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外界如何疯狂的去评论这段感情,我的心意不会变,我要娶你做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拓跋晟看着她平静如昔的脸庞,露出温润的笑容,
“每天只有这样看着你,心情才会得以平复,不论我在朝堂之上遇到多少难以解决的困扰,只要一踏入这里,我便有了充足的理由告诉自己,我做这一切,都是源自于我想去追求我的幸福,上辈子我已经亲手将我的幸福给摧毁掉了,这一生,我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
他精致的眉眼,此刻布满了深情二字。
眼里似乎在告诉全世界,只需要拥有眼前这个女子,他便拥有了整个世界。
“你可以追求你的幸福,可你不能将你的幸福,建立在我的不幸之上,我嫁给沐珩在先,哪有一女二嫁的道理?他还没死呢。”司徒悦终于坐直身子,看着他。
“沐珩不过是夜恒用来转世而制造出来的一种假像,你爱着的只是那个虚幻的沐珩,他早已消失。”
拓跋晟盯住她的眉眼,
“我知道,你不耻我与烈焰之间的做为,可若不那样做,我现在就会沦为夜恒的阶下囚,他又会怎么对我?届时你见我在他手掌之中受尽折磨,可否会为我落一滴泪?”
司徒悦此时只剩下苦笑,不知道如何应对。
假如,现在胜的是夜恒,败的是拓跋晟,她会不会帮拓跋晟脱险?没有到那一步,她自己也不清楚。
“眼下的局势,各方都在僵持着,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现在我与烈焰之间是互相牵制,谁也不会轻举妄动,而苏克帝国与神奕帝国此时二位王子同时来访,也证明他们二国已经联成一气,这种表面上的平衡,只怕是很快就要打破了。”
拓跋晟冷静的说着眼下的形势,
“与烈焰之间的交道,我需份外小心,他的野心可不仅仅只是当上黑暗神殿的圣皇这般简单。”
司徒悦菀尔一笑:“所以,将夜恒放出来,去让黑暗神殿分心,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你能够同时将我带回来,卖给我这么一个人情,又能够替烈焰添堵,让这两方势力再去斗个你死我活。”
说到底,还是算计……
“不是这样的,小狐,黑暗神殿原本便是邪门歪道,他们与我们东方大陆之上的三国,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对付这种特殊性质的势力,自然要用特殊一点的法子。”
拓跋晟慌了,
“我承认,当时是有这样的私心在此,可最大程度之上,我的目标仍然是你,只要你能够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来。”
“我现在没有武气修为,只是个废人,你将我留下,也不会有太多用处。”
司徒悦起身,走至凤仪殿门口,抬眼,望着远处的天空,好蓝啊……
已入深秋,这样立着,凉风四起,吹动她纯白的衫裙,亦将她的发丝轻扬,也将她心底里的某种思念,吹散开来。
“为什么我做这么多你都不明白?我对你,是爱,是割舍不下的爱。”拓跋晟上前,自她身后轻拥住她,“小狐,为什么你的心要如此坚硬的对我?一点余地也不肯留下来?我们之间,你现在除了对我出言讽刺,真的什么也不剩下了吗?”
司徒悦伸手,推开他的手掌,转身入内。
与此同时,司徒雨的身形出现在大殿门口:“皇上,七妹,你们都在?这是我最新学会的茶艺,还拿了些甜点,坐下来我们一起尝尝好吗?”
司徒雨将托盘放至一旁的圆桌之上,含笑看着二人。
拓跋晟在仪凤殿的时间都不会待太久,上次自从拓跋晟伸出指尖轻托起她的下巴过后,他又恢复了惯有的冷淡,这让司徒雨明白,自己得抓紧时间了。
否则,等到司徒悦真的排除万难当上了皇后,她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她会一辈子都活在司徒悦的阴影之下。
拓跋晟在司徒悦这里,一向都只有吃闷亏的份,因此,走到桌前坐下,端起一杯茶便一饮而尽,司徒雨见状,一边招呼着司徒悦:“七妹,你也过来尝尝鲜吧。”
同时,又亲自替拓跋晟再倒了一杯花茶,那股浅香,没入口鼻,让人顿时心旷神怡起来。
拓跋晟接连喝了三杯,司徒悦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到圆桌前坐下,闻着此股花香,隐隐觉得,花茶香气之中,似乎还掺杂了一丝其它的气息,细闻下去,似乎又什么都没有。
不着痕迹的抬眸看司徒雨一眼,她想做什么手脚的话,应该不至于会伤到拓跋晟,她虎视眈眈瞪着的位子,无非就是拓跋晟身边那个皇后的空位。
再吃了些甜点,拓跋晟只觉得,体内有些躁热难安。
他有些怀疑自己中了春毒,只是,这样看着司徒悦与司徒雨,又并未再有其它异常,仅仅只是觉得有些闷热而已,故尔起身:“朕有些热,要去沐浴。”
忽然又定定的看向司徒悦:“不如随朕一道去泡泡温泉吧,也好替身子解解泛。”
司徒悦急忙摇头:“姜老前辈说了,我现在的身子骨不适合浸泡于水中,即使是温泉也一样。”
拓跋晟倒也不再强求,只是越发奇怪,难道最近上火了吗?身体内竟是这般的躁热,还是这花茶不适合他喝?司徒雨此时迅速将一粒药丸扔到自己嘴里,再和着花茶一并服下:“皇上,我正好要去浴清池那边寻点东西,与您一道可以吗?”
说完,她已经跟上了拓跋晟的步伐。
司徒悦看得真切,司徒雨是自己服下了一粒药丸。
她的这个举动,让司徒悦想起了一种情蛊:远古时期,有个少女一直热切的爱慕着一名少年,只是那少年已有心上人,苦追无果,少女研制出一种情蛊,将其中三分之一的药粉洒入花茶之中让少年服下,其它的则炼成药丸,由自己服下,少年喝下花茶之后,再闻到少女身上的浅香,便会无法自抑……
难道司徒雨正是用的这样一种方式,好让拓跋晟成功的宠幸她?
到底,该不该去阻止?
拓跋晟不爱司徒雨,即使让司徒雨顺利的上了拓跋晟的龙床,她兴许什么也不会得到,相反,还会落到一阵奚落,而拓跋晟现在的为人,已经让她有些捉摸不定,她拿不准事情发生之后,他会将司徒雨如何处置。
这样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司徒悦正要迈出屋子,湘儿的身形赫然出现。
“怎么会是你?”
颇为惊讶的看着来人,她眼里掠过一阵欣然,
“你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此,那么证明,他此时也是相安无事的吧?”
湘儿垂下眼帘:“他倒不是太好,因为你的离开,对他而言是个异常沉重的打击,他直至现在也无法缓过神来。”
她也弄不懂,以宫女的身份混进来,再来告诉司徒悦这一切,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可她明白,她始终也取代不了司徒悦在夜恒心目中的地位,不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替代。
“你不要将真要告诉他,对于他那么孤傲的人来说,受到我的恩惠才有他如今的安逸,他会受不了这个打击的。”司徒悦看着湘儿,“你这身打扮,难道你入宫当了宫女吗?”
湘儿垂首:“我想来劝你,跟我一道出宫。”
“出宫?没有这么容易的,你进来是很容易,要出去,却不是易事。”司徒悦摇头,“你太草率了,就这样进来,万一被拓跋晟认出来,你是当时药王谷里的那个湘儿,那就不好了。”
湘儿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她此前的计划。
“这么说,你仍然是不愿意出宫的?外界的传言是真的,你真想当皇后?”
湘儿不解的开口问道。
有抹倾长的身影,此时也正好到了殿外,听到湘儿这样问,夜恒自然也竖起了耳朵,认真的聆听,不知道司徒悦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感受得到那股气流涌动,司徒悦唯有点头:“是的,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湘儿急了,正要再追问下去,司徒悦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殿外有人,湘儿这才急急的止住,同时又有些心急,“那……”
“我给你一个令牌,你趁现在赶紧出宫,我还有要事要去办。”
司徒悦将手里的令牌交到湘儿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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