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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晟突然之间垂眸,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没有撒谎,这也就可以印证为何你初见我时,会流露出那么深的哀怨,你在怪我……我能理解,我为什么会杀手杀了你?我一定是疯了,到底当时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些我却无法记起?”
他痛苦万分的捂着头,有些不知所措。
“想不起来就不用去想,因为这些都过去了。”
司徒悦看着他流露出这么痛苦万分的神色,心下某个地方也不觉得软下来,小时候的她,在孤儿院里,一直是被他护在身后慢慢成长的,他在她的生命里,扮演着各种角色,父亲,母亲,兄长,恋人……
所以,即使在临死之际,她对他,更多的是无法理解,而不是恨?
因为他在她二年的生命里,曾给予过她这世上最幸福的时光,所以,她不恨他。
“小狐……你原谅我好不好?”
听着她的话,他突然上前,紧紧的拥住了她,
“我们重新开始,既然上天让我们在这里同时出现,那就是要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够重新拥有你,对吗?”
他的手掌,激动有些微微发抖,紧紧的圈住她,感受着她的气息,她的挣扎,她的不配合……
“不,我们没有机会了,现在我是司徒悦,我是你的七弟的媳妇,太子殿下,请你冷静一点,我相信沐珩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届时,还请你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司徒悦摇头,用力的推开了他,她不想再陷入这种纠缠之中,即使他是于凯。
“不……”
拓跋晟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眼里,有着深切的迷恋。
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女子,如今他真切的看到了她的面容,夜狐就站在这里,他岂有放开的道理?
俯身,再度轻覆盖上她如花瓣般的唇,极度贪婪的吸吮着她的甜美,这样的感觉,如此熟悉,他不相信,她真的可以忘了曾经所发生过的一切。
他只想借此唤醒她心里对他曾经的感觉。
他的吻,不再如此前般温润,而是变得强势起来,他死死的封住她的双唇,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越用力的吻着她,脑海里那些片断随之而来越清晰,他曾经爱她如生命,怎么可能会舍得对她下手?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一股极强的气流,突然自他胸口炸开,司徒悦以掌发力,将他狠狠的推开来,方才有那么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前世不是与他没有接吻过,因此,她被他吻上,会如此的措手不及。
可是,那只是过式了!
“我们之间,早已成为了过去,你还不懂吗?”
司徒悦狠狠的拭去唇角,
“你再这样苦苦相逼,只会将我们之间的关系越弄越僵,这又是何苦呢?”
她的泪,有些无法抑制的落下来,她已经接受了拓跋沐珩,为什么又要让于凯如此真实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她好不容易忘却了前世所受的那些痛楚,为什么又要让她再面临一次这样的决择呢?
“你别哭……”
他被她的眼泪震摄住,伸出的手,至半空之中,又僵硬的停下。
“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
她在他的面前,流露出这样的痛苦,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的目的,并不是要弄哭她,而是,只想唤醒她对自己的感觉,分明曾经那么深爱过,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的模样?
与此同时
“王爷,你的王妃方才已经让你的太子哥哥带走了,他们会去哪儿,你不好奇吗?”
朵雅停止进攻,而是拦在了拓跋沐珩的跟前,
“假如我没有看错,你的太子哥哥可是一直在惦记着你的王妃。”
对于她这种低端的挑拨离间,拓跋沐珩丝毫也不在意,况且,太子对司徒悦虎视眈眈,他是一早便知道的,他对豆芽妹,有信心……
“你打算一直站在这儿与我闲话家常?”
他挑着眉头,
“不要忘了,你现在已经暴露了自己,黑暗神殿是不会允许有人还未完成任务便先将自己暴露,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自保。”
“这个你可以不用替我操心,有人与我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司徒悦她这一次,是死定了!”
朵雅扬着眉头,露出诡异的笑容。
听到她这么笃定的说法,拓跋沐珩的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不是因为豆芽妹被拓跋晟带走了,而是因为,朵雅说此话时,眼神里所流露出来的戾气。
腾空一跃,他想使瞬间转移,先离开这儿再说,朵雅却不依不饶的紧紧跟上了他的速度,与他一道消失在皇宫之内。
“对于脸皮够厚的女人,我一向不会手下留情。”拓跋沐珩侧过脸去,看了一眼朵雅,挥手,一团浓烈的强光乍现,直袭向朵雅,将她卷得老高,再欲狠狠抛开,却见朵雅的身形只在半空之中挣扎几翻,又稳稳的落到了他的跟前:“王爷,好歹我也是你的平妃,何苦要这样待我?”
“你是没有心还是没有皮啊?怎可如此没有自知之明?”拓跋沐珩赫然觉得自己头大,“你嫁给我,分明是个阴谋,当然我们之间的婚约是不算的,我也早就知道你是抱着目的要嫁进来的,因此才会容忍你踏入我七王府内,如今你既然暴露了自己,就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