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拳,莫闲就将对手给击败了。
虽然对方有因为自大,而轻视莫闲的嫌疑,但这也能足够说明莫闲的实力了。
一时间,所有人看莫闲的目光都有些变了,少了几分戏谑,却多了几分难以置信。
特别是那些和莫闲一样,同为尊者弟子的人,一个个更是大吃一惊。
这结果和所有人预想的都不一样,特别是朱元尊者,更是脸都绿了。
他一来就开始讥讽黄龙尊者和莫闲,这到头来,却是打了自己的脸。
楚田尊者回过神之后,面色顿时也有些不好看了。
他原本是想让莫闲知难而退的,却是没想到,莫闲居然胜过了对方,这样一来,他就没有任何理由在打压莫闲了。
“这……”
楚田尊者的小弟子也是面色铁青,他等这个机会可是已经很久了,没想到最后依然是一场空。
因此他看莫闲的目光都变得有些怨恨起来,殊不知这个名额本来就是莫闲的。
他们一番胡搅蛮缠,莫闲甚至都没有介意。
“哈哈,各位,我这弟子不是没有资格吧?”黄龙尊者大笑着道,这么多年,他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长脸,笑得就如同盛开的菊花一般。
“有,当然有资格。哈哈……”众人干笑着道,一拳就轰退一名七星武宗境巅峰的高手,若是这都没有这个,那在场的大部分弟子恐怕也都没有资格了。
虽然这个结果是大家都没预计到的,但是就这么诡异的发生了。
朱元尊者面色极为难看,自己的徒弟输了,他自己也面上无光。
“师傅,我是没有做好准备。”
“行了,先离开这里!”听见自己徒弟的辩解,朱元尊者低喝了一声,他已经没脸留下了,带着自己的两个弟子转身就走。
以前他和黄龙尊者之间虽然互看不爽,但是他们之间却没什么可比的。
不过黄龙尊者之前没有徒弟,也没有爆发什么矛盾。
但是现如今黄龙尊者不仅仅有了徒弟,而且还胜过了他的徒弟,这就让他有些不能接受了。
“朱元老狗,不送了!”黄龙尊者大笑着道,这么多年了,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神清气爽过。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真的将莫闲当成了自己的得意弟子,但这却是不可能的。
莫闲击败朱元尊者的徒弟,也根本和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楚田尊者似乎也觉得继续留下去没有意思了,带着自己的四个弟子扬长而去。
最后,他最小的弟子狠狠的看了莫闲一眼,无比的怨毒。
莫闲回了一个淡淡的眼神,这本身就是属于他的东西,他没有理由让给任何人。
更何况,他还做出了让步,进行了一次没有任何意义的比斗。
诸位尊者互相寒暄着,莫闲也有机会审视自己的对手。
当然,他的对手也审视着他。
虽然莫闲之前一拳击溃朱元尊者的徒弟,让他们大吃一惊。
不过谁都能看出来,那是因为朱元尊者的徒弟太过轻敌,如果他一开始就做好准备的话,结果恐怕会不一样,至少也不会被莫闲那么轻易的击败。
而且他们也有理由相信,刚才莫闲爆发出来的一击已经是最强的手段了。
莫闲当然也在审视着对方,他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有兴趣,从表面上看,这样的人并不算多。
这就说明,他的实力已经能融入这个层次了。
“莫闲师弟实力果然不凡,之后若是遇见的话,还忘手下留情。”
“莫闲师弟,你找了个好师傅,黄龙尊者身上的至宝可多得很,真是让我等羡慕。”
不少人主动和莫闲打招呼,当然也都是表面上的,大部分了都只是想通过交流,而更多的了解莫闲。
这种交流当然不仅限于莫闲,几乎存在于个个弟子之间。
他们一个月后,互相都是竞争对手。
莫闲随意寒暄着,他当然不指望通过这种所谓的交流能得知对手的具体情况,但是通过一些细节,他还是能知道一些什么。
就好比他他对面,正在和一群人谈笑的那个人。
此人看起来相对较沉稳,三十多岁的年纪,这个年纪对于修炼者来说才刚刚起步而已。
通过只言片语,莫闲得知此人在上次的争夺之中,最后成功拿到了一个名额。
这样的对手相当不俗,基本上他注意到的人也都有过一两次在冰火莲心池之中修炼的经历。
“师傅,我想参加这次的冰火莲心池之争。”距离冰火莲心池不远处的一座山峰之上,那个被莫闲击败的朱元尊者的弟子面色悲愤的道。
“哦,你可要想清楚了,这第一次的机会可只有一次。依为师所看,你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是这次你的机会可是很大的。”朱元尊者道。
“我让师傅蒙羞,这个仇必须要报,和师傅的尊严比起来,区区第一次又算的了什么。而且,我不一定要拿到最后的名额。”
“哦?很好你能有这样的想法,为师很欣慰。只是,你有把握么?”
“当然,之前是因为太小看那莫闲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然打得他抬不起头来。”
“好,那为师就给你这个机会。你们师兄弟二人联手,最好能将黄龙老狗的弟子给废了,让他以后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
“是!”黄龙尊者的两名弟子同时行了一礼,目光入灼,显得无比有信心。
他们两个一同修炼的时间也不短了,这一次联手,势必要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而且正如那名弟子所说,第一次的机会难得,他完全可以不去争夺,只要他解决了莫闲,同样能为朱元尊者赢回面子。
毕竟谁都能猜出他的真正目的,以及他之前不参加争夺的原因。
这时候,那楚田尊者也带着自己的四个徒弟过来了。
两位尊者撇开了自己的弟子,说了些什么,然后相视一笑,带着自己的弟子离开了。
楚田尊者一个弟子没有了名额,他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他似乎也忘了,这个名额本该就是莫闲了。