫平躺着看着帐篷顶,“我们可是一直的朋友”。
“嗯”
这回,赵长笙回答的挺干脆的,她往她身边蹭了蹭,“只是好久不见你,心里甚是想念”。
苏沫被她逗乐了,“你这些词都跟那些男人那学来的吧,我这出去一趟你这厌男症还治好了?”
赵长笙睁开眼,轻声道:“没有,不过我现在才意识到,你活着其实比什么都重要”。
苏沫一愣,嘴角失了笑容,她不知道她被宣判死亡的那段时间,赵长笙是如何过的,但她想那时候她一定快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