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吻,毫无预警的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狠狠的压了下来。
狂乱的卷起她的舌尖,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肆意探索着她的甜美芬芳,司徒悦的身形被他牢牢的搂住,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这股狂浪的热吻。
随着他手下的动作加深,撕拉一声,她的外衫已被他狠狠的扯破,甩至一边。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司徒悦拼命抵抗着,单手护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则抵在了他的胸口,不允许他如此之近的压迫着自己,他整个身形此时已经重重的压上了她,她不论从哪个角度扭动,都无法将他从身上移开。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爱你,我无法接受你现在脑海里想着别的男人!”
他沙哑着嗓音,带着无尽的哀怨,长长的睫毛因为气愤此时微颤着,像展翅欲飞的蝶冀,俊美无双的脸庞之上,染着寒冰一样的阴冷,现在的他……好可怕。
司徒悦闭上眼:“你这样根本就是蛮不讲理!他是你的哥哥,此时身受重伤,还未清醒,你怎么可以想到这个层面上来?”
“一码归一码,太子哥哥受伤我也难过,可是你不同,所流露出来的那种痛楚让我觉得,你真正爱的人是他对不对?”拓跋沐珩伸手,用力的将她的手扳开,大掌抚上她的柔软,感受着她身体此时像石头一样僵硬,眼里的恨意越发的浓烈:“为什么?你与他认真相处不过一天时间,就可以爱上他?”
“你根本就是疯了!他为了我才受如此之重的伤,我没有办法坐视不理,为什么你不能冷静一点,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假如是其它女人为了你而游走在生死边缘,你还有闲心逸致想着这种事情吗?”
司徒悦脸颊气得通红不已,睁开双眸,狠狠的瞪向他。
“这个世上每天都会有女人为了我要死要活,我要是都去怜惜,都去管她们,那我哪里来的时间去谈恋爱?”拓跋沐珩有些耍无赖的低吼,“分明就是你对太子哥哥是不同的。”
司徒悦咬唇不语。
她对拓跋晟当然是不同的,只是要让她怎么去解释,她仅仅只是因为出自于愧疚?前世的种种,她早就不恨了,拓跋晟当然不需要以死来证明他的爱……
“你现在无话可说了?是因为太子哥哥的魅力大过我,所以他才这么快就征服了你,对不对?”
拓跋沐珩只觉得体内游走着一股逆行的血气,正从脚底直直的冲上头顶,此刻的他,已经被醋意与愤怒霸占,完全失去了理智,所有的狂乱在此刻席卷而来,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事情走到这一步?
他再度俯身,狠狠的封住她的唇,同时,动作也变得越发狂热起来。
司徒悦死死的护住身上最后一件束缚,凄声尖叫道:”拓跋沐珩,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只要我不同意,你这样的行为就是qj!”
这两个字眼,狠狠的刺痛了拓跋沐珩的心。
他再也听不进任何话语,只越发用力的将她死命护住的那个束缚,用力的撕扯,直至被他扯得粉碎。
“你是名媒正娶的七王妃,这样的行为,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变成了这个字眼?”
他的大掌,开始顺着她光洁的身躯一路下滑,直至她死死护住的地方……
“你分明是如此的享受着我带给你的一切欢乐,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
指尖用力,司徒悦的眼泪,无法抑制的开始往下落,绷直的身子也忍不住轻颤,
这种感觉,好屈辱……
为什么成亲那日如此温柔的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仅仅是因为吃醋在乎,就必须要这样来对付她吗?
她痛恨这样的感觉。
也痛恨此时的拓跋沐珩。
“为什么要哭?”
拓跋沐珩看到她眼角的泪,心里的酸楚越发的加深,难道面对他,她就当真如此难受吗?
伸手,温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你这样哭,越发的美了。”
的确,褪尽铅华的她,美得不像凡尘中人,如云的发丝散落在身前,映衬着她如雪的肌肤越发的细腻如上等象牙,完美的五官此时呈现出来的痛苦,只让他一阵心疼不已。
轻抬起她的腿,司徒悦下意识的收拢,不让他有机会再得逞。
“你不要这样……”
她环手,抱紧自己,委屈的泪,大颗大颗的滑落。
她这个姿势,绻缩成一团,拒他于千里之外。
他却仍然不肯就此罢休,她越这样,越将他的心,刺得很痛很痛。
自身后环住她,单手将她纤细的双手给捕捉住,高大的身形则稳稳的将她完全压到了自己的身下,贴着她光洁如丝的后背,这样的触感,仍然让他觉得一阵心悸……
“拓跋沐珩,我会恨你的,不要这样做……”
被他死死压着,感受着他的紧挺狠狠的压住自己,司徒悦浑身在发着抖,这样的感觉,好无助……
她在他的跟前,几乎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他摆布。
“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会恨我自己。”
拓跋沐珩的大掌,穿过她的身躯,贴在她的小腹之上,用力的将她托起来,尔后,径直没入!
“啊!”
司徒悦低声惊呼,
“我恨你!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的声音,随着他狂热的动作,一道将屋内的气氛点燃至极点,最后燃烧成灰……
爱到极致,便会被一些东西迷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